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让李白为他写歌词,醉酒的李白让高力士给他脱靴子。不久后,高力士用了一招,让唐玄宗渐渐疏远了李白。 长安城,天宝二年夏夜。 沉香亭畔,唐玄宗斜倚在雕花榻上,杨贵妃依偎在他身侧,二人一同欣赏着眼前美景。 唐玄宗轻抚着杨贵妃的青丝:“爱妃,如此良辰美景,若有新词相配,岂不快哉?” 杨贵妃朱唇轻启,娇笑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寻常词句,怎能配得上这等盛景?臣妾听闻李学士诗才冠绝长安,唯有他的妙笔,方能不负此景。只是听闻李学士性情洒脱,不知肯否为陛下尽心创作?” 唐玄宗说:“速速去将李白召来,朕要他即刻为新曲填词。” 此时的李白,正与友人在长安城最热闹的醉仙楼饮酒作乐。酒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李白一手握着酒壶,仰头将酒灌入喉中,一边大声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话音刚落,便引得友人一阵大笑。 一个友人举杯说:“李兄这等豪情,当真令人钦佩。” 就在众人喝得正酣时,一群宫中侍卫匆匆闯入,为首的高声喊道:“李学士,陛下有旨,宣你即刻入宫!” 李白醉眼惺忪,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打了个酒嗝,笑道:“哈哈,陛下这是等不及要听我的妙笔生花了!” 说罢,李白侍卫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进了轿子。 当李白被带到沉香亭时,已是脚步虚浮,浑身酒气,他勉强行了个礼,口齿不清地说道:“臣李白,参见陛下、娘娘。” 唐玄宗见李白醉成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李白,朕命你为眼前美景填词。” 李白抬眼扫视四周,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旁的高力士身上。只见高力士昂首挺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李白借着酒劲,大声说:“陛下,臣此刻醉意正浓,若要写出绝妙好词,须得不拘礼数。恳请陛下准许臣穿戴随意些,如此方能文思泉涌!” 唐玄宗犹豫了一下,心想只要能得到好词,这点要求也不算什么,便点头应允。 李白见状,得寸进尺,故意皱着眉头,说道:“陛下,臣这靴子裹得太紧,实在影响思绪,还望能换双便鞋!” 唐玄宗无奈,只好命人去取便鞋。就在这时,李白突然将脚伸向高力士,放声大笑:“高公公,劳烦您帮我把靴子脱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高力士脖颈青筋暴起,颤声道:“大胆李白!你不过一介文人,竟敢。” 唐玄宗蹙眉打断:“莫要误了朕的雅兴!” 高力士缓缓跪下。当他枯瘦的手指触到李白脚踝时,压低声音道:“李学士好手段,只是莫要忘了,这宫中的规矩,向来是有来有往。” 李白笑着说:“好个有来有往!高公公这双手,倒是适合给天下文人提鞋!” 当夜,高力士的寝室内烛火摇曳,他召来几个朝臣,冷着脸说:“诸位大人,李白如此张狂,不除他,我们日后难有安宁。他写的诗,句句暗藏祸心,若是任由他在陛下身边,绝非好事。” 友人说:“高公公所言极是,只是陛下爱才,我们需得想个万全之策。” 三日后,杨贵妃正在教鹦鹉学舌,高力士捧着一卷诗稿颤巍巍跪地:“娘娘,奴婢斗胆,有要事相禀!” 高力士抖开诗稿,“李白前日所作《乌栖曲》,‘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这分明是将陛下比作沉溺女色的夫差!” 杨贵妃凤目圆睁:“他,竟如此大胆!” 高力士凑近压低声音说:“还有这《长干行》,‘八月胡蝶来,双飞西园草’,民间传闻,说这个胡蝶双飞,暗指娘娘与安禄山。” 话音未落,杨贵妃已将诗稿撕得粉碎:“从此不许李白踏入沉香亭半步。” 此后,朝堂上关于李白的非议越来越多,有人弹劾他目无王法,有人指责他妖言惑众。李白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不久后的早朝,李白递交谏言,恳请裁撤宫中奢靡用度。 高力士立刻出列:“陛下,李白此举分明是指责陛下挥霍无度,他这是居心叵测,意图扰乱朝纲。” 有大臣说:“陛下,李白狂傲不羁,目无君上已久。留他在朝中,实乃大患。” 满朝文武见状,大多畏惧高力士的权势,不少人随声附和。 唐玄宗看着殿下意气风发的李白,再想起杨贵妃连日来的哭诉,以及大臣们的弹劾,终是冷下脸:“李白目无君上,赐金放还!” 李白走出朝堂后,仰天大笑:“哈哈!,这里本就不是我李白该待的地方。” 长安城外,李白抚摸着腰间唐玄宗御赐的金壶,将最后一滴酒洒向天际。远处传来马蹄声,却是高力士派人送来的 “赏赐”。 领头的太监说:“李学士好走,这长安城,终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李白长剑出鞘,说:“你回去告诉高力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天下,自有我仗剑之处。” 太监冷笑一声:“就凭你?不过是个狂妄的书生罢了,你以为离开了长安,还能有什么作为?” 说罢,太监等人扬尘而去。 李白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坚定,他将长剑入鞘,转身踏上了新的旅途。朝堂上少了一个“李学士”,民间却有了一个“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