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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鸿章正妻莫氏和小妾冬梅的合影照,两人从穿着和打扮上就能看出来自富贵人家,只

这是李鸿章正妻莫氏和小妾冬梅的合影照,两人从穿着和打扮上就能看出来自富贵人家,只是过于拘谨了。她们长相都还算漂亮,不过小妾冬梅更胜一筹,甜甜玉立,含苞待放,难怪能被纳妾。 盯着这张灰扑扑的老照片,我老想把她们从相纸里拉出来,问问她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莫氏坐得笔直,像把量好尺寸的尺子,脖子上的玉牌纹丝不动,仿佛连呼吸都怕惊扰了规矩。冬梅呢,侧着身子,嘴角牵着一点笑,可那笑像被缝在脸皮上,一扯就疼。两个人的手都放在膝头,指尖却悄悄往里扣——那是紧张,也是不甘。 别被“富贵人家”四个字骗了。莫氏的绣鞋里,脚趾多半挤得生疼;冬梅的鬓边,恐怕藏着一晚一晚的泪痕。她们穿得再好,也不过在李鸿章的宅子里分了两格笼子。一个笼子写着“正室”,得端庄,得管账,得把委屈咽进肚里;另一个笼子写着“姨娘”,得娇俏,得争宠,得把青春熬成一碗补汤。照片里那点子“漂亮”,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像戏台上的胭脂,一卸妆就剩惨白。 我外婆活着时常说,旧时候的女人,命好赖全看投胎。莫氏投胎投成了官家小姐,以为能当夫人,结果还是逃不掉“大房”的枷锁。冬梅更惨,生得好看成了原罪,被一顶小轿抬进李府,连娘家姓都得往后捎。李鸿章在外头风光,签条约、办洋务,回家照样是旧式老爷,妻妾的喜怒哀乐在他眼里,估计跟账本上的数字没两样。 可她们真就一点反抗没有?不见得。莫氏的拘谨里藏着狠劲——她把李府的账本攥得死紧,连冬梅买盒胭脂都得经她点头。冬梅的甜笑也不是白给的,她懂得在老爷看书时递一盏不烫不凉的茶,懂得在莫氏犯头疼时装傻卖乖。两个女人像下棋,一步一算计,只不过棋盘是李鸿章的肚皮,输赢都得陪他睡觉。 翻史料时,我看到一条边角注:莫氏晚年信了佛,把嫁妆里的一副翡翠镯子捐给了尼姑庵;冬梅活到民国,剪了短发,跑去学堂教女红。那一刻我突然懂了,照片里的拘谨不是认输,是攒着力气等天亮。她们没读过“女权”,却用各自的方式把命运撕了道口子——一个遁入空门,一个走进课堂,都比留在深宅大院强。 现在再看这张照片,我老想起小时候邻居奶奶。她年轻时给地主当过小老婆,老了却最爱唱《茉莉花》,唱到“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时,嗓子眼里像塞了把冰糖,甜里带涩。她说:“那时候我们连哭都不敢出声,可眼泪落在土里,来年也开出花了。”莫氏和冬梅的眼泪,大约也偷偷种在了李鸿章看不见的地方。 富贵人家的衣裳再厚,也裹不住人味儿。她们不是谁的“正妻”谁的“小妾”,只是两个被时代摁着头的女人,在缝隙里找自己的活法。今天我们把她们当古董赏,可古董也会疼,也会痒,也会在深夜把裹脚布扯松,偷偷喘口气。#李鸿章家族# #李鸿章家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