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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周作人干的另一昏事,就是唆使弟媳羽太芳子状告亲弟弟周建人“重婚”,意在将他扳

晚年周作人干的另一昏事,就是唆使弟媳羽太芳子状告亲弟弟周建人“重婚”,意在将他扳倒。 1951年北京,一场普通的重婚罪诉讼背后,隐藏着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段不为人知的家族恩怨。 原告羽太芳子,被告周建人。 看似简单的夫妻纠纷,实则牵扯着周作人、周建人两兄弟长达数十年的积怨。 事情要从1925年说起,当时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的周建人,与学生王蕴如相恋。 两人很快开始同居。此后十年间,王蕴如为周建人生下三个女儿。 周建人始终未与原配妻子羽太芳子办理离婚手续。 羽太芳子,日本人,1906年与周建人结婚。 婚后生育一子周丰二,由于生活习惯差异,两人感情早已名存实亡。 婚后不久,芳子便与孩子搬到了周作人家中居住,看着是两家人和睦同处,实则是两兄弟早已分道扬镳。 1936年,周建人携王蕴如回北平为母亲祝寿,这次团聚,引发了一场家庭风暴。 羽太芳子当面指责周建人背叛婚姻,已成年的儿子周丰二竟然持刀威胁父亲,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当场剑拔弩张,只差一步就要酿成血案。 这次冲突,成为周建人与原配家庭的决定性裂痕。 1937年,周建人彻底搬离,与原配断绝联系,从此,周建人只认王蕴如一家,而羽太芳子与周丰二则投靠周作人一家。 这种表面和平的状态,在1949年后被打破。 周作人因抗战期间担任伪职,遭到审判入狱,周作人的家庭顿时失去经济来源。 羽太芳子此时年近花甲,无工作能力;周丰二年纪尚轻,工作不稳定。两人生活陷入困境。 更雪上加霜的是,周氏兄弟共同拥有的八道湾房产,因周作人的伪职行为被部分没收。 这座房子是周家在北京的立足之本,也是兄弟多年的心结。 1950年,羽太芳子突然向北京市法院提起诉讼,控告周建人犯有重婚罪。 诉状中列举了周建人与王蕴如的同居时间、生育子女等详细情况,要求法院追究周建人的法律责任。 诉状背后的真实目的,是争夺八道湾房产的所有权和分割权。 据周海婴在回忆录中透露,诉状的真正起草者是周作人。 出狱后的周作人,亲自修改诉状内容,强化对周建人的指控,并利用其在文化界的人脉关系,向法院施压。 周作人为何要这样做?矛盾源头可追溯到抗战时期。 周作人留在北平任伪职,周建人则南下重庆。 两人政治立场截然相反。更令周建人愤怒的是,周作人曾通过日本使馆,扣留了周建人,在北大的部分薪资。 八道湾房产问题更是,两兄弟的核心争议。 该房产原本登记在周建人名下,但周作人曾私自修改契约,试图将房产据为己有。 解放后,周建人与妻子许广平,决定将房产捐赠给国家,这一决定让周作人极为不满。 此外,周作人晚年经济拮据,急需从周建人处,获取经济支持或房产权益。 而羽太芳子作为日本移民,在中国处境艰难,只能依靠周氏家族生存。 1951年,北京市法院开庭审理此案。 法院经过详细调查后认定:周建人与羽太芳子的婚姻关系,已于1937年实际终止,因双方长期分居,且周建人已与王蕴如组建新家庭。 关于重婚罪的指控不成立,同时,考虑到周丰二成年后,持刀威胁父亲的行为,法院认为父子关系已实质性解除。 最终,驳回了羽太芳子的全部诉求。 判决书送达后,周作人震怒。他曾以为凭借自己的文化影响力,和对芳子的操控,可以迫使周建人妥协,法院的公正判决打破了他的算盘。 诉讼失败后,周氏兄弟的关系彻底破裂,据当时参加教科书编审会议的人回忆,有一次周作人与周建人在会议上偶遇,周作人主动打招呼,周建人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一言不发。 兄弟间的最后联系,仅剩下这一记冷漠的对视。 羽太芳子在诉讼失败后,生活更加困难。 她与儿子周丰二相依为命,直到1964年因病去世。 作为一个日本女人,她在中日关系最紧张的年代里,夹在周氏家族的权力和利益争夺中,成为一枚可悲的棋子。 这场看似普通的重婚诉讼,实则是周氏兄弟长达数十年积怨的总爆发。 诉讼表面争的是婚姻关系,实则争的是房产、金钱和面子。 一个家族,两对夫妻,四段人生,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法庭上,上演了一场现代文学史上鲜为人知的兄弟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