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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年,张柬之谋划杀张易之兄弟,找到羽林将军李多祚问:“将军的荣华富贵,是谁给

705年,张柬之谋划杀张易之兄弟,找到羽林将军李多祚问:“将军的荣华富贵,是谁给的?”李多祚流着眼泪说:“是高宗大帝,我本是胡人,受到先帝的赏识和不嫌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时刻都想报答他的恩德。” 张柬之说:“将军可知?张易之昨夜在麟德殿设局,将御史大夫魏元忠贬去贵州!”此獠竟敢伪造陛下诏书,这分明是要将朝堂异己屠戮殆尽!” 李多祚脖颈青筋暴起,骂道:“那家伙当真如此猖獗?我这柄刀,要斩了这奸贼!” 张柬之密谋诛杀张易之兄弟,其真实目的其实是逼迫武则天让位于太子李显,恢复李唐。 就在张柬之等人紧锣密鼓的谋划之时,暗流涌动。 司刑少卿裴谈突然深夜求见,说:“裴某劝您三思,一旦事不成,就是大祸。” 话音未落,张柬之回道:“我年逾八十,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是满门抄斩,也要为大唐社稷清君侧!” 一旁的崔玄暐缓缓抽出佩剑,说:“裴大人若要告密,此刻便是你的死期。” 裴谈说:“崔大人误会了!此事我不参与,但也绝不告密,只是希望小心为上。” 兵变前夜,意外陡生。羽林军中郎将杨元琰神色慌张闯入:“有人密报,张氏兄弟的死士已控制了左羽林卫!” 崔玄暐问:“杨元琰,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杨元琰说:“末将先祖乃太宗皇帝亲卫,岂会与张贼同流合污?只是如今城门守军已被替换,我们若强行攻城,只怕......” 桓彦范猛地捶打案几:“难道要功亏一篑?” 张柬之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派人联络右羽林将军李多祚,同时让王同皎率死士扮作送葬队伍,以白幡遮蔽兵器,混入城中!” 袁恕己皱了皱眉,“张相,此计虽妙,但送葬队伍人数有限,万一被识破?” 张柬之目光坚定,“事已至此,只能孤注一掷。我再修书一封,设法送到太子手中,让他做好接应准备。” 神龙元年正月二十二日,玄武门的铜钲声撕裂寒夜。张柬之望着紧闭的宫门,掌心沁出冷汗,原定内应迟迟未现。 忽然,城头传来金铁交鸣,一个偏将浑身浴血探出半截身子:“张相!右羽林部分倒戈,正在厮杀!” 千钧一发之际,李多祚暴喝一声,将长槊狠狠插入城门缝隙,嘶吼道:“给我撞开!” 就在这时,城楼上突然抛下滚木礌石,一名亲卫为护张柬之,被巨石砸中。 张柬之挥剑直指城门:“杀进去!” 此时,王同皎率领的送葬队伍也已赶到,众人里应外合,终于攻破玄武门。 当众人闯入集仙殿时,张易之正搂着女官饮酒作乐。 “大胆狂徒!” 张易之踢翻酒案,怀中女官尖叫着躲到屏风后,“你们这是要造反?” 寒光闪过,李多祚的佩刀已架在张易之脖颈,张易之狞笑:“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高枕无忧?武三思的军队......” 话音戛然而止,张易之被李多祚一刀斩杀,紧接着,走廊下的张昌宗也被羽林军追杀杀死。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袁恕己脸色大变:“不好!武三思的骑兵到了!” 张柬之咬牙道:“守住殿门,只要控制住陛下,他们就不敢妄动!” 然而,武三思派来的骑兵来势汹汹,羽林军渐渐陷入苦战。关键时刻,一支几百人的援军赶到,与骑兵展开殊死搏斗。 张柬之等人随后步武则天居住的集仙殿,武则天强撑病体坐起说:“崔玄暐,你可知朕为何破格提拔你?因为你像年轻时的朕,野心勃勃却懂得隐忍。” “臣的确像陛下。” 崔玄暐单膝跪地,眼中泪光闪烁,“所以臣明白,这江山终究要回到李氏手中。” 武则天冷笑一声:“李氏?李显那懦弱小儿,能坐稳这江山?你们以为杀了张氏兄弟,就一劳永逸了?” 说罢,武则天抓起枕边玉枕狠狠砸向地面:“去把太平公主叫来!” 太平公主姗姗来迟,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后,说:“事已至此,您还是顺应天命吧。” 武则天怒目圆睁,“你也背叛了朕?” 太平公主微微欠身:“女儿不敢,只是天下苍生盼李唐复国已久,女儿也只能顺应民意。” 武则天长叹一声,瘫倒在龙榻上,眼神空洞,不再言语。 武则天退位后,参与的大臣,张柬之被封为汉阳王、敬晖被封为平阳王、桓彦范被封为扶阳王、袁恕己被封为南阳王、崔玄暐被封为博陵王,时称“五王”。 李显即位后,武三思在御书房与韦皇后对弈时,说:“五王如今位极人臣,陛下恐怕难以驾驭。” 韦后说:“武郎可知,陛下最恨什么?” 当年他被武皇贬去房州,日日担惊受怕。你说,若有人说五王要临朝称制,陛下是什么反应。” 武三思抚掌大笑:“明日早朝,便让御史弹劾五王。” 不久后,弹劾奏章如雪片般飞向李显案头,李显心中起疑,却又经不住韦皇后与武三思的轮番劝说,渐渐对五王产生嫌隙。 三个月后,五王被相继贬斥,张柬之、崔玄暐忧愤而死,敬晖、桓彦范、袁恕己在贬斥的路上被杀死。 所谓的“神龙革命”,就结果而言,毫无意义,朝政反而更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