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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法国军方正在处决一名女性间谍,这名女间谍,正是历史上著名的荷兰谍海女

1917年,法国军方正在处决一名女性间谍,这名女间谍,正是历史上著名的荷兰谍海女王玛塔哈丽,她容貌美丽,香艳绝伦,执行死刑时她身中11枪,由于她太过于美丽,所以她的头颅被割下,被博物馆收藏。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玛塔哈丽,原名玛嘉蕾莎·泽利,出生在荷兰的一个普通家庭,家里早年还有点小钱,父亲做帽子生意挺风光的。可惜好景不长,父亲破产、母亲早逝,家里一下子落到谷底。说句实在的,玛嘉蕾莎打小就知道什么叫生活翻脸比翻书还快。靠着天生的好相貌,15岁就被送进寄宿学校,本想当个教师,没想到还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 不愿被贫穷和窘境困住,她18岁时用一封信,回应了一个荷兰军官的征婚广告。俩人见面六天就结婚了,带着她远赴东印度群岛。婚后生活远不是童话,丈夫喝酒、家暴、在外风流成性,她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最难的是,儿子夭折,女儿被前夫带走。玛嘉蕾莎后来回忆,那几年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她带着满身伤痕,独自一人踏上了巴黎的土地。1904年,靠着“东方风情”在歌剧院舞台上一脱成名,改名“玛塔哈丽”,意思是“太阳之眼”。别说,那一身纱衣、乌黑长发、灵动的舞步,在巴黎夜色下还真让人忘不掉。她一夜爆红,从普通舞娘成了交际场里的新宠,军官、贵族、银行家都围着她转。 很多人说,她是靠身体爬上去的。可单靠美貌能混到那种地步?她身上那点胆气和见识才是法宝。她会好几国语言,懂礼仪,能喝酒谈诗,也会听男人心事。能在欧洲贵族堆里混得风生水起,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她不是“狐狸精”,是“活得明白”的人。 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玛塔哈丽的舞台事业渐渐冷清,可她的社交圈子还是老广。她游走在法德两国,和军官打得火热。那时她还是荷兰国籍,身份特殊,可以在欧洲各国自由出入。可就是这份特殊,成了她“间谍人生”的开始。 德国人先盯上她。1916年,德国情报机关私下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帮忙打探法国军情。有人觉得她是自投罗网,有人觉得她只是不想错过赚钱的机会,换成谁身处那样的环境,也很难说自己能清白。可玛塔哈丽不傻,她一边和德国人周旋,一边偷偷向法国递情报,想着“脚踩两只船”,谁赢自己都不亏。 法国情报部门起初也拉拢她。她自己也承认给法国带过情报,可惜到了后来,双方都发现她“两头通吃”。一封被法国破译的德国密电,彻底让她掉进了陷阱。1917年,巴黎警察直接冲进她的酒店房间,带走了她。 法国对她的审判,外表公正,实则早有定论。那会儿正是法国战场吃了大亏,全国都要找个“替罪羊”。她这个外籍女人,风流成性、与德国有染,刚好“合适”。有多少罪名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情绪宣泄和战争焦虑的投射?很难分得清。 说到底,玛塔哈丽那点“间谍技术”真不咋地。她根本没受过专业训练,最多就是从情人那儿套点闲话,再添油加醋送出去。历史学者后来研究过,发现她传递的信息大多没什么军事价值。可架不住民众需要一个“反面教材”,高层需要平息舆论,谁让她天生“惹眼”呢。 1917年10月15日,万森森林的刑场天刚蒙蒙亮。玛塔哈丽穿着黑色外套、红舞鞋,戴着黑手套,拒绝了士兵递来的眼罩,目光直视着十一人的枪口。这一刻,她不再是巴黎舞娘,也不是情报游戏里的棋子,就是一个普通女人,用尽最后的尊严去面对死亡。 目击者记得,她的神情没有一丝慌乱。有人说,她对着士兵们微笑,甚至还送出飞吻。更多人记得,她站得笔直,仿佛在舞台上谢幕,这不是妩媚,而是一种“你们随便怎么判,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的倔强。枪响过后,41岁的玛塔哈丽倒在了草地上。 没人来认领她的遗体,医学院直接把她的头颅割下,做成标本,放进博物馆的陈列柜。有人说,是因为她太美,巴黎人舍不得她彻底消失。也有人说,她成了被展示的“警告”:女人不该这么张扬。可无论是哪种说法,都掩不住一种莫名的悲凉。 回头看玛塔哈丽这一生,其实比很多传奇都更真实。她身上有不认命的勇气,也有随波逐流的无奈。有聪明、有天真,有风头的时候不怕人看,有落难的时候能扛住苦。她不是无辜的受害者,也不是十恶不赦的魔鬼,就是一条在历史大河里随波逐流的鱼。有人说她是被“男权社会”牺牲的旗帜,也有人觉得她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