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李玲玉嫁给犹太富豪杰瑞,新婚夜,李玲玉开玩笑地说:“你就不怕我嫁给你之后,又选择离开你,还要来分你的财产吗?” “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分不到财产。”杰瑞很得意的笑着,李玲玉却给他了个白眼。 九十年代初期,北京某歌舞团里有个面容清秀的姑娘,每天清早雷打不动地到练功房压腿开嗓。 这个叫李玲玉的年轻演员当时刚满二十岁,扎着乌黑的马尾辫,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 她跟着团里天南地北地演出,有时在省会大剧院,有时在县城露天舞台,红绸子舞衣被汗水浸透是常有的事。 团里有个拉二胡的小伙子,总爱给李玲玉带食堂的白糖糕。 两人常在后台分吃一个搪瓷缸装的西红柿鸡蛋面,演出结束就蹲在道具箱旁边讨论哪个段子该改节奏。五年时间说长不长,可当初那份青涩的甜蜜慢慢就变了味。 小伙子开始嫌她卸妆慢耽误收场,李玲玉也受不了对方总拿她和省城来的独唱演员比较。 最后一次争吵是在去唐山演出的绿皮火车上,两人隔着过道各自扭头看风景,回北京就再没说过话。 分手后的李玲玉把全部心思扑在业务上,九五年开春,团里接到文化部通知要选派人去加拿大交流学习。 团长在动员会上说这是开眼界的好机会,三十岁的李玲玉第一个举手报了名。谁都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多伦多市中心有家挂着红灯笼的中餐馆,李玲玉每周五都要去那儿吃碗阳春面。 那天她正跟服务员比划着要加葱花,邻桌穿灰西装的男人突然用生硬的中文插话:"老板,给这位小姐加个荷包蛋。"这人就是后来成为她丈夫的杰瑞,当时是加拿大某能源公司亚太区负责人。 后来才知道,这个看着斯文的中年男人已经悄悄观察了她两个月,连她每次必点的凉拌海带丝都记得清楚。 要说跨国恋的障碍,语言问题首当其冲。杰瑞的中文仅限于"你好谢谢",李玲玉的英语也就够点菜问路。两人头几次约会得靠电子词典和手舞足蹈,有回在咖啡馆愣是把"拿铁"比划成了"牛奶浴"。 但感情这事说来奇妙,有时候结结巴巴的交流反而添了趣味。有次杰瑞送她回公寓,指着天上的月亮说"玉盘",李玲玉笑得差点崴了高跟鞋。 九七年春天,杰瑞在北京王府饭店摆了三十六桌婚宴。水晶吊灯底下,新娘穿着上海老师傅手工缝制的旗袍,襟口绣着并蒂莲。 要说婚前协议,两人还真没正经谈过。倒是有天在温哥华看海景别墅时,杰瑞半开玩笑地说要把房子登记在她名下,李玲玉当场给怼了回去:"我要贪图钱财,当年在歌舞团就该傍个领导。" 婚后日子过得像加了蜜的温水,杰瑞公司总部在卡尔加里,李玲玉跟着搬过去住在落基山脚下的别墅区。 每天早晨目送丈夫的黑色奔驰拐出林荫道,她就坐在阳光房里跟着录像带练功。有回杰瑞提前回家,正撞见妻子穿着练功服在客厅转圈,惊得公文包都掉在地上——他还以为家里进了天鹅。 零四年北京筹办奥运那阵子,李玲玉在电视上看见老同事带着徒弟们排演开幕式节目,手里的咖啡杯突然就端不稳了。 那天晚饭时她和杰瑞商量要回国发展,正在切牛排的男人刀叉顿在半空:"要不咱们在北京安个家?孩子也该接触中国文化了。"这话说得轻巧,其实意味着杰瑞要把公司重心往亚洲转移,光股权变更就折腾了小半年。 要说这些年最让李玲玉感慨的,是杰瑞对中国文化的用心。从最初把"七夕"记成"七月七号节",到现在能给儿子讲嫦娥奔月的故事。 从分不清京剧和昆曲,到能在家庭聚会上用筷子敲着碗来段《苏三起解》。去年春节他们在温哥华华人社区办慈善晚会,杰瑞作为主办方代表致辞,最后那句"恭祝大家龙马精神"说得字正腔圆,台下老华侨们掌声响了足有半分钟。 今年开春北京台春晚彩排现场,五十七岁的李玲玉正在给年轻演员示范台步。玫红旗袍裹着依然挺拔的身姿,转身时耳坠晃动的弧度还和三十年前在歌舞团时一模一样。 导播间有人小声议论:"玉姐这些年真是驻颜有术。"只有跟了她十几年的助理知道,化妆间抽屉里常年备着膏药,那是早年练功落下的腰伤。 日子过得就像她最爱喝的陈年普洱,初尝微苦,细品回甘。当初那个担心文化差异的姑娘不会想到,有天会在自家花园教混血孙子背《静夜思》。杰瑞的书房里挂着当年婚礼上的合照,相框边摆着个不起眼的电子词典——电池早就耗尽了,但谁都没舍得扔。 信息来源:李玲玉首曝被离婚多年: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国际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