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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地下党康乃尔正在茶楼玩牌,一军统美女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使了个眼色说

1940年,地下党康乃尔正在茶楼玩牌,一军统美女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使了个眼色说“你起开,我来打。”康乃尔瞬间反应过来,迅速下楼从后门离开,后伪装成乞丐回了延安。

茶馆二楼飘着茉莉茶香,穿长衫的康乃尔正捏着骨牌跟人推牌九,油灯把他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

这个三十出头的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实则是中共南方局安插在国统区的重要交通员,最近三个月已经换了七个落脚点。

楼下传来黄包车的铃铛声,蹬着漆皮短靴的王化琴快步上楼,她裹着驼色羊绒大衣,卷发上别着珍珠发卡,左手无名指戴着订婚钻戒,这都是军统电讯处副主任该有的派头。

就在两小时前,她在办公室抄录密电时看到"围捕康匪"四个字,钢笔尖硬生生戳穿了电报纸。

茶楼跑堂刚要迎上来招呼,她掏出镀金烟盒晃了晃:"找老位置。"话音未落人已闪到屏风后。

透过雕花木窗,她看见康乃尔后脖颈那颗黄豆大的黑痣,牌桌上推出去的银元叮当作响。

军统行动科的人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封街,穿灰布衫的暗哨正在街对面修鞋摊上嗑瓜子。

于是,她摘下钻戒塞进旗袍暗袋,摸出勃朗宁手枪藏在貂皮手笼里。

她记得20年前在嘉陵江边,十岁的康乃尔背着她蹚过齐腰深的洪水,自己发着高烧还给她烤山芋。

去年在朝天门码头重逢时,他硬塞给她两罐盘尼西林,说是从黑市上淘来给她治肺炎。

"五筒碰!"康乃尔正要摊牌,忽然闻到熟悉的铃兰香水味,肩膀被拍了两下,余光瞥见镀金珐琅指甲套擦过他的灰布长衫。

王化琴用戴翡翠镯子的手抽走他的纸牌,高跟鞋尖踢了踢条凳腿,康乃尔摸到桌底用口香糖粘着的纸条,上面是联络站新地址的密写药水还没干透。

后厨的泔水桶冒着热气,康乃尔踩着发霉的楼梯下去时,听见楼上传来摔牌声:"这手气也配当庄家?"

他钻进巷子口的馄饨摊,跟卖汤圆的老汉换了沾着油渍的破棉袄,三小时后,一身打扮的乞丐在歌乐山脚被游击队员接走,背篓里藏着微型发报机的零件。

王化琴在牌桌上连输三把,把镶珍珠的钱包往桌上一拍:"晦气!"转身下楼时,军统行动队长的汽车正拐过街角。

她钻进奥斯汀轿车后座,掏出浸着碘酒的手帕按在嘴角,这是半小时前在医院厕所咬破的,司机从后视镜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油门踩得格外猛。

三天后的报纸角落登着寻人启事:"王先生遗失怀表,悬赏二十块现洋。"这是康乃尔在延安窑洞里译出的密电:"已安,勿念。"

他摸着新剃的光头,想起王化琴在东京留学时寄来的照片,樱花树下穿学生装的姑娘抱着《资本论》,照片背面写着"待与兄长煮酒论英雄"。

信息来源:冒死营救秘密共产党人的军统女特工 2016年12月12日 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