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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一红军战士不慎落到了敌人手里。押解途中,一老汉瞅见后,黑着脸,上去就

1936年,一红军战士不慎落到了敌人手里。押解途中,一老汉瞅见后,黑着脸,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子:“兔崽子,竟敢偷我的钱!” 1936年,甘肃一个名叫苟家村的地方,午间的炊烟刚刚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食的味道。 村民苟大爷,性子豪爽嗓门大,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人,正和准备做饭的女儿山花在自家门前闲聊。 突然,大门被猛地推开,同村的大壮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带来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那个在苟大爷家养好伤的红军战士谢志坚,被一小队国民党兵抓住了,正押在大壮家院子里歇脚。 大壮说完,不敢耽搁,转身又匆匆跑了回去。 苟大爷心头猛地一沉。 谢志坚是前些日子被担架抬进苟家的红军伤员,伤势严重,父女俩倾注了大量心血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伤刚好利索,谢志坚就待不住了,一心要去找队伍,天不亮就离开了苟家村,谁知半路竟撞上了国民党兵。 思虑片刻,苟大爷皱着眉头,在鞋底磕了磕旱烟锅,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儿,他抱着一坛尘封的老酒走了出来。 山花看见那酒坛子,心里明白这是父亲珍藏舍不得喝的好酒,她抿了抿嘴,转身快步走到鸡窝前,伸手掏出里面最大最肥的一只公鸡,拎在手里,紧随父亲出了门。 父女俩步履匆匆赶到同村的大壮家院门口,门敞开着,他们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景象让他们的心揪紧了:几个背枪的国民党士兵席地而坐,正闲扯着什么,旁边的大树上捆着一个人,浑身是血,正是谢志坚,显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士兵们听到动静,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打量着突然闯入的父女俩。 苟大爷一脸怒气地走向谢志坚,胳膊高高扬起,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过去,巴掌声在院子里显得格外脆响。 他指着谢志坚的鼻子破口大骂,指责这个“女婿”偷了自家的几块银元袁大头想要跑出去“做生意”。 骂完,苟大爷立刻换了脸色,对着几个士兵点头哈腰赔着笑说辛苦。 他忙不迭地将那坛老酒和山花手里拎着的大公鸡恭敬地放到士兵面前,解释说这“不成器的女婿”偷钱的事,多亏了几位老总给逮了回来,这点东西是孝敬各位老总,给大伙儿添些下酒菜。 这时,山花也一脸又气又急的样子,气冲冲地接话,说她男人就是这个倔样,家里劝死也不听。 一个瘸腿的士兵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确实装着从谢志坚身上搜出的几块袁大头。 但他并没有轻易相信,斜眼打量着山花,追问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谢志坚就是她男人,而不是什么“共党分子”。 山花立刻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说别的党不党她搞不清,她只知道被绑着的这个就是自家男人。 说完,她还上前对着谢志坚的胸口捶了一拳,继续数落他不听话。 眼瞅着士兵还在半信半疑,苟大爷再次上前,一边痛斥谢志坚不该说银元被“拿”走,一边忙不迭地从自己兜里又掏出几块银元,塞进士兵们手里,堆着笑脸说,老总们辛苦,这点钱就当是请老总们喝茶的小意思。 真金白银加上那坛飘香的老酒和大肥鸡,几个士兵互相看了看,都咧嘴笑了。 瘸腿兵摆摆手说,看这小子窝囊样,也不像能当红军的料,他们当兵的可不干这拆散姻缘缺德事,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就放人吧。 山花闻言,立刻冲过去解开谢志坚身上的绳子。 苟大爷也赶上前,和山花一左一右搀扶起虚弱的谢志坚,嘴里不住地向着士兵们道谢,三个人慢慢挪出了大壮家的院子。 在那个枪林弹雨的年月,像苟大爷这样的普通百姓比比皆是。 他们心里认准了子弟兵的好,便不计得失,豁出身家性命去掩护和救助。 一坛老酒,一只公鸡,几块银元,还有父女俩临危不乱的急智,构成了一段实实在在的军民鱼水情。 八十多年后,当年曾上演这出“计救红军”小院的旧址上,青石村竖起了一块醒目的纪念碑。 当地政府和史志部门在整理红色历史时,这段口口相传的往事被郑重记录。 每年总有寻访红色足迹的年轻人,走进这个小院,站在老树旁,听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用浓重的乡音再次讲述那段惊险与智慧并存的故事。 那故事里,有火辣辣的耳光,有沉甸甸的酒坛,有扑棱着翅膀的大公鸡,更有普通庄稼人面对枪口时那份令人起敬的沉着与无畏。 老话说得好,是真金不怕火炼。 危难时刻的担当,让这深山小村里的义举,经过岁月沉淀,愈发闪亮清晰,从一桩应急的谋略,化作了刻入地方史册的光荣烙印。 那口舌如簧间守护的红军背影,早已融入民族救亡的洪流之中,而那个午后仓促上演的“戏码”,也成了烽火岁月里人民心向革命的生动注脚,被记进了厚厚的县地方志,字字句句都在向后人诉说,什么是真正的民心所向。 信息来源: 《中国近代革命史料汇编·地方卷》 《陇东革命根据地史》 《记忆里的烽火——陇东革命老区口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