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为什么是我永远的信仰?】
我说过很多遍。
每次说出口,总有人挑眉、有人讥笑、有人摇头、有人冷冷丢下一句:“又来了。”
是,又来了。
可这不是“口号来了”,是我从骨头缝里长出来的信仰又来了。
我不怕重复,怕的是沉默。
怕这一代人忘了信仰本来的样子,
怕“主义”变成空头术语,
怕“人民”变成照抄照搬时的副词。
为什么是马列毛?
不是别的,也不是偶然。
因为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真正从人民中来、为人民而战、最终还要把权力还给人民的信仰体系。
不是天授,不是祖传,不是家教使然。
是我从生活中、从土地里、从工地棚屋的塑料布下认出来的东西。
我亲眼看过工人被欠薪、农民被哄骗、孩子在广告下捡饭吃。
我也亲耳听过人们说:“以前苦归苦,但心是稳的。”
我那时候不懂,后来才明白——
那个稳,就是人民相信自己是国家的主人。
而只有马列毛,
明确地告诉我:
人不是用来被摆布的。人,是要自己做主人的。
马列是什么?是“彻底的理论”。
彻底到不是为了拯救某个可怜人,
而是要打碎整个压迫的结构。
彻底到不是说“资本家良心发现”就能改变世界,
而是揭露出“压迫本身就是体制逻辑的一部分”。
马克思不是来讲人情世故的,
而是来告诉你,剥削不是误会,是机制。
列宁不是来喊口号的,
是把政权问题提到工人面前,告诉你,不掌握权力,谈什么尊严?
毛是谁?是把这套理论带到最穷最苦最沉默的中国土地上,
和亿万农民、工人一起,走过枪林弹雨、走出黑暗的那个人。
他不是神,他也没说自己是神。
但他为这片土地所做的事,
没有人替代得了。
是他带着人民,做了全世界最彻底的一场“从下往上的革命”。
是他提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
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写进制度的核心。
是他打碎了几千年的“君为臣纲”,
把那个农民、那个工人、那个纺织厂的女孩子,
真正地,第一次,放在了权力的中央。
这不是信仰吗?
是的,这就是信仰。
不是膜拜,不是神化,不是绝对正确。
是你知道他也会有局限,但你更知道,
他曾真正为穷人、为人民、为我们想要有点尊严地活下去的人,拼过命。
这就够了。
信仰从来不是无懈可击的神,
而是你在苦难里还能指着它说:我信这个,它曾带我们翻过身。
很多人问:
“你怎么还在讲马列毛?时代变了啊。”
是啊,时代变了,
变得可以躺着刷手机批判革命,
变得可以坐在办公室调侃理想主义,
变得可以在利益面前说:“那套早过时了。”
但我们活着的这个世界,真的变了吗?
工资被层层剥削,
农村的校车依旧不够,
年轻人“创业”最后还是被大资本吞掉,
外卖员死在雨天的高速上,连声哀悼都要抢热搜。
你告诉我,
这些不是问题了?
革命不需要了?
主义都过时了?
那你就去问问地铁口摆摊的老头,
问问凌晨还在搬砖的民工,
问问你自己,看着996的日子有没有一点窒息。
我不是想做先知。
我甚至觉得自己不够格做个“坚定分子”。
但我清楚:
如果我不信马列毛,我还能信谁?
信市场?
市场不会管你孩子饿不饿。
信老板?
老板不会因为你苦就多给你一块钱。
你只能信一个东西: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民。
而只有马列毛主义,是把“人民”真正写进理论、写进制度、写进实践中的。
这信仰不高大上。
它不在天上,在地上。
它不在讲坛,在车间,在田野,在工地,在你我心里。
它说:
“做一个最普通的人,
哪怕你做不到冲锋陷阵,
你也要在心里留一点信仰的位置,
别把它卖掉,别把它笑掉,别把它踩碎。”
有时候我也累,
也疑惑,
也动摇。
可每当看到现实中那一张张无声的脸,
我就告诉自己:
你不能背叛这份信仰。
哪怕再孤独,
哪怕再被误解,
哪怕再慢、再曲折——
也要走到底。
因为这是马列毛,
是从人民中来的信仰,
是为人民而存在的方向,
也是,我愿为之奋斗终身的理由。
完。
(来源:林家故事汇 原创: 子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