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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戴笠手下有名叫“黑桃皇后”的女特工,屡受表彰,但抗战胜利后,她却销声

1939年,戴笠手下有名叫“黑桃皇后”的女特工,屡受表彰,但抗战胜利后,她却销声匿迹,直到1951年,她的下落被揭开。 李丽丽最初并不叫这个名字,黑市里传她姓李,是戴笠亲自赐的姓。没人真正在意她从哪里来,她也从不解释。 她曾说过,自己从没见过父亲。母亲巫阿秀是苏州名妓,瘦骨嶙峋,梅毒晚期死在一张破席子上,临终前唯一的遗言是:“别让她进这一行。” 没人听得进去。12岁时,一个名叫乌龙仔的广州贼王带她离开妓院区,声称是收养,实则训练她偷窃、跟踪、开锁。 乌龙仔惯于收容弃婴、流浪儿,用来组建自己的“黑手团队”。 在这个团队里,阿丽手最巧,胆子最大。14岁那年,她被迫潜入太古洋行盗取银票,一夜之间成了“女贼王”。 16岁那年,乌龙仔第一次把她叫进房间,给她灌了两盅米酒。 她没喊,只在事后把被子撕成条,打结悬梁,最终没成功,被同伙救下。 几个月后,阿丽与一位穷学生勾连上,密谋出逃。逃成了,乌龙仔追来,勒索一笔赎金。 她约乌龙仔在广州东山会面,刀藏在花篮里,一刀捅进腹部,转身时还补了一脚。 乌龙仔死在花圃边,阿丽被捕,囚于广州提牢。 命案传到重庆,被戴笠看到。 戴笠在广州处理陈济棠旧部的电讯问题时,无意翻阅地方命案记录,一条“女贼杀贼王”的旧案引起注意。 他吩咐下属找来此人,说:“杀得好。要这种人。” 半年后,阿丽被保释出狱。保人署名为“陈公”。实际上是戴笠通过陈济棠渠道操办的。 出狱那日,她改名“李丽丽”,住进军统安排的秘密住所。 训练从第二天凌晨开始。 枪法、爆破、发报、摄影,全部由军统专业教官授课。戴笠亲自抽考,点名批评她的散漫,但始终没放弃。 每次训话结束,他都会加一句:“你若不死,将来能干大事。” 一年后,她第一次出任务。身份是上海华界一位富商的小妾,衣着华丽,进出舞厅如入无人之境。 她的目标不是富商,而是富商的朋友——陈公博。 当时陈已加入汪伪政府,手中掌握大量日伪通信资料。 一次酒局后,她陪陈回寓所,趁其洗浴时翻出公文包,复制完毕再原样归位。 事后险些败露。李士群得到线报,突击搜查她所住公寓。 她面色未变,任人翻查,直到陈公博亲自到场,用一句“她是我亲戚”,才让搜查人员收队。 李士群不信,秘密跟踪两周。她发现后,主动登门拜访,用一封“亲笔家书”解释来历。 信中夹着一枚金戒,李士群看懂了,收下。 “黑桃皇后”这个代号从那年起广为流传。她的照片从未在军统文件中出现,只有电报中提及代号——HQ7。 她参与清洗行动,1943年,戴笠命她协助肃清上海潜伏的李士群余党。 她先后接近两名骨干:一人被迷倒,供出内线;另一人被下药后失踪。传言这人最后被丢进长江,绑着石块。 抗战胜利后,局势突变。 戴笠在庆功酒会上看了她一眼,说:“你知道的太多。” 她沉默点头,端起酒杯,没有回敬。 几个月后,她突然失踪。 有人说她远走香港,有人说她移民美国。没有人提及真正的结局。 1945年冬天,苏州河畔出现一具女尸,沉于黄浦江底,捞起时已腐烂不堪。 衣袋中有一封“悔过书”,署名李丽丽,文风古怪,内容大意是“愧对国家,自我了断”。 当时警方以自杀结案。 直到1951年,一名军统旧部林三保在审讯中交代:“是我亲手杀的。戴先生说,她不该活着。”林称,自己伪装成她舅舅,把她约到苏州河边小茶馆。 那天雨下得很大,他递伞过去,她接了。他从身后勒住她脖子,直到她不动为止,然后用麻袋装进,沉江。 林说:“她没挣扎,只问我,是不是戴先生吩咐的。” 特务的世界,没有恩情。 戴笠当年救她出狱、亲自培养她,也正是因为她的效忠才得以深植上海情报网。 但她过去是贼,杀过人,骗过无数人,知道太多秘密,军统里谁跟谁睡过、谁收了谁的钱,她都清楚。 这样的人,不适合活得太久。 历史没留下她的照片,也没有完整档案。只留下那个代号,还有沉尸黄浦江的记录。 没人为她写悼词。 也许,她唯一说真话的时候,是少年时在狱中写下的那句:“我不是坏人,只是不想一直被人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