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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从没想过,自己堂堂一省督军、三军统帅,会败在个家里下人的手上。那天夜里,他

张宗昌从没想过,自己堂堂一省督军、三军统帅,会败在个家里下人的手上。那天夜里,他装作外出,实际上躲在马车里没走远,悄悄溜回自己府邸时,院子静得出奇。他猫着腰进了后院,躲在月影里,透过窗子望进去,刚好撞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瘸子,正一步三晃地往他正房门口挪。 他没立刻冲进去。他是军人出身,打仗讲究策略,这点气他能忍。他屏住呼吸,躲在门边盯着那瘸子推门进去,屋里灯火一亮一灭,一切都坐实了。 可要真说起来,张宗昌这个“冤种”,还真是自己埋的雷。他年轻时混过青帮,也当过巡警,当兵之后又追随奉系军阀张作霖,混成了大帅手下的一方诸侯。上位之后,他张宗昌人前是“狗肉将军”,人后却是“色胆包天”。 他最早娶的是袁书娥,沈阳人,14岁进门,风姿确实不差,也算知书达理,帮他打理过许多家事。但张宗昌这人,眼睛就没在一个女人身上待过。他后来常年混迹天津、济南一带,女戏子、舞娘、俄国女郎,谁好看就纳谁。 更荒唐的是,他连袁书娥的妹妹袁中娥也没放过。原本是来投奔姐姐的,没几天就进了他的屋。他倒也不遮掩,光明正大把小姨子纳进门,从此二房三房轮流伺候。 袁书娥受了委屈,嘴上不说,心里积着气。这一积,就埋下了后来的祸根。 张宗昌出征、巡防,常年不在家,袁书娥开始跟府上的一个老下人熟络——贾瘸子。据说这贾瘸子年轻时也练过武,虽然一条腿不利索,干活还挺麻利。袁书娥憋着火,偏偏觉得这瘸子顺眼。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就越了界。 府上的下人嘴碎,有人看到点什么,传到张宗昌贴身侍从那儿。这才有了后来那晚的埋伏。 贾瘸子进屋不过几分钟,门就被一脚踹开。张宗昌冲进去,手枪早掏出来了,对着床铺就是一通吼。贾瘸子吓得翻窗而逃,衣衫不整,拐杖都没来得及拿。袁书娥也慌了,躲在角落发抖。 张宗昌没开枪。他不是杀不起人,只是这事要真捅出去,脸就没了。他咬了牙,盯着袁书娥看了半天,最后一句话都没说,甩门走了。 这事之后,府里风声紧了。贾瘸子失踪,估计早被打发远走高飞。袁书娥也被“软禁”在偏院,很少再露面。张宗昌没休了她,倒像是装作没发生过。可从此之后,他更疯了。 他开始四处搜罗女人,什么“白俄五金花”、京戏名伶、舞厅女郎,一个接一个往家塞。有人说他那会儿有三十多个妾室,分布济南各地,每晚翻谁的牌子都得靠抽签。 他身边的人不敢说话,山东百姓倒是早就怨声载道。他当省长期间,横征暴敛,公路开工不分青红皂白;军饷迟发,士兵哄抢民宅。他整日吃喝嫖赌,把济南搞得乌烟瘴气。 到了1929年,国民政府北伐成功,张宗昌逃回大连,又转至青岛。那时候他已经失势多年,昔日亲信也纷纷远离。 1932年9月3日,张宗昌刚从理发馆出来,准备搭车去看戏,一个青年从人群里挤出来,对着他就是一枪。子弹穿胸而过,他当场倒地。 没人帮他喊救护车。街边围观的人只冷冷看着,仿佛看一个狗急跳墙的疯子终于落幕。 等尸体被拖走,他那府邸里的几十位女人,立刻鸟兽散。有人回乡,有人改嫁,没人为他守灵。 袁书娥呢?没人知道她去哪了。 一桩风流事,毁的不只是夫妻名节,更像是一个荒唐时代的缩影。张宗昌不是被仇家打死的,他是被自己种下的孽因收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