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国人已经精准预判了马斯克及“美国党”的结局,马斯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有眼光,有水平,有深邃,而你们是一群糊涂虫,马戈舒尔茨也是如此,证明你们这群人看人、识人、用人如此之差,历史都没有借鉴,沧海桑田,巨变之后仍然是一群盲人。 马斯克豪掷 2.5 亿美元成为特朗普最大金主,后者投桃报李任命其为 “政府效率部长”,赋予改革联邦机构的实权。然而短短一年后,这段同盟便因《大而美法案》彻底崩塌,马斯克宣布成立 “美国党”,誓言要在 2026 年中期选举中成为 “关键少数”。 2025 年 7 月签署《大而美法案》,特斯拉年损失超 12 亿美元,SpaceX 的 220 亿美元政府合同岌岌可危。法案通过当天,马斯克在 X 平台发起的民调显示 65.4% 网民支持成立新政党。他次日宣布成立 “美国党”,誓言对抗两党垄断。 决裂暴露了权力联姻的致命伤,特朗普需要马斯克的资金和科技号召力,却不容其染指核心权力。马斯克高估了资本对政治的掌控力,忽视美国政治生态的壁垒。 政府效率部本就是 “临时顾问机构”,无正式编制和预算权,改革措施屡屡被法院叫停。仅为获取教育部数据,就需经过七轮法律诉讼,科技公司的 “快速迭代” 思维在官僚体系中寸步难行。 马斯克的政治冒险正反噬其商业帝国,“美国党” 成立消息公布后,特斯拉股价单日暴跌 14.3%,市值蒸发 1500 亿美元。投资者担忧他分心政治,更怕特朗普政府的报复性政策。 华尔街分析师丹・艾夫斯直言:“当特斯拉需要全力突破自动驾驶技术时,马斯克却在玩政治游戏,这是对股东利益的背叛。” 科技领袖与政治玩家的双重角色冲突,正在撕裂其商业版图。 东方大国的预判基于对这种矛盾的清醒认知,美国镀金时代垄断巨头试图用资本操控政治,最终引发反垄断浪潮。21 世纪初科技巨头通过游说影响政策,却在隐私危机中丧失民心。 马斯克的 “美国党” 看似创新,实则重蹈覆辙。其 “科技优先”“财政保守” 纲领是硅谷精英主义的翻版,难以触及美国贫富分化、种族矛盾等深层问题。正如相关评论指出,美式民主早已沦为 “钱主政治”,资本与权力的勾结只会加剧社会撕裂。 如今 “美国党” 面临三重困境,制度层面,“赢者通吃” 的选举人团制度和严格的政党注册要求,使其难以突破两党垄断。 资金层面,美国法律限制个人向政党年度捐款不得超过 4.43 万美元,马斯克的 200 亿美元启动资金只能通过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间接注资,大幅削弱影响力。民意层面,超 65% 网民支持成立新党,但仅 12% 受访者愿投票给 “美国党” 候选人,暴露 “网络狂欢” 与现实政治的割裂。 当马斯克在 X 平台引用富兰克林名言为 “美国党” 造势时,历史早已给出答案。1992 年改革党候选人佩罗获 19% 普选票却未得选举人团席位。这些先例警示:美国政治体制下,第三党要么沦为搅局者,要么被两党吸纳。 资本能买来一时权力,却买不来持久民心。技术可重构商业模式,却无法颠覆政治规律。马斯克和 “美国党” 的结局,是否早已写在历史的剧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