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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张宗昌与俄国武官打牌,俄武官输得精光。张宗昌的表情耐人寻味,他直接对

1922年,张宗昌与俄国武官打牌,俄武官输得精光。张宗昌的表情耐人寻味,他直接对武官说:“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但有个要求,你必须做到”。 那俄国武官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来之前就对张宗昌的大名如雷贯耳,尤其是这位的好美人名声更是传遍了圈子。他这趟带着几位白俄美女,本就有几分投石问路的意思,想看看能不能巴结上这位在北洋军阀中势力不小的实权人物。 果不其然,张宗昌压根儿就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心思,直勾勾地就盯上了那几位异国佳丽。他大手一挥,也不管人家姑娘乐意不乐意,直接就说:“把你她们送给我,咱们的账一笔勾销!”这口气,哪是商量,分明就是强取。 府里的其他妻妾,见惯了自家老爷的荒唐,但一下子来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姐妹”,恐怕也是瞠目结舌。据说,这几位白俄女子个个貌美,且在府内相当放得开,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旁人听不懂她们,唯独张宗昌,早年在东北闯荡,还在俄国待过,当过伐木工、铁路工人,甚至在俄国打过杂工,后来还组织工友成了土匪,这俄语自然是会几句的,日常交流不成问题。这份独特的沟通优势,更让他对这几位新宠爱不释手。 说起老张的“不知数”,那可是名声在外,人送外号“三不知将军”,兵不知有多少,钱不知有多少,姨太太不知有多少。这姨太太里头,除了中国姑娘,这几位白俄女子算是给他“国际化”的后院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军阀,在当时的军阀圈子里却有个“此人够意思”的评价。 国民党军长丁治磐就曾解释过,张宗昌脾气好,不拘小节,待人宽厚,为人恢廓大度,所以不少失意军阀,都乐意投靠他,觉得跟着他有肉吃,不受气。 更早些年,张宗昌的发迹之路也颇具传奇色彩。他出身山东掖县贫寒之家,年轻时闯关东,在俄国人的地盘上混迹,从最底层的苦力干起。 宣统三年武昌起义后,俄国报纸上革命的消息满天飞,张宗昌在海参崴接触了革命思想,经人介绍与张西曼等人搭上了线,拉起一支队伍回国,投了山东民军都督胡瑛,后随军到上海,在陈其美部下当过光复军的团长。 这份早年经历,让他身上多了一丝与传统军阀不同的“江湖气”和“国际视野”,也为他后来能与俄国人打交道,甚至能说几句俄语打下了基础。 当然,张宗昌的“文化”水平,那是公认的低。但他偏偏又喜欢附庸风雅,总想给自己弄个“儒将”的头衔。他占领济南后,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之一,就是下令筹建了山东大学。 这事儿,甭管他出于啥心思,是真心想办教育,还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客观上确实为山东的教育事业留下了点东西。可惜,好景不长,军阀混战,经费无着,大学也难以为继。 除了办学,他还酷爱写诗,并自费出版了好几本诗集。那些诗作,遣词造句直白粗俗,令人捧腹,却也活脱脱勾勒出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嘴脸。 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最经典的体现莫过于“炮轰龙王爷”求雨的轶事了。有一年山东大旱,民怨沸腾,都说是他张宗昌作孽太多,惹怒了老天爷。 他被手下和百姓逼得没办法,只好去龙王庙求雨。到了庙里,他既不烧香也不磕头,就是一顿臭骂,骂完还不过瘾,直接下令手下士兵:架炮,轰! 几声炮响,龙王庙里烟尘弥漫。奇就奇在,没过几天,济南城真就下了一场透雨,缓解了旱情。这事儿一出,老百姓更是把他传得神乎其神。 但是皇姑屯事件后,张作霖身亡,张学良接掌东北。张宗昌想从山东退回关外,却未得到许可。 不久,他的部队在白崇禧部的追击下全军覆没,残部五万余人被收编,于1932年在济南火车站遇刺身亡,结束了他充满争议和传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