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在杀杨宇霆、常荫槐时,他们还跟着一个武装警卫连,这个全部由心腹组成的卫队,无疑是杀杨常二人的最大障碍。张学良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1929年年初,按理说,这时候的张学良刚刚搞完“东北易帜”,外面都在夸他年轻有为,真给老张家长脸。可真要说内里的局面,那叫一个一团乱麻,打得鸡犬不宁。 关键矛盾全卡在这两个人,杨宇霆和常荫槐。一个掌军,一个管钱,手里还握着一支精挑细选的警卫连,枪都擦得发亮。要说在老奉系里混过的,谁不知道“带枪的亲信”才是保命和撑腰的根本,张学良哪怕坐镇帅府,要真想动他们俩,警卫连就是头号大麻烦。二十来岁的少帅,这一关要是迈不过去,说不定第二天自己就得卷铺盖走人。 杨宇霆和常荫槐也不藏着掖着,仗着自己是老资格,外头有人、手底下有兵,公开不给张学良面子。常荫槐那会儿连国民党新旗子都不挂,杨宇霆一有空就对着张学良甩脸色。东北军里一半人心思飘着,谁也不敢真站队。 有些事儿就是这样,“矛盾积压得久了,爆发就快”。张学良这小半年,火气憋得不行,“我容易吗我?哪天不夹着尾巴做人!”这局面,要不下点狠手,哪儿有自己的活路?可警卫连拦在面前,真要动手,一准就是一锅粥。 真到关键时刻,还得是张学良会做局。事情就发生在1929年1月10日,下午天色都还亮着。杨宇霆、常荫槐二人带着警卫连风风火火进帅府,本来说是来谈中东铁路大权的事,结果桌子上摊开文件,张口就要少帅签字,这架势,哪像下属跟领导说话?分明逼宫! 这时候,有人觉得张学良会不会怂,毕竟对方是带枪来的。可张学良,骨子里倔强得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盘算盘得比谁都快。光靠嘴没用,得有招。怎么破局?就一个主意,调虎离山,分化瓦解! 他找副官安排,说今晚得请功勋老臣的卫士们好好吃一顿。“你们陪着老杨老常的警卫连,好烟好酒伺候着,打牌也可以,牌桌上别让他们有空动脑子。”大帅府的伙食可不是闹着玩儿,东北大锅炖,黄酒牛肉,外加几圈白干,兄弟们谁都得上桌。 有人也许觉得这点小手段太土,但真管用。卫队一进屋,门就关了,派心腹侍卫看着门口。“别着急,咱们少帅孝敬大家,今天放松!”一边递烟一边劝酒,这些卫士又不是傻子,酒一上头,枪自然卸下来。再说,带进屋之前就被悄悄搜了一遍。吃着喝着,警觉性早没了。再派几个“眼尖手快”的老兵过去,趁着牌桌上热闹,枪就都“保管”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用得一点都不夸张。 与此同时,帅府另一头早就安排好“老虎厅”,高纪毅、高副官带着六个贴身侍卫守着,手枪都上了膛。这阵仗,是少帅最信得过的死党。 吃完饭,杨宇霆和常荫槐二人自信满满地进了老虎厅,身边只剩几个小跟班。张学良说,“正事饭后聊,咱们里边坐。”外头,警卫连喝得迷迷糊糊,内厅,杨宇霆和常荫槐一屁股坐下,这一切就跟提前排好的一样。 气氛紧绷得像拉到极限的弦。刚坐下,高纪毅一句:“奉长官令,杨宇霆、常荫槐,阻挠国家统一,立即处决!”话音一落,几个人扑上去,枪口指着,杨、常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住。老虎厅里的气压瞬间爆炸,“啪啪”两枪,结束了这两位东北老臣的性命。 这事有多突然?外头的卫士全没反应,吃饱喝足,醒来已经是“世道变天”。内外断绝、消息封锁,所有危险都提前被“请出去”,一波操作下来,警卫连根本来不及起哄。整场行动不拖泥带水,该硬就硬。 事情过后,沈阳风声鹤唳,有人心里不是滋味,可表面上没人敢闹。张学良第一时间“安抚家属、厚葬善后”,用的全是东北的“老江湖”套路。一方面给出“国家统一”的大旗,一方面快刀斩乱麻,把可能反弹的祸根一锅端。 这事儿,咱们回头看,是不是有点狠?也有人说“政治斗争就这德行”,你不动手别人就动手。可真到手上,没人心里不犯嘀咕:毕竟“杀老部下”是条大坎。 张学良的“手腕”,说起来够果断,够狠。可棋下完了,东北局面虽然稳了几年,自己心里到底有没有过后悔?老实说,这事后头还是有一层阴影的。东北军后来一盘散沙,跟这场血案不无关系。 有的人觉得,“杨常事件”解决得太粗暴,也许法子能更圆点;也有人觉得“就是得这么干”,不然那一锅老臣,哪有少帅的出头之日,但历史就是这样,算盘打得太精,最后也难保什么都如愿。正如平头百姓说的,“杀人容易收场难”。这场“请君入瓮”,终归成了东北政坛最著名的一局死棋。 这事过去快百年,今天再说,唏嘘的不只是当年的权谋、杀机,更是那股子中国式官场的腥风血雨,“人情、利益、权力”三条线一旦搅到一起,哪有几个能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