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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年,刘裕动手了,被他立为皇帝的司马德文,终究逃不掉一场死劫,那一晚,他被士

421年,刘裕动手了,被他立为皇帝的司马德文,终究逃不掉一场死劫,那一晚,他被士兵按在床上,棉被死死蒙住头,几分钟之后,再也没了动静。妻子褚灵媛冲进房间,只看见他已经断气,尸体僵硬,名义上的“禅让”,最后竟是这样一个收场。 司马德文是晋安帝的弟弟,本不是皇位继承人,但安帝司马德宗身体不好,精神也不正常,朝政多年被掌控在刘裕手里。 刘裕是寒门出身,从底层一路杀上来,在击败桓玄、平定北方之后,掌握了整个东晋的军政大权。 419年,他做出决定,派人毒死安帝,为了稳住人心,刘裕没有马上称帝,而是推举司马德文登基。 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局,表面上是扶持宗室,其实是拖延一步,史书说得清楚,刘裕用的是“昌明之后有二帝”这个说法,所谓“昌明”,是东晋的一个年号。 坊间有个谶言,说“昌明之后,当有二帝,复见中兴”,刘裕把这个话头套上了司马德文,让人误以为晋朝还有希望,其实不过是安排个过渡皇帝。 司马德文当了皇帝,其实就是个摆设,他住在宫里,身边全是刘裕安排的人,政令都不是他定的,一切都得经过刘裕。 关键的人物,是刘裕手下的冠军将军刘遵考。刘遵考驻守宫中,号称是护卫,实际上像看守一样紧盯着司马德文的举动。,皇后的亲兄弟褚秀之、褚淡之也在宫里出没,说是照顾皇室,实际是暗中打探。 司马德文有过几个孩子,但活着的没几个,有说是自然夭折,有的说是“意外”,更多的传闻说是被人暗中处理掉的。 孩子没了,皇帝名义上孤家寡人,更没有继承人,对刘裕来说,这才是真正“稳妥”。 到了421年6月,刘裕准备摊牌,他让司马德文“禅让”,自己登基称帝,建立刘宋,史书记载这场禅让过程时,用词都非常客气。 但宫中流传的说法,是刘裕亲自派人进宫,直接让司马德文写诏书,诏书写完之后,他就被降为“零陵王”,从皇宫被迁往秣陵,名义上是安置,实际是幽禁。 他住的地方其实不大,有点像后院,宫门之外还设了暗哨,刘裕没明说“软禁”,但那意思大家都懂,吃穿不缺,仆人也配了,但连散步都有限制。 进出得登记,信件要查,想见人得报批,褚淡之每天来走动几次,带话、带东西,也顺便“观察”。 司马德文不反抗,也不出声,他每天礼佛,打坐,闭目不言,有时候会和皇后褚灵媛下棋,两人几乎不提宫里的事。 也有说,他们曾偷偷写信给旧臣,但信始终没有送出去,能活多久,他们心里都明白。 刘裕那边也开始试探,他先派张伟去处理这件事,说是探望,其实是带了毒酒,张伟到了地方,看着司马德文安静坐着,竟然下不去手。 他回到刘裕身边,说“他信佛,不喝酒”,刘裕脸色变了,据《宋书》记载,张伟最后自己喝了毒酒,自尽了。 这事让刘裕很不高兴,他换人,让褚淡之出面,褚淡之本是褚皇后的兄弟,表面上有亲戚关系,方便接近。 他进了门,对皇后说想私下谈话,把她骗出去,屋里只剩司马德文和几个亲兵,毒酒又被端了出来,按说是敬的,但对方不接。 这一次,没再多话,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他按倒,用棉被死死盖住头,那是夏天,天气很热,但他们还是用棉被捂死了他。 有人说,是为了不见血;也有说,是怕他大声呼救惊动左右,不一会儿,他挣扎渐弱,人就没了。 褚灵媛赶回屋里,只看到丈夫已经没有气息,她哭得撕心裂肺,但周围人全都低头不语,整个过程,没有太医,没有太监,更没有祭司。 刘裕知道这事传出去不好看,他亲自出来“哀悼”,还召集群臣出殡,史书上写着“送葬隆重”,其实是做样子,尸体安葬在建康城外,号称“以王礼葬”,没有皇帝规格。 从此之后,“禅让”这个词在南朝就成了笑话,胡三省注《资治通鉴》时评价说:“自此之后,禅让之君罕得全矣。”意思是说,从司马德文起,所谓“让位”,实际就是送命。 到了南齐的时候,宋顺帝刘准也被萧道成用同样手段杀掉,一朝天子一朝臣,旧皇帝没有好下场。 刘裕为了巩固政权,还继续清洗司马宗室,能查出来的,全都诛了;没在朝中的,也被流放或者秘密处理,司马氏的血脉,从此断绝。 原本盘踞朝堂的士族势力,也被打压,刘裕扶持寒门出身的官员,自己就是“寒门天子”,用新的人替代旧的门阀。 表面上看,这是一场权力更替,但更深一层,是一次血洗式的改朝换代,从东晋到刘宋,南朝开始进入轮番篡位、残杀旧主的循环,司马德文不是第一个被这样对待的,但他是一个明确的起点。 一个活生生的皇帝,从被拥立,到被囚禁,最后被闷死,时间不过一年,他没犯什么错,也没有谋反,更没发动政变。 他只是一个名字,一个被用来合法化权力的工具,工具用了,就要处理干净,刘裕做到了这一点,也开启了南朝百年之中的暗杀之路。 参考资料: 沈约:《宋书》卷二 本纪第二 文帝上,中华书局,197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