1935年，37岁的张伯驹相中了20岁的妓女潘素。老鸨却说：“这姑娘大有来头，花钱可赎不走”，后来张伯驹请好友帮忙买通官兵，悄悄将潘素劫走。就是这一举动，让潘素的人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改变。 张伯驹1898年生在河南项城，小时候家里不算富裕。6岁那年，他被过继给伯父张镇芳，一个在清末民初挺有分量的人物。从此，他的生活有了转机。1905年，他跟着家人去了天津，开始读私塾。8岁时，他的诗就被收进“丽泽社诸家诗”，才华早早就露了头。1914年，全家搬到北京，他后来进了中央陆军混成模范团骑科，1917年毕业后在军队混了一阵子。到了1925年，他转行干金融，在盐业银行当高管，顺便开始收藏古董字画，慢慢成了圈里有名的人物。 潘素，1915年出生在江苏苏州，家里祖上是清朝的大官，状元宰相潘世恩就是她老祖宗。她小时候过得还算不错，7岁时妈妈沈桂香给她请了老师，教她弹琴、画画、做女红。可惜好日子没多久，13岁时妈妈去世，继母对她不冷不热，家里渐渐待不下去了。15岁那年，她被卖到上海的天香阁当妓女，艺名叫“潘妃”。在那儿，她靠着琵琶和长相出了名，虽然身在那种地方，心里却没丢了对艺术的那份喜欢。 1935年春天，张伯驹因为公务去了趟上海，晚上没事就晃进了天香阁。潘素那天弹了首琵琶曲，他一听就愣住了，觉得这姑娘不简单。他当场写了首诗，两人聊了几句，彼此都动了心。可天香阁的老鸨不是省油的灯，说潘素背景复杂，不是随便扔点钱就能带走的。加上国民党军官臧卓也看上了潘素，把她软禁起来，张伯驹的路算是彻底堵死了。 张伯驹找来好友孙耀东帮忙，托关系买通了守卫的官兵。那天晚上没月亮，他悄悄溜进潘素被关的地方，把她带了出来。两人一路跑到了天津，总算甩开了后面的麻烦。这事儿听着挺冒险，但也正因为这一步，潘素才算真正摆脱了过去。 到了天津，张伯驹和潘素结了婚。他知道潘素喜欢画画，就掏钱让她拜师学艺。1940年，她已经能画青绿山水画，在圈子里有了点名气。1941年，张伯驹被人绑架，家里没啥现金，潘素把自己的首饰卖了凑钱救他。这段日子虽然苦，两人却一直互相撑着。后来，他们把收藏的宝贝，像《平复帖》这样的国宝，捐给了故宫，算是给文化留了份大礼。 到了晚年，他们没少吃苦，尤其是那段动荡的年月，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两人一直没分开，感情还是那么好。1982年，张伯驹去世，潘素又撑了十年，1992年也走了。他们的故事，不光是段爱情，还留下了不少文化遗产，至今让人念叨。 张伯驹是个收藏大家，手里攒了不少好东西。他和潘素一块儿，把这些宝贝护得好好的。1956年，他们把《平复帖》《游春图》这些稀罕玩意儿捐给了故宫，没想着自己留着发财。这份心胸，不是谁都有的。潘素呢，画画的本事也不赖，她的青绿山水画后来还被人拿来研究，算是给艺术圈添了点彩。 张伯驹有钱有地位，但为了潘素豁出去了；潘素出身不好，却靠着自己的本事站稳了脚。他们的经历告诉大家，身份啥的都不是绝对的，关键看你敢不敢迈出那一步。 参考资料 张伯驹的文化精神和家国情怀．中国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