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陈赓和卢冬生逃到香港的轮船上,准备去上海寻找党组织,没想到中途又跑上来一个人,陈赓定睛一看:这人他认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27年10月,陈赓和卢冬生离开潮汕,辗转到了香港,两人刚刚从南昌起义的失败中逃出来,身心疲惫,手上没有多少钱,又在异地,人生地不熟。 陈赓腿上的伤还没好,从会昌突围出来时中弹的左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为了不被人察觉身份,两人尽量避免和陌生人打交道。 白天躲在码头附近的棚屋里,夜里才出来透气,商量怎么尽快前往上海,找党组织汇合。 他们知道,只能冒险坐船北上,船票是个难题,香港虽然不像内地那样搜捕严厉,但国民党的耳目也多,陈赓穿着旧军装改成的粗布衣服,面容消瘦,满脸疲惫。 卢冬生陪他去码头售票处时,售票员见他衣衫破旧,还扶着腿,立刻嫌弃他可能染了传染病,推说不卖票,人群中有人听了,立刻议论纷纷,纷纷避开,场面一度尴尬。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时,一个看上去是码头搬运工的人走了过来,他没多说话,只是朝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跟他走,他们小心地跟着绕到后面一排旧仓库附近。 搬运工低声说可以帮忙弄到两张船票,但上船时要装作没受伤,别提任何战斗的事,两人点头。 他还说可以安排人把陈赓抬上去,说腿是摔伤的,不必多问,他动作利索,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两张去上海的船票,还找了张旧行军床。 陈赓被抬进船舱,那是货舱的一角,空气潮湿,仓里一边堆着新到的桔子,一边放着几排香蕉,中间刚好能放下一张床,他躺下后就没再动弹,卢冬生守着他,等天黑再换班。 船靠岸时动静不小,码头工人来来往往,不时有新货装进来,也有人趁机上船。 因为南昌起义后不少同志在潮汕、汕头一带转移,陈赓心里也隐隐觉得可能还有熟人,但他没想到,这趟船上会再见到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到了汕头,果然又有不少人登船,陈赓靠在一堆麻袋旁翻一份旧报纸消磨时间,船舱里忽然进来一个身影,扛着一张破草席,神情警觉,步伐急促。 他四下看了一眼,径直朝货堆靠墙的空位走去,坐下后立刻将席子裹在身上,整个人缩成一团,那种小心避人的样子,让陈赓起了疑心。 他瞟了一眼那人手臂露出的一角蓝布布条,是旧军装的改制痕迹,和起义军的标记一致,他又看了几眼,心里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只是现在胡子拉碴,神情疲惫。 这人比他年长几岁,曾经是起义军中第三师的师长,两人在北伐时就有交情,陈赓没有立刻叫出声,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报纸。 他看了半晌,拿着报纸挪到了那人身边坐下,那人似乎没有反应,身体一动不动,陈赓故意咕哝了几句,声音不大不小,提了些与南昌有关的事情,还说起某个起义军的名字。 那人听到之后微微动了动,随后终于揭开席子的一角,露出脸来,两人四目相对,都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对方就是周逸群,从南昌起义失败到汕头撤退时,他被俘过,但因为穿着百姓衣服,又没带军官证件,竟侥幸被当成普通逃难者放了。 他跑到汕头慈善会求助,说自己做生意失败,要回上海看母亲,结果真的骗来一张船票,因为怕在船上被认出来,他一路低调,没想到货舱里居然遇到旧识。 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几天,他们都躲在货仓里,吃干粮喝凉水,等船靠岸。 到了上海码头,三人迅速分头离开,按照之前约定的联络点去找地下党,陈赓后来留在上海参加特科工作,继续做情报与安全任务,周逸群则去了湖南,与贺龙再次汇合,协助筹划起义。 他们在这艘船上的重逢时间不长,但足够让陈赓记一辈子,在那样一个动荡的年代,能在惊险万分的途中碰见一个熟悉的同志,是极其罕见的事。 那些没有言语的默契,比任何话都更有分量,这段旅程成了陈赓记忆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不是因为他们说了什么,而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下一次相见,可能已是生死未卜。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陈赓与报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