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把两套房全过户给儿子,偏瘫后却只找女儿养老,女儿:不认识

东展聊情感 2023-11-17 16: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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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满是燥热和焦灼。电话响起,我正准备出门去超市采购。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小芳,妈中风了,在医院,情况很危急......”

我手中的购物筐“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妈?那个十年未曾联系我,甚至把我赶出家门的妈?她中风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久久无法思考。

“喂?喂?小芳你还在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是阿姨,你妈现在危在旦夕,你必须立刻回来!”

“好、好的,我这就回来。”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挂断电话,立刻订了最近的一班火车票。

回家?我已经十年没有回去过了。十年前,妈把我赶出了家门,因为我不同意她把两套房子全过户给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明洋。“你这个不孝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林燕的女儿!”妈的话还回荡在我耳边。

如今十年过去,我一个人在城里生活,靠着一份稳定的编辑工作维持生计。妈这十年从未联系过我,我也以为断绝了和她的联系。没想到她突然中风,生死未卜。

火车行进的颠簸声伴随着我乱七八糟的思绪。我不知道见到妈我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她会不会认得我?她还恨我吗?那些疑问在我脑海里打转。窗外景色缓缓后退,我看见了一片片熟悉的麦田、树木和乡间小路。这些景象勾起了我幼时的记忆,一瞬间鼻子发酸,泪水盈眶。

到站后我立刻打车赶往市医院。“你找谁?”护士小姐在病房门口礼貌地问我。“我妈,林燕。”我紧张地回答。护士让开了门,我迟疑着走了进去。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的老妇人半躺在病床上,她身边站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阿姨,小芳回来了。”站在床边的阿珍抬头看见我,小声说。

妈慢慢睁开了眼,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向我。多年未见,她变得那么老,那么虚弱。我不禁红了眼眶。“妈,我回来了。”我轻声说。

她没有言语,只是继续用疲惫的眼神注视着我。“妈,你身体还好吗?医生说怎么样?”我坐到她床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她右半身发生中风,瘫痪了。医生说尽快转院做康复治疗,否则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一旁的明洋开口说道。

我点点头,心中升起焦灼。妈的情况似乎很危急,我必须尽快联系医生为她安排后续治疗。

“你回来了就好,妈她现在情况不太稳定,需要人照顾。”明洋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

我再次点头,心想这十年过去,妈身边的人仍然是明洋和阿珍。但是现在,妈最需要的似乎就是我的照顾。我必须把个人情感放在一边,第一时间给妈寻找最好的医疗资源。

“妈,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会找到最好的医院和康复中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握住妈枯槁的手,努力让她感受到我的关心。

她依然没有言语,只是眼神深处似乎有一丝感激。我知道,这将会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但我会一直陪伴着妈,直到她康复。

转到康复医院后,我便一直陪伴在妈的身边,日夜照顾她的起居和康复治疗。起初的一段时间里,妈对我还是那么的冷淡和。她只是默默地接受我的照顾,从不说一句感谢的话。有时候我主动与她交谈,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我。

我心里明白,这是妈对我多年前“不孝”的怨恨。但我没有丝毫怨言,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她。每到吃饭时间,我都会细心地将饭菜切成小块,便于她吃下咽下;帮她擦洗时尽量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扯痛了她。

渐渐地,在我的细致照顾下,妈的身体好转了一些。她可以小口地自己吃一些流食,右手也可以微微活动,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每当她完成康复训练后,我都会轻轻拍着她的手说“妈,你真棒,继续保持哦。”

有一天,在我喂妈吃晚饭时,她突然开口说:“小芳,妈想吃蛋炒饭。”这是她许久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手中的勺子停在半空,欣喜地看向妈。“好的妈,我这就去给你做!” 我忙不迭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从那天开始,妈对我的态度慢慢软化了下来。她开始主动与我说话,告诉我一些她想吃的食物,或者交代一些日常起居的要求。我也更加卖力地想方设法满足她的要求,希望这种小小的日常交流可以慢慢修补我们母女间的关系。

有一天傍晚,我推着妈在医院园区里散步。花园里的杜鹃正开得烂漫,晚霞在天边绚烂一片。“小芳,妈老了。”妈突然说。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问她:“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回病房吧。”

“没事,就在这里坐一会吧。”妈摇了摇头。我们便静静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远远地望着天边的云朵。

“以前妈对你不好,你别放在心上。”妈突然又说。我一怔,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过去。“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也罢。你现在需要专心养病。”我试图转移这个沉重的话题。

“不,妈必须跟你说明白。”妈坚决地摇头,“当初你不同意把房子给明洋,是妈错了。妈不该那么生气,把你赶出家门。妈老了,只希望你能原谅妈,我们母女能和好如初。”

听到妈的这番话,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原来,妈的心里一直惦记着我,一直愧疚对我的所作所为。

“妈,我早就原谅你了。我们之间不提过去,重新开始可以吗?”我握着妈干枯的手说。

妈点点头,眼中也浸满了泪花。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母女间的裂痕,终于在病痛中得到了治愈。

就在我以为母女关系终于破冰,一切都在好转时,我和妈之间突然发生了严重的争吵。

那天我照常到医院照顾妈,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妈床前。

“你是谁?为什么进到病房来?”我警惕地问那男子。他自称是妈找来的律师,今天来是想和妈商量遗产继承的事。

我皱起了眉头。妈的身体才刚好转,就已经着手安排遗产了吗?

