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屎憋死的。”1940年,美国人约翰由于便秘,三年没排泄,不幸去世,医生检查发现:他体内竟堆积了36斤大便。 1892年的得克萨斯州荒漠上,约翰的啼哭震落了母亲额头的汗珠。 助产婆剪断脐带时,发现婴儿的腹部鼓胀如羊皮水囊,这是先天性巨结肠的最早征兆。 在缺乏现代医学认知的年代,母亲将这种异常归结为"上帝打下的胎记",用粗布裹住婴儿畸形的腹部,就像遮掩家族耻辱。 约翰六岁时的某个月夜,父亲发现他蹲在玉米地里抽搐。 月光照亮孩子因排便困难而涨红的脸,粪便像挤牙膏般艰难排出,掺杂着血丝和粘液。 镇上的庸医用灌肠器插入他体内,黄铜器械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这是约翰第一次感受到肠道被外力撕扯的剧痛。 1920年代的美国畸形秀热潮中,约翰的腹部成为流动马戏团的黄金卖点。 班主在广告牌上画着夸张的漫画,一个腹部能装下整头牛的"人体集装箱"。 观众付25美分就能用指节敲击他的肚皮,听着里面传出空洞回响,这实际上是积满粪便的结肠产生的气液震荡。 在芝加哥的寒冬里,约翰的表演服是特制的弹性橡胶衣。 鼓胀的腹部将橡胶撑得近乎透明,静脉网络如同蓝紫色藤蔓爬满"气球"表面。 某次表演中,醉汉用雪茄烫破橡胶衣,恶臭的粪水喷射而出,沾满前排贵妇的貂皮大衣。 这场事故让约翰获得了三个月休养,也让他意识到体内积蓄的早已不是普通排泄物。 1938年的纽约诊所,约翰的X光片震惊了医学界。 显示屏上,他的结肠如同盘踞的森蚺,从盆腔直抵膈肌,占满腹腔四分之三空间。 医生发明的"虹吸式灌肠法"需要三人协作,一人按住他抽搐的双腿,一人操纵三米长的硅胶管,还有专人用吸痰器抽取反流的粪水。 治疗日记记载着荒诞的数值,单次排出19公斤粪便,相当于成年河马每日排泄量。 当护士用教堂捐来的圣餐杯测量粪水酸碱度时,约翰盯着杯底鎏金的"圣血"字样,突然狂笑不止,这是他最后一次发出人类应有的声音。 1940年8月的尸检报告充满超现实主义色彩,1.8米的结肠标本浸泡在福尔马林中,表面布满陨石坑般的溃疡。 病理学家在横截面发现七层交替堆积的粪石与钙化黏膜,犹如树木年轮记载着三十八载春秋。 当这具"人体地质标本"入驻费城穆特博物馆时,标签上赫然写着,"文明的消化系统。20世纪美国病理学圣物"。 2023年的首都儿科研究所,六岁患儿肖肖接受巨结肠根治手术。 腹腔镜屏幕显示,医生正在精准切除28厘米的无神经节肠段。 随着3D打印的人工神经节植入,粉嫩的肠道重新开始蠕动,这个曾夺走约翰生命的缺陷,在现代医学面前不过是个微创小手术。 约翰的结肠标本依然在博物馆警示后人,玻璃展柜旁新增了全息投影装置。 当参观者伸手触碰虚拟影像,肠道横截面会显示出不同年代的医学突破,1948年斯文森手术、1972年腹腔镜技术、2025年神经干细胞移植。 这些时光刻度与约翰的死亡年份并列,构成一部肠道文明史。 主要信源:(凤凰新闻——《第一个被“憋死”的人,3年没上过厕所,肠子重达36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