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遵王赖文光在扬州被俘虏，写下自述，说出天京陷落后，太平军余部继续抗战，拒绝投降的原因。赖文光直言：“此乃形势所迫，不得不为”，说僧格林沁滥杀无辜，太平军余部走投无路，被迫拿起武器，继续战斗。 这话从赖文光嘴里说出来，字字都带着血与火的无奈。天京城破时，尸横遍野，太平天国的大旗轰然倒下，可活下来的将士们没想过苟且偷生。他们拖着伤体、揣着悲愤往北方逃，本想隐姓埋名，可僧格林沁的清军哪会放过？这支以剽悍著称的蒙古铁骑，所到之处奉行“杀降”，管你是放下武器的士兵，还是手无寸铁的眷属，见着太平军相关的人就屠。河北沧州的村民收留了几个伤兵，清军一来，整个村子男女老幼全成了刀下亡魂；河南信阳城外，三百多投降的太平军被绑在木桩上，活生生当成了骑兵练刀的活靶子。 在这样的血雨腥风下，赖文光带着残部辗转千里。他们把破损的军旗缝了又缝，用树皮、野草充饥，却始终没放下手中的刀。当清军的马蹄声再次响起时，这些本已绝望的战士又红着眼冲进战场。赖文光在自述里没提一句“忠义”“气节”，可谁都能听出，这“形势所迫”四个字背后，藏着多少家破人亡的血泪。 不过话说回来，把太平军余部抗战全归因为清军滥杀，也不全然准确。太平天国运动十多年，早已在南方百姓心里种下反抗的火种。即便没有僧格林沁的暴行，那些信仰拜上帝教的民众，那些饱受清廷压迫的贫苦人，也未必甘心就此低头。而且赖文光整合捻军余部后，打出“复兴太平天国”的旗号，骨子里还有恢复旧业的抱负。但不可否认的是，清军的残忍手段，确实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这些幸存者抗争到底的决心。这场持续数年的余波之战，究竟是被仇恨推着走的无奈之举，还是未竟理想的执着坚守？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