“小芳,你来的正好。”妈看见我来,示意我过去,“律师来 就是要重新立遗嘱,把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你哥明洋。你不要反对,这是妈的最后意愿。”

我吃惊地看着妈。她怎么还是这个态度?我心中涌起无法抑制的怒火。

“妈,你这个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提高了音量,“你身体刚刚好转一点,就想着把东西全给明洋,那我这段时间的照顾和付出就全都是在白费劲吗?”

“你再说什么不孝的话试试!”妈也激动起来,“那是我一辈子的积蓄,我想给谁是我的权利!你再谈不孝试试,看我不再赶你出去!”

“你赶我出去又能怎样?”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为你日夜操劳,你就这么还我?你再赶我出去,你就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你......”妈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行了,你们母女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冷静。”律师见状打圆场,“林女士,我们改天再来讨论遗嘱的事,您先静养吧。”

说完他便拉着我快步走出了病房。

我泪流满面地坐在医院走廊,心如刀割。我以为妈终于可以接受我了,哪知她还是一心只想着明洋,我的付出与奉献对她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么激动。”过了半天,病房门打开,妈轻声说。

我抬起头,妈脸上也带着泪痕,神情里满是疲惫和悔恨。

“妈,你坐过来,我们慢慢谈。”我扶起妈在身边坐下,深呼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芳,妈欠你一个交代。”妈低下头,像是鼓起全部勇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明洋,不是你亲生哥哥。”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是亲生哥哥?我脑海中疯狂生长的疑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妈娓娓道来她当年收养明洋的故事。原来,明洋是妈的表兄的儿子,因表兄意外去世,生活无着,妈将他接到自己家中抚养长大。

“妈那时身体好,工作忙,就是没时间陪你。明洋比你大7岁,妈就让他来看着你。”妈说。

原来,我一直误会了明洋。他不是冷血疏远我,而是尽力地在扮演哥哥的角色。

“后来明洋长大了,妈想把房子给他,也是想以此报答他这些年对我们母女的照顾。没想到你会这样反对......这么多年了,妈一直对你感到内疚。”

原来,我和妈之间的裂痕,都是一场因误会和误解导致的惨剧。我们母女二人,都生活在自己的痛苦和内疚中。

“妈,我明白了。”我握紧妈的手,“我不会再与你争这房子的事了。你想把它给谁就给谁吧。”

妈摇摇头,眼中又潸然泪下:“以后这房子,你和明洋各半吧。都是妈欠你们的。”

我点点头,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我们母女缓缓相拥,泪水融化了心结,洗涤了误会,留下的,只有重新修复的亲情。

那次争吵之后,我和妈的关系出现了积极的改善。妈不再提起把遗产给明洋的事,我也没有再提及过去的错误。我们就像重新认识的母女一样,试探着重建感情。

我继续耐心地照顾妈,妈也不再抱有防备和怨恨。她开始主动提起一些往事,像是我小时候的趣事,我上学的点点滴滴。我也会告诉她我工作的一些趣事,让她感受我现在生活的点点滴滴。

“妈,等你康复了,我带你去我工作的出版社看看。”有一天,我兴高采烈地对妈说,“到时候你可以看看你女儿编辑的第一本图书!”

“好啊!”妈开心地说,“那时候我们母女可以一起出去好好吃一顿。”

我笑着点头。未来的日子里,会有那么多我们可以一起期待和分享的事。

在我和医生的共同努力照顾下,妈的身体状况也日益好转。半年后,她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右手的活动范围也增大了许多。

“妈,你看,你可以拿东西了!”一天,看到妈可以拿起杯子自主喝水,我激动地为她鼓掌。

“这都是靠你照顾才有好转的。”妈微笑地看着我。

我欣慰地摇头,知道妈的每一点进步,都是她自身倔强意志的结果。看着她恢复的身体,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感动。

就这样,在渐渐修复的母女关系中,我们度过了一段欢欣祥和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我计划带妈出院生活之际,她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经检查已经是末期胃癌,只剩下数月时日。

