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山东一大娘给八路军煮了浓稠的小米粥,饥饿的战士们狼吞虎咽。班长发觉不对劲,放下碗筷大声喊道:“不对,这粥有问题!”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沂蒙山区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西北风卷着雪粒子往人脖子里钻。 东盘石沟村头那间土坯房顶上的炊烟,在灰蒙蒙的天底下显得格外扎眼。 住在方兰婷家的八路军战士们已经三天没见着热乎饭了,村口老槐树上的树皮都被剥下来煮过两回。 方兰婷蹲在灶台前,手里的葫芦瓢在米缸底刮得咔咔响。 缸底最后几粒小米粘在裂缝里,她用指甲抠了半天才凑出小半碗。 外屋传来战士们的咳嗽声,有个小战士的胃疼得直哼哼。 她把发髻上缠着的红头绳解下来,这是去年女儿小兰过生日时扎的。 那天后晌,二十斤黄澄澄的小米突然出现在灶房里。 战士们捧着热粥碗呼噜呼噜喝的时候,谁也没注意方兰婷悄悄抹了三次眼睛。 班长王铁柱突然撂下碗,碗底沾着两粒没煮开的小米。 这年月能见到整粒的粮食,比见着金元宝还稀罕。 事情得从方兰婷男人周振仓说起。 光绪年间生在临沂月庄的穷丫头,打小就跟着爹娘给地主家扛活。 十七岁那年嫁到周家,两口子守着三亩薄田过日子。 碰上大旱年景,周振仓跟着闯关东的人流去了奉天,在码头扛大包攒下几个铜板。 谁料在返乡路上遇着个穿长衫的教书先生,这人后来成了鲁南特委的郭云舫。 1933年开春,方家院子里的老枣树刚抽芽,地下党就把联络点安在了这里。 方兰婷传情报的法子透着巧劲,厚实的大发髻里能藏三张油纸包的密信。 逢五逢十赶大集,她挎着竹篮子在菜摊前转悠,挠个头发的功夫就把情报塞进了卖豆腐的老张头手里。 日本人抓周振仓那天,方兰婷正怀着老三。 地窖里的咸菜缸被翻了个底朝天,怀胎六个月的孕妇被皮带抽得满院子打滚。 等她在乱葬岗找到丈夫遗体时,肠子都叫野狗拖出来老长。 从那天起,这个裹着小脚的妇人就成了温河县妇救会的领头人。 1940年腊月里的那袋小米,是拿小闺女换的。 镇上开油坊的孙掌柜想要个童养媳,方兰婷把十二岁的小兰送到孙家门口时,孩子棉袄里还塞着半块掺了麸皮的窝头。 二十斤小米熬了七天粥,最后三天全是清汤寡水。 战士们发现真相那天,八个汉子齐刷刷跪在当院里磕头,脑门上的血印子渗进冻土里。 要说这妇救会主任当得是真不容易,日本人三天两头来清乡,方兰婷带着乡亲们把粮食藏进坟圈子,把伤员藏在地瓜窖。 有回转移伤员遇着封山的大雪,她把裹脚布解下来给伤号包扎伤口,自己光着脚在雪地里走了二十里地。 淮海战役那会儿,方兰婷带着支前队推独轮车送军粮。 百十号妇女白天躲飞机轰炸,晚上举着火把赶路。 有辆装着白面的车子陷进冰窟窿,五十多岁的小脚老太太愣是跳进齐腰深的冰水里扛车辕。 等到战役结束评功,后勤部给她记了个三等功——奖状是用炮弹壳熔了打的铜牌子。 黄河渡口那次撤退,方兰婷把最后两匹马让给了烈士家属。 自己领着乡亲们徒步走了半个月,鞋底磨穿了就绑树皮,干粮吃完了就挖茅草根。 过河那天船少人多,她把自己排在最后一批,怀里还抱着个发高烧的娃娃。 这些事后来都记在鲁中南革命斗争史里,档案馆的泛黄纸页上写着:"方兰婷,群众称其'红嫂',在极端困难条件下保障我军后勤,展现军民鱼水深情。" 当年喝过小米粥的战士里,有个后来当了将军的,每年清明都往沂蒙山寄箱二锅头,说是要浇在方大娘坟前。 如今东盘石沟村头立着块青石碑,上面没刻什么豪言壮语,就简简单单五个字:"这里住过兵"。 村里老人说,刮东北风的夜里,还能听见炊事班熬粥的动静,闻得见小米汤的香味。 对此您怎么看呢? 主要信源:(齐鲁壹点——故事里的沂蒙|“革命母亲”周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