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国军中将刘嘉树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这一幕吓得他近乎当场昏迷“功德林中没女人，她到底是谁？”

那年冬夜的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发生了一桩让全体在押人员脊背发凉的怪事。

刘嘉树在深夜如厕时遭遇了超出常理的惊悚场面，谁承想专门关押男性战犯的监狱里，竟凭空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诡异女子。

当时年近六旬的他因体型肥胖且患有痔疮，养成了半夜独自上厕所的习惯。

那天子时，他像往常一样踏着青石板走向位于院落西北角的直沟式厕所，但就在他刚蹲下不久，突然感到背后传来声音。

猛一回首，竟赫然瞧见一个女子背对他蹲着，那女子梳着旧式发髻，身着大圆角白上衣，长发垂面，却纹丝不动。

眼前的场景让他瞬间寒毛倒竖，要知道功德林自1949年改为战犯管理所以来从未关押过女性，这身影的出现完全违背常理。

他踉跄逃出厕所时，正撞见端夜壶的牟中珩，他急问是否见到女人跑出，睡眼惺忪的牟中珩含糊回应："倒是有个影子晃过去。"模棱两可的话让恐惧感越发强烈。

次日消息传开，战犯们起初哄笑这位黄埔一期出身的司令官"想女人想出癔症"，直到陈林达也声称在走廊撞见穿白旗袍的飘忽身影，气氛才骤然凝重。

没曾想沈醉根本不嫌事大，竟提起抗战胜利后曾有日本女间谍在此受刑身亡的旧事。

但管理所教导员王建国很快介入调查，明确告知，功德林早在民国时期就已停止关押女囚，所谓"女鬼"纯属无稽之谈。

档案显示，这座由清代佛寺改建的监狱历经多次转型，光绪三十一年成为首个劳改机关"京师习艺所"，1915年北洋政府将其扩建为可容千人的"京师第二监狱"，1949年后才专用于关押国民党高级战犯。

沈醉推测那晚厕所里实际有三人：刘嘉树、陈林达，以及更早如厕的原国军将领，陈林达当时身着白色内衣背对门口蹲踞，昏暗光线中被误看作女子，而所谓"学习室女鬼"，实为其他战犯起夜时看到的晾晒白床单。

又或者可以说是，这些曾居高位的前军官，面对身份剧变与漫长改造，潜意识里既怀旧日生活又承受着道德焦虑。

管理所随即加强科学教育，用事实破除迷信，但刘嘉树直至1972年病逝前仍不敢夜行。

信息来源：沈醉《我的特务生涯》 《北京监狱志》（北京市司法局编） 《文史参考》2012年第8期"功德林改造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