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前，妹夫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最近想接手一个餐饮店，可是资金还差一点，想让我帮忙。 老公一听这事就摇头："你记不记得咱家去年换空调那会儿？省吃俭用攒的置换费，最后全借给楼下老张家儿子创业了，结果到现在连个水花都没见着。"他边说边翻着手机里的记账本，"上个月物业费还是从花呗倒腾的，咱家又不是开银行的。" 我把手机搁桌上充电，插头松了两次才插稳："可这回他说三个月准还......"话没说完就被截住："你信他这空头支票？去年他说要给孩子报双语幼儿园周转不开，前年说老丈人住院押金不够，大前年......"老公掰着手指头数，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前年腊月二十八，他说买年货钱不够，借走两千块到现在都没提过！" 窗外飘来隔壁炸带鱼的香味，我盯着茶几缝里卡着的半片维C泡腾片发呆。老公把记账本推过来，密密麻麻的红字标着这些年借出去的钱，有几条还用荧光笔划了重点——全是妹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