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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一天深夜,重机枪手卿伯金正在放哨,突然听到稻田里哗哗的水声,他仔细一看

1937年一天深夜,重机枪手卿伯金正在放哨,突然听到稻田里哗哗的水声,他仔细一看:“妈呀, 稻田里到处匍匐着日本兵。” 他出生在湖南小山村,那时的日子虽然清贫,23岁那年,看到国家破碎,他脱下干活的粗布衣裳,穿上军装上了前线,他个子高大,长官就让他当机枪手,发给他一挺国产马克沁24式重机枪。 这挺机枪简直成了他的命根子,他三天两头就保养擦拭,睡觉都抱着不离身,平时做梦,经常是端着它在战场上扫射敌人。 他对机枪熟得不能再熟,机枪连搞比武,大家看着,他闷头只用了十五分钟,就把那挺有上百个零件的新式重机枪完整地组装好了。 抗战全面爆发的1937年,他所在的28军团开赴浙江金华打了几仗,短暂休整后又奔向上海,参加保卫宝山的战斗,就是在这里,一下打出了名气。 一天午饭刚过,部队歇晌,他刚想眯一会儿,刺耳的空袭警报就拉响了,只见九架日本飞机嗡嗡地盘旋在天上,部队立刻警戒,后来在战友帮助下,他麻利地架好他的重机枪,枪口指向天空。 他抬头看着飞机一圈圈飞,也在找机会往下打,瞅准一架飞机俯冲压低飞行的瞬间,他转动机枪一梭子扫过去。 子弹打穿了机身,飞机晃了晃却没掉,他马上换个思路,得打要害,油箱要是打着了不就完了吗? 没等多久,那几架敌机再次压低飞行,明显是要开火攻击了,他丝毫不犹豫,对准领头那架飞机的油箱部位猛地扣动扳机。 “轰隆!”一声巨响,鬼子飞机直接在空中烧成大火球,拖着黑烟就栽下来炸了,这一下把天上其它八架飞机吓懵了,不敢再打,掉头就跑。 飞机刚被赶跑,地面日军部队就冲上来了,他立刻调转枪口,朝着地上的鬼子猛扫,战友们配合得好,这伙鬼子到底被赶跑了。 只是宝山这地方最后也没守住,国军扛了一个月,伤亡太大,实在顶不住日军猛攻,只得撤退转移,鬼子像狗皮膏药一样紧咬不放,追着打。 连续几天急行军,部队累得东倒西歪,长官只好下令在一个地方临时休整,再三强调要万分警惕,谨防偷袭。 驻扎的地点就在庄稼附近,田里还积着很深很深的水,这个时候凌晨,正是人最困的时候,也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 负责守夜的他再搭档一个新兵,突然听到田地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响,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很有规律,一听就不是风吹的,像是很多脚在水里慢慢挪动。 两人心头一紧,轻手轻脚靠近稻田边缘张望,这一看,惊得头皮发炸,黑乎乎的稻田里,密密麻麻全是匍匐前进的日本兵,月光不明看不真切具体人数,但绝对不是三五个,他们正无声无息地朝营地方向摸过来。 “鬼子上门了,要偷袭!”他脑海瞬间反应过来,他立刻让新兵稳住,自己猫腰飞快跑回营部报告营长。 营长判断很快,鬼子以为偷偷摸摸没人发现呢,正好给他们来个包饺子,他立刻点出四个加强排的精壮士兵,命令所有人上好刺刀,不许出声,绕个大圈摸到稻田后面去,断了鬼子的退路,从背后狠揍他们。 营长又特别吩咐卿伯金和他的重机枪组就在正面守着,等命令再开火,争取打敌人个措手不及,也尽量不惊扰附近老百姓。 这个布置太绝了。陷在稻田烂泥里的日本兵,发现背后突然冒出成排上了刺刀的中国军人时,全乱了套。 惊慌失措想调头应战,可那笨重的军靴深深陷在湿泥里,根本拔不出来,人挤人、人踩人,场面一片混乱。 稻田成了他们的坟场,前后夹击下,不到二百人的这伙偷袭日军几乎一个没跑掉,全都倒在水田里了。 这仗打完,卿伯金带着他那挺视若珍宝的马克沁重机枪,跟着部队继续转战四方看,靠着这门“硬家伙”,他又立了不少功。 赶走了日本人,卿伯金觉得他的心愿了了,就离开了国军部队,在当地保安团又干了几年。 一九四八年,卿伯金脱下穿了十五年的军装,回到老家湖南小山村,娶了媳妇,安安稳稳种起了庄稼。 新中国成立后,他一边务农,一边成了村里村外那段抗日历史的“活教材”,只要有空,就拉着邻里乡亲、尤其年轻后辈们,讲他亲历的那些战场故事,怎么打飞机,怎么夜战水田歼敌,点点滴滴,一直讲到讲不动的那天。 二零零八年二月,这位历经烽火硝烟的老兵在故乡安详离世,享年九十八岁,他的名字和他那段抱着机枪出生入死的岁月,连同那一代人不屈的战斗,深深地烙在民族记忆的深处。 无论国家如何更迭,无论时光怎样流转,保家卫国的精神,值得一代又一代的人去铭记,那是中华民族脊梁不弯的底气。 这份抵抗外辱、守护家园的信念,跨越世纪长河,依然能照亮今天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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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53
用户10xxx53 2
2025-06-13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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