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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陈毅一时疏忽被叛徒诱骗下山,当他觉得口渴娶一农户家里要水喝时,农妇脱

1937年,陈毅一时疏忽被叛徒诱骗下山,当他觉得口渴娶一农户家里要水喝时,农妇脱口而出的一句话,陈毅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圈套!

那年寒冬腊月,江西梅岭的积雪还没化透,陈毅揣着半块烤红薯蹲在树杈上,眯眼盯着山下晃悠的火把。

这已经是他们被围困的第83天,游击队剩下的三十七发子弹全揣在他腰带上,警卫员黄占龙正用刺刀削着竹筒当饭盒。

"报告!三号哨位发现敌情!"远处突然传来嘶哑的呼喊。陈毅刚要摸枪,突然瞥见山下有抹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他们派去县城送信的交通员陈海吗?

只见这家伙裹着国民党军大衣,正跟几个戴毡帽的家伙勾肩搭背。

"老陈!中央特派员到了!"陈海扯着嗓子喊,声音在山谷里荡出回音。陈毅手里的红薯"啪嗒"掉在雪地里,这场景实在蹊跷。三个月前他们刚和中央失联,眼下突然冒出个特派员,连个暗号都不对。

两人顺着山沟摸到半山腰,陈毅突然拽住黄占龙往灌木丛里钻。只见陈海家院门口,他婆娘正蹲在灶台前烧火,嘴里念叨着:"当家的去团部办事了..."陈毅耳朵捕捉到的却是"糖铺"二字,后背瞬间绷直——糖铺可是他们设在县城的秘密联络点,连家属都不该知道这个代号!

"快看!"黄占龙突然指着远处惊呼。只见糖铺门口站着几个"挑夫",草鞋上沾着崭新的黄泥,这分明是国军制式军靴的底纹,铺子门板上还贴着刚刷的石灰,把原本"永春茶行"的招牌盖得严严实实。

陈毅摸着下巴沉吟:这出双簧唱得倒是热闹!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溪边遇到的老猎户。那老头递烟时手指关节粗大得不像打猎的,倒像是常年握枪的...当时还纳闷呢,现在想来怕是国军便衣队。

"走!抄近道!"陈毅带着黄占龙钻进密林,裤腿被荆棘划得全是血口子。身后山道上,国民党兵的皮靴声震得积雪簌簌往下掉,领头的军官举着望远镜直嚷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陈毅那厮肯定在附近!"

要说这陈毅也是命硬,去年冬天带着百十号人躲在山洞里,饿得啃观音土。有回伤员发高烧,愣是把苦菜根嚼碎了敷伤口。

那次在野猪岭,他们被三个团的国军围了七天七夜,最后全靠吃竹鼠撑了过来。现在想想,当年在法国勤工俭学时学的无线电知识,倒是在山里派上用场——他们用竹筒和铜线自制了土电台,隔三差五就能截获国军通讯。

转机来得比梅岭的春雷还突然。1937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进山沟。那天陈毅正蹲在溪边捞鱼,突然听见山下噼里啪啦放鞭炮。

跑上山顶一瞧,好家伙!国军撤岗的卡车排得像长龙,有个当官的扯着嗓子喊:"都撤!委员长被扣在西安了!"

游击队这才知道要改编成新四军了。出发那天,陈毅特意把压箱底的灰布褂子翻出来,补丁摞着补丁,腰带上还别着半截铅笔头。

乡亲们挤在村口抹眼泪,有个老阿婆颤巍巍塞给他两个煮鸡蛋:"陈政委,这可是我家母鸡头窝蛋..."

要说陈毅这人真是奇人。当年在南昌起义时,他带着残部转战千里,饿极了就啃树皮。后来在茅山打鬼子,硬是把正规军战术和游击战结合,创造出"梅花桩战术"。

有回被三个鬼子小队围住,他带着战士扮成送葬队伍,抬着空棺材大摇大摆从敌营穿过。

不过最绝的还是识破叛徒那场戏。后来他们活捉了那个告密的农妇,一审才知道,原来陈海叛变后天天喝花酒,把接头暗号都改成了"糖铺"。要不是那天陈毅耳朵尖,这会儿早成了南京监狱的"特殊犯人"。

改编成新四军后,陈毅带着老部下们杀得鬼子闻风丧胆。1940年黄桥战役,他亲自操炮轰掉国民党独立第六旅的指挥部,气得韩德勤跳脚大骂。到了孟良崮,他指挥的"陈毅纵队"三天啃下整编74师,粟裕都夸他"用兵如神"。

不过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在新四军里搞的"文化整风"。有次看到文书把"同志"写成"筒志",他提笔批注:"革命不是写错别字,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大事!"这话传遍整个军营,战士们练字都比练枪还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