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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日本人发明了二维码。但他们觉得这东西太简单,太低级,甚至判断撑不过十

1994年,日本人发明了二维码。但他们觉得这东西太简单,太低级,甚至判断撑不过十年。既然没前途,也就懒得收取专利费。 他们看都不看一眼的东西,后来被中国人注册成了专利,搞成了一套商业模式,还靠它吃到了真金白银。如果当年日本把这玩意收好,一年中国光授权就要交五十亿。 现在满大街扫二维码,打车用、吃饭用、收快递用,连上厕所都得扫。很多人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遍地开花的“小方块”,曾是被发明者主动放弃的“垃圾”。 当初发明它的,是日本电装公司的工程师原昌宏。他不是学 设计出身,也没专利意识,就是个技术员,被公司安排搞条码系统升级。原因很简单,丰田要对汽车零部件做更高效的管理,原有的一维码存储信息太少,扫描也慢,得换。于是原昌宏接下任务,试着在图形结构上做文章。 几个月后,二维码横空出世。它的结构是黑白模块构成的正方形,不光能储存几百字母和数字,还支持中文字符,最关键,是扫描速度快、抗损坏性强,哪怕撕掉一角也能识别。 技术突破了,但问题来了——市场并不买账。 电装公司原本是做汽车配件的,对外业务有限。二维码虽然好,可推广渠道非常窄。而且那时候的日本,尚未进入移动互联网阶段,根本没场景去发挥它的优势。扫码购物?没人能想到这一步。扫码付款?更是天方夜谭。 公司高层权衡一圈,决定放弃商业化推进,只用于内部系统,不申请全球范围专利。原因也直白,太小众,赚不到钱,专利审查成本又高,干脆开放免费使用。 原昌宏对此也无所谓。他一门心思想干活,对未来没什么想法,还曾说过一句话:“这种玩意儿,十年后可能就没人用了。”就这样,二维码被发明出来,又被冷处理,像落灰的图纸,被束之高阁。 但另一个国家,悄悄盯上了这块“废铁”。 中国进入21世纪后,移动通信技术迅速发展。2008年以后,智能手机普及,扫码功能被集成进摄像头。起初大家也只是用它扫网址、看产品信息,真正引爆二维码的,是“扫一扫”专利的布局。 2011年,一家名为“发码行”的公司悄悄注册了“二维码扫码识别”的发明专利,主申请人叫徐蔚。这人不是工程师,也不是企业家出身,而是长期做企业信息系统的老玩家,嗅觉极准。他看到中国的零售、电商、金融服务都在往线上搬,二维码是最底层的接口。 于是他率先申请了中、美、日、欧盟多国的二维码相关技术专利,包括图像处理算法、扫码逻辑、远程校验等。他没有去争谁发明二维码,而是在“使用方式”和“操作环节”上卡了先机。 也就是这步棋,把整个生态链都套住了。 阿里、腾讯、美团、滴滴、银行、地铁系统,甚至高速收费站,统统用了二维码。扫码支付、扫码入园、扫码登录、扫码点餐、扫码开门……各种场景都围着这套逻辑转。每一次“扫一扫”,都在使用这套技术。 到了2017年,局势陡变。 发码行突然在上海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正式对全球范围内相关使用机构开放授权,首批收款七亿元。这笔钱不是打官司打来的,而是多家企业主动合作,按合同交钱。 这就意味着,二维码不光是免费的,它开始有了“门票”。谁要用、用多少、用多久,都得清清楚楚写合同,签署使用协议。没有授权,哪怕只用扫码登录一项服务,也可能面临专利风险。 当时外界一片哗然。很多人觉得二维码明明是日本人发明的,怎么专利会在中国人手里?其实原理很简单——日本没有申请关键环节的专利。你发明了“轮子”,但别人申请了“轮子如何装在车上”的专利,那你也没办法。 后来有专家估算,如果当年日本像索尼那样把二维码全球注册,并按使用量收费,仅中国每年就要交五十亿元专利费。这是一个保守估算,毕竟中国一天的扫码量以百亿计。如果按每次一分钱来算,结果吓人。 更吊诡的是,日本本土的二维码应用反而最薄弱。日本老人多、现金为主、智能手机起步晚,普及度一直低。到今天,日本的便利店还大量使用条形码,公交地铁仍靠磁卡刷,扫码支付只在少数大城市零星可见。 反观中国,二维码几乎替代了一切物理凭证。从快递单到身份证明,从商场收银到菜市场扫账码,二维码彻底“占领”了中国人生活的缝隙。就连城管、环卫、老年服务,也开始用二维码做信息记录。 一块小小的黑白图案,成了时代的接口。 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一次技术革新,而是一次系统级的社会迁移。当二维码从日本“被看不上”到中国“被管起来”,不仅仅是技术的胜负,更是策略与格局的对比。 日本输了,不是输在技术,而是输在想象力。 中国赢了,不是赢在起点,而是赢在执行。 当初那句“十年内被淘汰”的预言,如今成了最大的笑话。二维码没被淘汰,反而成了移动互联网的“基础设施”。每一个扫码背后,都是一个场景的流转、一次数据的交互、一个商业链条的落地。 原昌宏的名字在国内几乎没人记得,但他发明的那东西,早已成为中国数字生活的图腾。而那位把它变现的徐蔚,静悄悄把专利收好,躲在幕后做规则制定者,不抢镜,也不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