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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见过开国枭雄最不堪的模样吗?司马懿搂着柏夫人细腰调笑时,张春华正在祠堂擦拭那把

您见过开国枭雄最不堪的模样吗?司马懿搂着柏夫人细腰调笑时,张春华正在祠堂擦拭那把沾过血的匕首——四十年前她为保丈夫性命手刃婢女,刀刃缺口处还凝着暗褐色的血痂。 甘露三年的洛阳城飘着槐花香,七十岁的司马太傅突然把寝具搬出正房。下人们瞧着柏夫人院里的灯火通明,都知道宣文侯这是嫌老妻碍眼了。要说张春华当年多飒爽?曹操征召的诏书拍到脸上,这女人能面不改色地给装病的丈夫端尿盆。如今不过添了几道皱纹,倒成了夫君嘴里的"老厌物"。 最绝的是那场绝食戏码。司马师兄弟跪在母亲床前时,司马懿正教柏夫人之子司马伦写"禅让"二字。老东西道歉时眼珠子直往窗外瞟——那方向杵着三千死士的营房。什么夫妻情分?不过是忌惮两个手握兵权的儿子掀桌子! 您瞅瞅司马家的发迹史就明白,床笫间的薄情早刻在骨子里。当年司马懿能忍诸葛亮送的女人衣裳,自然也能忍老妻憔悴面容。真正忍不了的是张春华背后逐渐成形的权力集团,两个嫡子羽翼渐丰,可比柏夫人院里那个总角孩童难操控多了。 倒是史书里轻飘飘的"宣穆皇后"四字藏着惊天讽刺。司马师夺权后给母亲追封的凤冠,恰恰是用司马伦的颈血洗亮的。八王之乱时,洛阳百姓传唱着"柏氏娇儿血,染红宣穆冠"的童谣,司马懿若泉下有知,怕是要悔断肠子——机关算尽,终究没算准亲子相残的报应。 如今我们去温县司马故宅,导游总爱指着重阳木吹嘘"夫妻树"。可细看那两株汉柏,根系早已相互绞杀得面目全非。就像司马懿到死都没明白,当他对着铜镜拔白须嫌老妻丑陋时,镜中映出的何尝不是自己那张被权欲腐蚀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