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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碗面! 上马饽饽下马面。 搁过去,老北京人对吃面非常讲究

入夏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碗面! 上马饽饽下马面。 搁过去,老北京人对吃面非常讲究。一入暑伏,面条就扛起了晚饭的半壁江山。用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里,那段经典台词来总结就是:世上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饭。饭里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面。面里最好吃的就是这个蒜。 我喜欢吃我老伴儿做的一种面,特特特简单,芝麻酱拌面,二八酱拿水一卸,荞麦面条往锅里那么一煮,我吃热,他吃凉,我俩埋头哐哐哐。当然我吃芝麻酱面,爱就泡菜,又爽又可口,他呢,蒜! 对于刺激这事儿,每个男人的认知是截然不同的。我弟弟觉得和一个不正经的妇女在一起发生点关系叫刺激。而我老伴儿却觉得和一头正经的大蒜,在1块发生点关系,那才叫妙不可言,对了。这蒜必须是紫皮的! 老伴总说我这人好打发。什么都吃,吃什么都说香。 但即便是如此对美食不太敏感的我,一提起初夏的麻酱面,依然觉得很欣喜。芝麻酱面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号角。标志着在一年中,我最喜欢的夏季开始了。 你看身处温带的人,就想过夏天,但真正身处热带的人,却想过冬天。我的好友老本,曾经跟我说过,别看我是一双碧眼,但我的心是中国心,胃也是中国胃。老本最喜欢吃的面条,就叫做竹升面! 这种面条原产于福建,后来在两广香港,以至于新加坡等地都很流行。竹升面的面条制作起来很费力。它是用咸鸭蛋黄和面,然后把面团放在案板上,用一个大大的毛竹在那里借助杠杆原理压制,煮出来面条筋斗弹牙,还带着一种淡淡的碱水味儿。当然,这面条大多也不是根根光棍的摊在碗里,而是龙凤呈祥的,和云吞配在一起,所以它也叫云吞面! 至于面条的汤底,就更讲究了。猪骨牛骨,鸡茸鱼肉,再加虾头,汤底是这面的灵魂,而虾肉云吞的喷香又是这面的气质。 隆冬季节,我和老本穿梭在香港的窄街之中,在一个古老的档口,阿婆正在那里料理美食! 老本是专门跑到那儿去吃,大晚上的,他穿着薄呢子大衣,一条短裤,外加拖鞋,不知是冷是热的,拉着我,急急赶来。那会儿,我们刚从法国回来,人一落地,心就归位,深夜里一碗云吞面,让我们觉得格外舒展安逸,回去之后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刚开始不理解为什么香港人有吃宵夜的传统,后来也理解了。天儿太热,白天啥也吃不动,与他们相比,西安人就幸运多了,我在西安过过夏天,美地恨!像我这种瘦子不怕热,就怕湿。与老广的黄梅天相比,陕西古城里的暴晒,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 这酷热的季节里,一碗关中浆水面就是我前夫陈大个儿同志的最爱了。他曾经拉着我跑了好远,专门去潼关吃浆水面,据说那里的面特别正宗。 浆水面实际上就是用各种发酵的蔬菜来拌面条,现在想想蔬菜发酵这事,从南到北铺展全国,但是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 酸汤浆水面不但吃了发汗,而且爽利宜人,大热的天儿来碗热乎乎的酸汤,咕咚咕咚一喝,据说是又去暑又解热,但是括号就是不除湿,因为人家那压根儿就不湿。 一年,我们也是这会儿去的陕西。关中小麦千里金黄,望着那无际的田野,大个突然对我说,要是早生100年,我就是这里的麦客,你呢?是地主家的小婆姨,然后半夜里跑出来找我! 其实若是早生100年。陈公子说不定真跟这儿割麦子呢,像他的太爷爷那样。 干到中午,东家会端上一大木托盘,里面放着高桩蓝边大碗,盛的就是浆水面。而我会悄悄的往他的面碗里放块腊汁肉! 不过我不会到这儿来,舒舒服服的当关中小婆,我八成得战战兢兢的站在紫禁城贞顺门外,等着内务府的官员宣牌子。作为上三旗老家,整白旗都统的赫家大妞。我得去穿着内务府备好的蓝衣,捏着鼻子参加选秀!去当宫中小婆。 对了,为什么我一去故宫就觉得有点害怕呢? 如果我的小作文被我弟看见,他一定会埋怨我没说到点上,这世上最好吃的面来自于苏州! 苏州鳝糊面,才是最讲究最高级的碳水美食。 用盐水把黄鳝去腥,之后下油锅爆炒,做成鳝糊,长鱼于软糯之中,又蕴含着绵香,再加上高汤质地,细丝挑面,油爆葱姜,胡椒提味,就这一碗蕴含了江南水乡无限柔情与繁华富庶的,面,就出现在眼前了。 苏州人对面条的挑剔与执着,那是出了名的,有很多老店历经百年,许多老饕专门赶到一早去吃面,要的就是那头份的鲜汤。 所以每个人在面对自己最钟爱的面条时,都会对那些不上道的朋友发出感慨。 就像是我以前认识个德国人,他费了半天劲在寓所里给我做了一盘子蝴蝶意面,而且还特地对我说,罗勒是很难得的,今天找到了哦。 呵呵。我傻笑。 还有一个泰国人对我说,冬阴功面是天下最好的美食,独特的香茅味道能够让人窥见天堂的一角! 呵呵! 我这人口宽,以上这些美食都不错,但真正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在日本京都吃的流水素面。 一个长长的槽子,一头哗啦哗啦流着水,一坨面条顺势而下。嗯。也搭着那个槽子是白瓷的,也搭着那个荞麦面,颜色黑黄点,也搭着下的那面,是一坨一坨的,也搭着我上学那会老去少年宫,而少年宫的厕所是那样的… 所以。我愣一口没吃,捂着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