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期间,飞夺泸定桥的二十二勇士幸存者刘金山,被5个日本兵包围,就在奋力搏杀之际,刀却断成两节,敌人的刀瞬间就划破了刘金山的肚子,肠子都被挑了出来! 刘金山是四川大巴山人,16岁那年跟着红军翻雪山,裤脚磨烂了就用茅草裹着,冻裂的脚底板渗着血,却硬是没掉队。 没人知道,这双在雪地里踏出血印的脚,后来会踩着铁链飞夺泸定桥。1935年那个闷热的五月,铁索上的木板早被拆得只剩几根,对岸机枪喷着火舌,他抓着发烫的铁链往前攀,子弹擦着耳边飞,裤腿被流弹撕开个大口子,他眼睛都没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过去,为后面的战友打开路。 等他和二十一个弟兄扑到对岸,手掌磨得露出骨头,血顺着铁链滴进大渡河,在浪里晕开一朵朵红。 谁也没料到,泸定桥上的铁链只是序章。那之后,刘金山就像被命运绑在刀尖上跳舞。黄土岭、腊子口、平型关,他一场没落下,身上伤疤多得像地图,每次换药,护士都数不过来。有人说他命硬,可命硬的人也得吃子弹。那年晋察冀山沟,五个日本兵把他堵在羊肠小道上,刺刀对刺刀,他的刀“咔嚓”一声断了——半截刀身飞出去,插进土里晃啊晃,像在给谁招手。 下一秒,对面的刺刀挑破肚皮,肠子哗啦一下滑出来,热乎乎地挂在腰上。刘金山愣了一秒,疼得眼珠子差点迸出来,可手比脑子快,一把扯住肠子往怀里塞,顺手抄起断刀把冲在最前的鬼子开了瓢。剩下四个鬼子被他这股不要命的劲儿吓傻了,想跑,腿却像灌了铅。刘金山趁机抡圆了胳膊,把断刀当飞镖甩出去,正中一个鬼子面门,血溅了他一脸。剩下的三个鬼子这才反应过来,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魔鬼”,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像哭又像笑。 后来白求恩给他缝肠子,没麻药,就用老乡的羊肠接上。手术台是块门板,四周围着一圈看热闹的战士,白求恩一边缝一边骂:“你们中国的战士,都是铁打的吗?”刘金山咧嘴笑,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铁打的不敢当,就是阎王爷嫌我脚臭,不肯收。”缝完肠子,他躺了三天,第四天就偷偷溜回前线,护士在后面追,他边跑边喊:“我肚子饿了,找鬼子借点干粮!” 其实哪是借干粮,是去找死。他带的营,新兵蛋子见了他像见了活阎王——训练场上,刘金山把装满沙子的背包往地上一摔:“谁能在十分钟里把我撂倒,今晚红烧肉管够!”没人敢上,他就自己躺在泥水里做示范,教他们怎么用断树枝当刺刀,怎么用石头砸鬼子头盔。有天晚上,一个新兵问他:“营长,你怕死不?”刘金山正擦枪,头也不抬:“怕啊,怕死了没人给老子烧纸。”新兵懵了,他又补一句,“可我更怕死了还被鬼子笑话,说中国兵怂。” 腊子口那一仗,他右手食指被子弹打断,枪掉下悬崖,他愣是用左手拽着野藤往上爬。山顶的敌人往下扔手榴弹,他张嘴咬住导火索,甩回去,炸得敌人鬼哭狼嚎。战后总结会上,政委念他的事迹,他蹲在角落里啃冷馒头,听见“刘金山同志以血肉之躯……”一口馒头噎住,灌了半壶凉水才顺下去,嘟囔:“啥血肉之躯,老子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最绝的是1955年授衔,组织上要给他少将,他连夜写信给毛主席:“我就一个大老粗,认字不超过一箩筐,给我少将,我怕把将军服穿成马褂。”最后真给了个大校,他倒乐了,穿着新军装回村,老邻居笑他:“刘伢子,你这衣服咋没补丁?”他拍着胸脯:“补丁在里头呢,缝在心上。” 晚年有人问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是啥。他指了指肚子上的疤:“就这个,鬼子送的,没花钱。”又问最遗憾的呢?他沉默半天,摸出半块锈迹斑斑的怀表——那是泸定桥牺牲战友的遗物,表停在5月29日5点29分,再没走过。他说:“我替他们活了这么久,得把他们的份儿一起活够本。” 刘金山1999年走的,享年91岁。火化那天,工作人员在他骨灰里拣出七块弹片,最小的像黄豆,最大的像铜钱。村里老人说,那是他留给人间的最后一点“硬气”。现在泸定桥上的铁链早换了新的,风一吹还是哗啦啦响,像有人在说:别怕,往前走,前面就是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