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21岁的隆裕嫁给了小她3岁的表弟光绪,新婚当夜,光绪跪地大哭:“我不能与你同房!”之后更是从未踏过隆裕寝宫半步。一进宫就守活寡的隆裕,为了打发漫漫长夜,每晚睡前都会做一件事,令人难以启齿。 那年的紫禁城笼罩在阴云里,21岁的叶赫那拉·静芬捧着烫金婚书的手微微发抖。 这个即将改称"隆裕"的姑娘望着镜中瘦削的脸庞,想起昨夜父亲桂祥说的话:"进了宫要像你姑姑那样威风。" 可她知道,自己这副长相在慈禧跟前都算不得体面,更别说讨年轻皇帝的欢心了。 婚期定在正月二十七,整个腊月紫禁城都在忙活大婚典仪。 谁料腊月十五夜里刮起北风,太和殿前的太和门突然窜起冲天火光。 太监们端着水盆奔走呼号,火光照得半个北京城通红。等火灭了,这座象征皇家威仪的门楼只剩焦黑的骨架,连门钉都烧成了铁疙瘩。 内务府的工匠们急得直搓手,按老规矩皇后必须从太和门进宫。 慈禧倒是淡定,叫人连夜用彩纸扎了个假门楼,远看金碧辉煌跟真的一模一样。 这事儿传得民间议论纷纷,都说还没过门就烧了喜门,怕不是老天爷都不待见这桩婚事。 大婚当日,雪粒子打在轿帘上沙沙响。隆裕顶着二十斤重的凤冠,透过轿窗看见纸糊的太和门在风里晃荡,心里直打鼓。 果然新婚夜里出了幺蛾子,光绪揭开盖头后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抱着龙袍哭得直抽抽:"朕实在不能与你同房!" 四个在门外听墙根的嬷嬷面面相觑,这事儿第二天就传到了储秀宫。 慈禧气得摔了茶碗,可转头看见隆裕那张苦瓜脸,又觉得这侄女实在不争气。 打那天起,光绪再没踏进钟粹宫半步,倒是珍嫔住的景仁宫夜夜亮着灯。 隆裕每天雷打不动去给慈禧请安,回宫就对着账本发愁,内务府报上来的开销总对不上数,她这个皇后当得连裁件新衣裳都要掂量。 深宫长夜最难熬,隆裕养成了嗑瓜子的怪癖。起初是数着瓜子仁打发时辰,后来嗑得满嘴牙都黑了。 伺候的宫女发现,娘娘每回嗑完瓜子都要把壳整整齐齐码在青花瓷盘里,活像在摆阵作法。 有回小太监多嘴问要不要换点杏仁,反被罚跪了两个时辰。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过着,直到戊戌年变法闹得沸沸扬扬。 光绪在养心殿召见康有为,珍嫔帮着誊写奏折,隆裕倒成了宫里最清闲的主子。 她不是没想过劝光绪收手,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毕竟自己这个皇后,在丈夫眼里还不如储秀宫门口的石狮子。 瀛台囚禁的日子,隆裕偷偷给光绪送过几回点心。 看着食盒原封不动退回来,她终于明白,这对表姐弟的缘分早在洞房那晚就断了。 倒是珍嫔被推进井里的消息传来时,她吓得打翻了瓜子盘,碎瓷片扎进脚心都没觉着疼。 宣统登基那年,隆裕看着镜子里两鬓斑白的自己,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 如今坐在养心殿垂帘听政,底下跪着的大臣们个个眼珠子乱转,比当年纸糊的太和门还不牢靠。 袁世凯逼宫那日,她捏着退位诏书的手直冒冷汗,朱笔掉在明黄缎子上洇开血似的红。 最后的日子,太医说是肝气郁结引发的恶疾。 隆裕躺在长春宫的雕花床上,听着窗外北风呼啸,恍惚间又回到大婚那日的喜轿里。 只是这回没有凤冠压得脖子疼,没有光绪的哭声扎耳朵,只有小皇帝溥仪躲在嬷嬷身后,怯生生喊了声"皇额娘"。 紫禁城的乌鸦在崇陵上空盘旋时,易县的老百姓都说,这皇后当得比守寡还惨。 可谁还记得,那个雪夜被抬进假门楼的姑娘,也曾盼着夫君能多看自己一眼? 史书上的寥寥几笔,终究写不尽深宫四十载的瓜子声。 信息来源: 《清史稿·后妃列传》 故宫博物院《光绪朝起居注》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内务府奏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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