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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新四军在休息时,遇到两个农民,谁知农民看到新四军时,却有些害怕,他们

1939年,新四军在休息时,遇到两个农民,谁知农民看到新四军时,却有些害怕,他们看了一眼新四军,转身就逃跑! 1939年深秋的大别山区笼罩着肃杀之气,豫鄂交界处的山道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一支灰布军装的队伍踩着碎石摸黑前行,刺骨的山风卷起战士们磨破的裤脚,月光偶尔穿透云层,照见他们臂膀上绣着"新四军"字样的布章。 这支队伍刚从武汉会战前线撤下来,战士们脚上草鞋沾着干涸的血迹,腰间挂着的手榴弹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团长王海山握着冰凉的望远镜走在队伍中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三个小时前接到的急电还揣在他胸口衣袋里,电文上"速开罗山县开辟根据地"的字迹仿佛烙铁般灼人。 队伍摸到杜家畈村口时已是后半夜,老槐树的枯枝在北风里沙沙作响。 战士们背靠土墙席地而坐,有人刚咬了两口硬邦邦的杂粮饼子,脑袋就歪在战友肩头打起了呼噜。王海山蹲在墙角用树枝划拉行军路线图,突然听见石板路上传来扁担晃动的吱呀声。 两个裹着粗布褂子的庄稼汉转过巷口,竹筐里堆着带泥的红薯。 这两人瞧见村口横七竖八躺着的灰布军装,脸色唰地变得煞白,扔下扁担扭头就跑,箩筐翻倒后红薯骨碌碌滚了满地。 侦察班长带着两个战士追出半里地,在竹林深处堵住了气喘吁吁的农民。年长的那个瘫坐在地上,裤腿被竹茬划开道口子,年轻的后生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发了白。 当战士们亮出绣着"新四军"的臂章时,老农哆嗦着嘴唇挤出句话:"你们不是皇军派来的?" 这话让赶来的王海山心头咯噔一沉,他蹲下身平视着老农的眼睛,注意到对方补丁摞补丁的衣襟下露出半截泛黄的纸片。 侦察员眼疾手快摸出那张盖着红戳的日文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发现共军行踪立即报告"的字样。 村外突然炸响的枪声打断了审讯,日军巡逻队循着奸细留下的记号包抄过来。新四军战士们抄起武器蹿出战壕,子弹在土墙上溅起一串火星。 趁着夜色掩护,队伍且战且退撤出包围圈,王海山回头望着火光中的村落,拳头攥得关节发白。 三天后,罗山县南二十里的马家河子。 临时指挥所里摊着张泛黄的地形图,王海山用红蓝铅笔圈出三个日伪据点。这些乌龟壳似的碉堡卡在进山要道上,里头驻着百来号日伪军,迫击炮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山下的村落。 "拔了这颗钉子,既打通交通线,又能让老乡们看看咱们的斤两。" 王海山说话时,手指重重戳在标着"野狐岭"的等高线上。 二十几个连排干部围着地图蹲成圈,有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们在炮楼上架了两挺野鸡脖子,硬攻怕是要折弟兄。" 夜幕降临时,山坳里起了浓雾。 三连的战士们在湿漉漉的草丛里匍匐前进,刺刀都用布条缠住了反光。最前头的爆破组摸到铁丝网跟前,剪钳咬断铁蒺藜的咔嚓声轻得像是秋虫振翅。 突然,探照灯雪亮的光柱扫过战壕。 机枪子弹泼水似的砸过来,冲在前面的几个战士踉跄着栽倒。王海山猫腰蹿到迫击炮阵地,扯着嗓子吼:"给老子敲掉那盏天灯!"随着轰隆两声,炮楼顶上的钢板被掀飞半边,炸开的火球把半个山头照得通红。 这场恶仗从天黑打到鸡叫,新四军用缴获的炸药包端掉了三层炮楼。当太阳从东山头冒出来时,幸存的伪军举着绑在木棍上的白裤衩出来投降,有个小个子兵边哭边喊:"八爷饶命,俺是被抓壮丁的!" 消息比山风传得还快,第二天晌午,马家河子的保长带着十几个后生找上门,箩筐里装着新磨的玉米面和腌好的山野菜。 有个缺了门牙的老汉攥着王海山的手直晃悠:"早先那些遭瘟的中央军就知道跑,还是咱们穷人的队伍靠得住。" 腊月里第一场雪落下时,罗山县的抗日局面彻底打开了。各村镇都冒出了妇救会和儿童团,猎户们把祖传的土铳擦得锃亮,铁匠铺里成宿响着打制红缨枪头的叮当声。 有回队伍转移路过杜家畈,当初逃跑的两个奸细居然主动找上门,说是要给大军当向导打鬼子。 这天傍晚,炊事班熬的南瓜粥香飘出二里地。 王海山蹲在磨盘边喝粥,听见村口传来唢呐声。 原来是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凑钱请的戏班子,要唱三天大戏慰劳队伍。戏台子就搭在当初端掉的炮楼废墟上,汽灯把"军民团结抗日"的横幅照得透亮。 头天唱的是《穆桂英挂帅》,看戏的老乡们往战士怀里塞炒花生。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挤到王海山跟前,踮着脚往他兜里塞了颗捂得温热的煮鸡蛋。 台子上演到金兀术败走时,台下响起震天响的喝彩声,不知谁带头喊了句"把小日本赶下东洋大海",上千条嗓子跟着吼起来,声浪震得老槐树上的积雪簌簌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