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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桂,明末蒙古族悍将,早年于辽东从军,因“骁勇善骑射,躯干雄伟”被孙承宗、袁崇焕

满桂,明末蒙古族悍将,早年于辽东从军,因“骁勇善骑射,躯干雄伟”被孙承宗、袁崇焕纳入麾下,逐步从裨将擢升为宁远总兵。与多数依赖城池防御的明军将领不同,他天生具备野战血性,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铠甲中“常藏数矢,皆未及拔”(《明季北略》),历经血战宁远、力拒宁锦、死斗德胜门等恶战,终以“遍体箭创,铠甲射穿”的惨烈方式战殁,是明末极少数敢率部与后金骑兵正面硬刚的铁血将领。 1626年宁远之战前,面对努尔哈赤亲率的6万后金大军,他力排“弃城退守”之议,与袁崇焕歃血为盟:誓与城共存亡。率先打破明军对后金的畏惧心理。此战中,满桂负责防守城北最险处。后金以楯车掩护步兵凿城,他“亲自登城指挥,身披重甲往来冲杀,面部中箭仍督军不退”(《明史·满桂传》)。当后金骑兵试图绕后攻城,他立即率2000精骑开城逆袭,在城北五里铺与正白旗骑兵短兵相接。史载其“刀砍数人,马中箭而毙,换马再战,所部杀伤相当”,生生将后金优势兵力拖入巷战泥潭。此战明军以1.7万人击退6万敌军,满桂“遍体创伤,犹裹创再战”的悍勇,打破后金“不可战胜”的神话! 1627年宁锦之战,皇太极率大军围攻锦州,满桂奉命率万余明军驰援。他拒绝“凭城固守”的常规战术,在离城五里处列阵,以车营拒马为前阵,亲率3000骑兵迂回至后金左翼。当后金正黄旗贝勒阿济格发起冲锋时,他“挺枪直入敌阵,连杀数名甲骑,所部步兵持三眼铳齐射,弹丸如雨”。这场硬碰硬的野战持续整日,后金“伤亡千余人,贝勒济尔哈朗中箭,代善之子萨哈璘受伤”(《清史稿·太宗本纪》),被迫放弃锦州转攻宁远。满桂也在激战中“胁下中箭,血流至足,仍督军追击十里”,成为明末少有的在野战中重创后金主力的明军将领。 1629年己巳之变,后金绕道蒙古突袭北京,满桂率5000关宁铁骑星夜回援。11月20日,他与侯世禄部驻守德胜门,直面皇太极亲率的正黄、镶黄二旗精锐。时明军火器在近距离混战中难以施展,满桂下令“去甲胄,持短刀肉搏”(《明史纪事本末》),自己一马当先突入敌阵。混战中“敌箭如猬集,桂甲胄中矢如刺猬,犹持刀砍杀不止”(《孙承宗传》),其坐骑连中三箭倒地,换马后继续斩敌十余人。战至午后,后金因伤亡惨重被迫撤退,满桂却因“矢中面额,又穿胁二处”重伤昏迷被抬入城。 蓟辽督师袁崇焕下狱后,关宁军主将祖大寿率军东返,京城防务骤紧。12月15日,满桂奉命与尤世禄、孙祖寿、麻登云等将领集结4万明军,于永定门外列阵迎敌。面对皇太极亲率的八旗精锐,他再次选择正面硬刚,以“车营环列,火器为阵”,自己则亲率骑兵居阵中策应。两日恶战中,后金以重骑兵反复冲击明军营阵,满桂“裹创复战,铠甲为流矢所穿,犹大呼督战”(《国榷》)。12月17日,明军因寡不敌众、火器弹药耗尽,阵地终被突破。满桂率亲卫死战不退,“身中数矢,血流遍体,犹手刃数敌”,最终与数万部下一同殉于阵中,“所部无一生还者”。 满桂战死后,其铠甲被送回辽东大营时,“所中箭镞凡二十三处,甲叶皆穿”(《国榷》),悲壮之状令敌军亦为之骇然。他的战死,距德胜门重伤仅隔二十余日,堪称“以血换血,以命拼命”的终极冲锋。他的军事生涯始终践行着“刀必见血,人必带伤”的战场信条——不依赖坚城大炮,不退缩于骑兵冲锋,在明末“畏金如虎”的氛围中,用二十年血战火拼证明:即便骑兵占据绝对优势,明军仍有悍将敢以肉身筑成防线。《明史》评价:“桂性刚直,敢任战,大小数十战,皆亲历矢石,未尝挫衄,卒以死勤事,一代良将也。”他的战死,标志着明末敢于正面硬撼后金的铁血派将领逐渐凋零,此后明军对清军的野战几乎再无胜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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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刻机研究中心
光刻机研究中心 1
2025-06-12 08:12
满桂是蒙古族,但依然称得上“民族英雄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