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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后,军管会杜宣奉命与黄金荣谈话,黄一见杜宣带着十几名全副

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后,军管会杜宣奉命与黄金荣谈话,黄一见杜宣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解放军上门,吓得双手颤抖,两腿哆嗦,竟然小便失禁了。 想不到吧,曾经叱咤上海滩数十年的青帮大亨,也会有这么一天,这大概是黄金荣没想到的,不过面对解放军进驻上海,他却选择了留下,还是令人很意外的。 至于黄金荣为什么不像杜月笙那样远走香港,有人说有四个原因: 其一,黄的地盘在上海,去了别的地方,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其二,黄的财产大多都是不动产,在局势紧张时,他也想过外逃,曾开口向杜月笙借20万美金,但此时的杜也是叶落黄花了,财力有限,没有借,或者说也没钱借了; 其三,黄金荣时年已过八旬,且疾病缠身,他想百年之后,叶落归根; 其四,他知道国民党大势已去,暗中与共产党也早有接触,并献上自己400多名帮会成员的清单,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上海解放后,各处都在接管,但对于黄金荣,军管会却真的没有动他,当然黄金荣也没有犯上,一直住在偌大的黄公馆,悄无声息。 黄不问外事,静居家中,每天只做“三件套”,“早上皮泡水”喝茶,“下午水泡皮”洗澡,外加吸大烟搓麻将。 至于为何“不动他”?其实我党对黄进行了严格监控,对其方针主要是:新中国成立时,他没有走,至少说明他对新中国的态度,对我党至少没抱敌意,而且他一再声称决不问外事,也不会在上海捣乱,这是他得以在上海呆下去的基本条件。 但是上海人民恨透了黄金荣,对于黄的罪恶,市民们纷纷写信到市政府,强烈要求逮捕黄金荣,甚至有人要求枪毙他。 出于对上海市民的回应,也为了加以对黄金荣改造,上组组织派军管会杜宣与黄进行一次谈话,在思想上给黄打上一针。 杜宣接到任务,带了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分乘两辆轿车,前往黄公馆。由于黄事前已得到通知,所以他摆得阵仗也很大。 杜宣等人到达时,黄公包的大门早已提前打开,二三十个门徒,一律光头,上身穿白色短褂,下身穿黑色灯笼裤,脚穿圆口黑色布鞋,一字摆开,分两边站立,恭迎杜宣等人的到来。 随后有两个门徒搀扶着黄金荣迎了出来,黄一见杜宣一身戎装打扮,马上心就凉了半截,以为是来逮捕他的,马上手也不听使唤了,腿也哆嗦了,还小便失禁了。 不过杜宣在表明来意后,黄金荣总算平复下来。进屋后,黄就把一块金表递到杜宣手里,说这是他的罪证。 原来这块表老蒋当初拜他为师的时候送的,现在他上交“罪证”,请求宽大处理。杜宣收下金表,并对黄进行了训话。 杜说,我代表军管会,对你提出要求,必须老老实实,服从政府管教,不许乱说乱动,如果你门下子弟搞破坏活动,那所有罪名你都要承担。 黄金荣听后,心里不安,又把自己早年的罪名说了一大堆,什么贩卖过人口,贩过鸦片,绑过票,杀过人,各种坏事都交代了许多。 其实早年他干得勾当,就是不说,人民也一笔一笔替他记着呢,只不过他遇上了共产党,遇上了党的宽大政策,再加上他的表现,才得以保全。 杜宣宣布完对他的政策,便起身离开了,黄金荣又让他的子弟们列队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外,杜宣等人的汽车都开远了,黄与他的徒弟们还站在门外。 但是到了1951年,镇反运动开始了,上海人民又想起了黄金荣,一封封控诉信又飞到了人民政府。 为了安抚群众情绪,上海政府又把黄找来,说对他的政策还是不变的,但要求他写封悔过书,并公开登报,向人民认罪。 1951年5月20日,上海《文汇报》和《新闻报》刊载了黄金荣的《悔过书》,在文中,他历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并表示坚决拥护人民政府和共产党,对于政府的一切政策法令,他都切实遵守。 别看黄金荣自白书内容写得简单,但对上海的地痞流氓震慑作用还是很大的,后来,他还在他的剧院“大世界”门前扫地,照片还被刊载到各大报上,又极大地震慑了上海的帮派头目,你想昔日大佬黄金荣都扫大街,低头认罪了,其他小混混还能怎么蹦跶呢? 1953年6月20日,黄金荣在上海病故,终年85岁。 在上海三大亨中,张啸林因当汉奸被刺杀,杜月笙流落香港,死后尸骨都回不了家,唯有黄金荣寿终正寝,没受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