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济会的标识(圆规与矩尺)是源于华夏,这一点毋庸置疑。 战国时期墨翟所撰《墨子·卷七·天志上》(四部丛刊景明嘉靖癸丑唐尧臣刊本)“第二十六”记载:“我有天志,譬若轮人之有规,匠人之有矩,轮匠执其规矩,以度天下之方圜,曰中者是也,不中者非也。” 墨子认为,天道不可逾越,故天是有意志的最高主宰,可谓“天志”,因此,“天志”便是最高秩序的主宰,应置立天志以为仪法。 笔者在研究一幅图时可能找到了其标识的原始出处,二者如此相似,以至于不得不令人怀疑后世之共济会标识脱胎于此。 其实,只要将上图红框中的图案舍左右两侧的“一竖”,再将圆规的两脚稍稍缩短,便可以得到共济会的标识。这个图案是画在徐光启的头顶上方,显然它不是代表西方,不是代表耶稣会(利玛窦的头顶上方绘有耶稣会的标识),更可能代表华夏。而且,圆规和矩尺本就是华夏伏羲女娲图的典型标志。徐光启生活的年代,是明朝末年,此时共济会尚未诞生,更遑论产生什么会徽之类的标识了。 除此之外,在此基础上简化图案,只要在上下各加一横,就能得到上下相对的两个三角形。然后,再上下移动两个三角形的相对位置,以色列的六芒星图案便出现了。大约18-19世纪,可萨犹大渗透石匠工会并将其控制后,共济会的仪式要搞得“庄严而浩大”,当时的欧洲处于乡野蛮荒状态,王室的“礼仪”根本不上档次,于是就跟着明朝学,学大明的皇家礼仪,还从华夏典籍中翻查到了伏羲女娲图,终于看到了墨子之言,终于在徐光启的头顶上方绘出了相关图案。墨子之言天道天志才是最高主宰,故置立天志以为仪法,本质上还是要人类学习天道,遵循其规律,然而,到了可萨犹大这里却被“魔改”,他们把自己当作天道,描绘成了凝视世间万物、掌握一切的“全视之眼”,偷换了主体概念。 当可萨犹大有了像模像样的典礼仪制,并搞得神神秘秘之后,愕然发现没有相关的音乐来烘托气氛。于是,时任耶稣会会长钱德明带人出马,开始对华夏音乐、乐器的抄袭和剽窃之旅。关于这一点,笔者已经拙作《明珠蒙尘》(更名为《明珠重光》)中有详细的分析与论证,此处便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