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干工程的,当年我婶生不出孩子,我叔在外面找了个女大学生生了孩子,抱回家给我婶
我叔干工程的,当年我婶生不出孩子,我叔在外面找了个女大学生生了孩子,抱回家给我婶养,就一句话:“两个选择,要不这孩子就是你亲生的,要不咱俩离婚,我把那个女学生接进家。”最后我婶选择把这孩子当亲儿子养,我叔把那个女大学生送出去了。
谁能想到十三年后,这个秘密突然被撕开。
孩子刚上初中,当年消失的女大学生又找上门。
她穿着褪色连衣裙,膝盖重重砸在我婶家瓷砖上,眼泪把粉底冲出两道沟:“姐,我活不下去了。”
原来她这些年工作被裁员,谈的对象知道她生过孩子就跑了。
现在她租着城中村单间,唯一念想就是看看孩子。
我婶攥着拖把的手直发抖,最后还是叹着气让孩子进了客厅。
十五岁少年盯着和自己七分像的脸,手里的可乐罐捏得咔咔响。
我叔闷头抽烟不说话,我婶红着眼圈拍孩子后背:“该认就认,妈还是你妈。”孩子突然抱住我婶脖子,喊得比平时更大声:“妈!”
现在每周六下午,生母都来家里坐半小时。
她带点水果零食,眼睛粘在孩子身上却不敢靠近。
有回孩子写作业时嘟囔“这题真难”,她蹭地站起来又讪讪坐下。
我婶反倒递过去一杯茶:“你念过大学,给孩子讲讲?”
最绝的是上个月家长会,生母偷偷蹲在校门口张望。
我婶瞧见了,把邀请函塞她手里:“你去吧,我正好要买菜。”那天孩子回家时,书包上多了个生母缝的平安符,嘴里喊的依然是“妈”。
有人问我叔后不后悔,他盯着电视里的工程直摆手:“现在这样挺好。”只有我婶在厨房揉面时,会看着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发呆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