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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60年,也就是显德七年,陈桥兵变后,赵匡胤入宫,符太后将幼帝柴宗训护在身后

公元960年,也就是显德七年,陈桥兵变后,赵匡胤入宫,符太后将幼帝柴宗训护在身后,问:“你对得起先帝的信任吗?” 敬请有缘人留个“关注”,可以发表一下您的精彩见解~ 黄袍加身:从后周栋梁到宋室开基——显德六年(959年)的汴京城,刚下过一场急雪,紫宸殿的龙涎香袅袅散在风里,七岁的柴宗训攥着符太后的衣角,看殿前铜鹤在风雪中摇曳。 他尚不知晓,这座铜鹤是先帝柴荣亲征北汉前命人铸造的,更不会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五代乱世里最后一位禅位的小皇帝。 十三年前,后周太祖郭威在邺城揭竿而起时,汴梁城头的乌鸦都饿得飞不动。 这个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半生的汉子,带着满身刀疤杀回开封,黄袍裹身的模样,与今日赵匡胤在陈桥驿的戏码何其相似。 但历史总爱玩弄这样的黑色幽默——当年郭威假意拥立刘赟,转头就将人沉入黄河;如今赵匡胤效仿旧事,连黄袍都是现成的剧本。 柴荣在世时,赵匡胤是他最锋利的刀,显德元年的高平之战,这位年轻将军单骑突入北汉军阵,战马换了三匹,铁甲浸透鲜血... 最后,硬是为柴荣杀出条生路,那时节,谁不夸赞这位将军"忠勇冠世"? 可当柴荣北伐辽国病重归天,赵匡胤望着龙椅上稚嫩的新君,心里那杆秤便悄悄歪了。 显德七年正月初一,镇州急报像支穿云箭,将赵匡胤钉在点将台上,他接过符太后颤抖着递来的虎符,指尖划过冰凉的虎纹,不知道有没有想起二十年前在郭威帐下的光景。 那时他不过是个马前卒,而今却成了手握禁军的殿前都点检,雪粒扑在滚烫的铠甲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命运在耳语。 陈桥驿的夜格外漫长,赵匡胤蜷在营帐里假寐,耳畔尽是亲信们的密语...他数着更漏,直到四更天的梆子响起,帐外突然炸开将士们的呼喊。 赵普捧着黄袍进来时,面上带着他标志性的微笑——这笑容曾在柴荣病榻前出现过,在韩通府邸门口出现过,此刻在摇曳的烛火里,像条吐信的毒蛇。 将军,天命所归啊。 赵普抖开黄袍,金线绣的龙纹在火光中游动,赵匡胤瞥见帐帘缝里漏进的雪光,突然想起柴荣临终前攥着他手说的那句:朕若不讳,卿当辅佐幼主,那时柴荣咳出的血溅在奏章上,像极了今日黄袍上的刺绣。 开封城头的守军将火把举得老高,却照不亮韩通铁青的脸,这位侍卫亲军司统领刚要调兵,亲兵统领的剑锋已抵住后心。 城门洞开的瞬间,赵匡胤听见范质在朝堂上的怒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忽然有些恍惚,仿佛看见柴荣站在云端,脚下是连天烽火,头顶是破碎河山,符太后抱着柴宗训跪在龙椅前时,赵匡胤的朝靴陷在丹墀的血污里。 这血是韩通的,是范质的,还是那些在兵变中倒下的无辜者的? 他分不清,就像分不清此刻胸中翻涌的是愧疚还是野心,当小皇帝颤抖着写完禅位诏书,殿外突然响起惊雷,震得烛火齐灭。 在汴河的粼粼波光里,赵匡胤仿佛看见郭威黄袍加身的倒影,五代更迭如走马灯,今日他夺了柴家天下,焉知来日无人效仿? 于是,他立下规矩:不杀柴氏子孙,不诛前朝旧臣,这规矩像道符咒,既镇住了新生的宋朝,也困住了他后半生的猜忌。 历史总是这般荒诞,当赵匡胤在太庙里焚香告慰先祖时,可曾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邺城赌咒发誓的少年。 当柴宗训在房州看着庭院里的梧桐落叶时,可曾听见汴梁城里传来的开国大典的钟声...五代十国的烽烟终究散去,而黄袍加身的故事,永远定格在陈桥驿那场漫天大雪中。 主要信源:(历史上后周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又是如何灭亡的?——趣历史网2025-04-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