“妈,没关系的,我们会度过这最后的时光。”得知噩耗的时候,我红着眼眶握紧妈的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妈轻声说,“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你恢复母女关系。现在实现了,妈就没有遗憾了。”

我点点头,泪水夺眶而出。我们就这样,温柔地度过了妈人生中的最后时光。

我感谢上天给了我们重新理解彼此的机会。过去的误会,在病痛中得到升华;隔阂中的疏离,在相互理解中找到疗伤。

人生短暂,我们在有限的时间里尽自己最大努力活着、爱着。即使道路崎岖,终点依然温馨。

妈最终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她离世的那天,天空飘着轻轻的小雪。我握着她渐渐冰冷的手,泪水静默。

人生的故事,在怅然中落下了最后一页。而我,会用我的方式,好好活下去。

妈走后,我带着她满满的牵挂,独自一人生活。起初,我经常会在深夜梦回妈在世时的点点滴滴,然后泪湿枕畔。渐渐地,我学会了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将妈的爱融入我的生命经验,成为我面对每一天的动力。

有一天,久违的,明洋打来了电话。

“妈走了,你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要是实在过得累,就回老家和我住吧。”明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轻声答应着,心中却在想,我并不会轻易放弃在城市的生活。因为这是我一个人奋斗出来的成果,也是妈希望我独立生活的结果。

挂断电话,我独自坐了一会儿。明洋,还是记得我这个妹妹的。尽管我们不是亲生手足,却也一起在妈的爱中成长。

也许,我可以慢慢修复和他之间多年的隔阂。毕竟,生命太短,我们都已经不是当年那些轻狂冲动的少年人了。

一个周末,我如约来到了明洋的家。推开家门,他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你来了啊。”看到我,明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嗯,我来看看你。”我轻声说,在他对面坐下。

“最近公司经营不太景气,有点烦心。”明洋略显疲惫地说。

“你也别操心太多了,身体要紧。”我关切地看着他。

“是啊,我们都不再年轻了。”明洋叹了口气。

“那么,就好好保重吧。”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一个人生活也要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也是。”明洋微微一笑。

我们都明白,曾经那些误会和隔阂,终将在时间的流逝中得到抚平。留下的,将是对生命的珍惜,和那一份莫名的亲情。

我开始定期回老家看望明洋,携手处理妈留下的财产。我们平和地讨论着未来,没有争执,只有释怀。

有一天,明洋突然说:“以前争那房子的事,真是难为你了。我们现在平分妈的遗产,你不亏欠我,我也不亏欠你。”

我点点头,我们之间,终于再无遗憾。

人生就像乘着小船,经过风雨,才能见到彩虹。当我独自站在妈的墓前时,忽然觉得她就在天上某处,慈爱地看着她的两个孩子。

没有了妈,我和明洋反而更像一对手足。我们重新定义了关系,用豁达与理解,弥合了裂痕。

这是妈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礼物。人生苦短,我们要活得更有意义,终老时也能微笑。

我相信,这就是妈希望看到的,她心目中完满的画卷。

时间一天天地过,我也渐渐步入中年。工作上,我顺利晋升成为出版社的副总编辑,开始带领团队打造自己的第一本出版物——一本名为《妈妈的眼泪》的传记文学作品。

这本书记录了十位母亲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其中一位母亲的经历,与我和妈的故事有几分相似。她也曾与女儿关系疏远,后在一次病痛中重新建立了亲情。我将自己的经历融入书中,希望可以帮助更多陷入母女矛盾的家庭找到感情的出口。

书出版后获得好评如潮,我感到无比欣慰。或许,这就是妈希望我传递的力量吧。

工作之余,我会抽时间回老家看望明洋。他的公司虽然一度经历低迷,但在我的鼓励下,他重新振作起来,业绩也有所回升。

“多亏有你常来看我,我才重新燃起干劲。”明洋感激地说。

“我们是一家人,你高兴我也高兴。”我微微一笑。

明洋的女儿林周也开始慢慢长大,变成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

“姑姑,你下次来还带我出去玩啊。”她撒娇地对我说。

“好啊。”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游乐场,体验所有她喜欢的项目。

我时常会在林周身上看到年轻的自己的影子。她那张稚嫩的小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如同小时候的我望着妈一般。我决心要给她所有的爱与宽容,不让她重蹈我与妈的覆辙。

除此之外,我也会定期拜访妈的坟墓,在那里缅怀我们的点点滴滴。

“妈,我过得很好,你放心吧。”我轻声对妈说。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妈在天之灵对我的回应。是啊,我们终于都获得了安宁。

人生就像一趟长途旅行,道路上免不了 ,但终点依然是一个温暖的家。

我相信,在那个遥远的未来,当我头发花白,也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程时,会再次与妈相聚。到那时,我们会拥抱彼此,微笑着,就像重新回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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