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男子捡到刚出生女婴,含辛茹苦拉扯大,送她上学,谁料,孩子10岁时,男子因病去世,只好把女孩托付给邻居,16年后,女孩的养父母接到电话:“奶爸奶妈,我考上东北大学博士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25年夏天,赵旭红站在湖北工程学院的毕业典礼上,她戴着学士帽,手握着博士录取通知书,身后的大屏幕滚动播放着优秀毕业生的照片,她的照片也在其中,但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等到典礼一结束,她立刻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那是她在山西的家,老两口正在厨房煮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锅盖碰撞的声响,老母亲的声音有些哑,却透着笑意,赵旭红的眼眶一下红了。 她没有哭,只是站在校园的树荫下,轻轻地喘着气,手机屏幕已经跳转成了通话结束的界面,她站了很久,直到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来,像小时候赶集时养父买的那串糖葫芦上的糖衣,亮晶晶的,微微泛着红光。 很小的时候,她第一次吃到糖葫芦,那天是集市,养父赵四海把她抱在怀里,靠卖柴攒下的几块零钱换来一串糖葫芦,他自己没舍得吃,把第一颗递给她,糖葫芦很甜,她那天晚上没睡着,一直舔着粘在嘴角的糖渍,后来,她再吃多少甜的东西,都记得那一次的味道。 赵旭红的记忆,从来不是从温暖开始的,她出生在1998年10月的山西寿阳县,被丢弃在羊头崖乡的一条小路边,那天风很大,路边堆着落叶,有人听见哭声但没敢多看,只有赵四海停下了脚步,他五十岁,从没成家,一个人住在破土窑里,靠种地维持日子,他把孩子抱回了家,没有太多犹豫,那天他没有吃晚饭,只顾着找一条干净的布,把孩子包好。 他识不了几个字,但特意去请村里识字的老人帮忙起了名字,旭红——像早晨的太阳,希望她以后日子能亮堂点,她从小就懂事,五岁学会了烧水煮饭,八岁的时候,赵四海咬牙买了一辆旧三轮车,每天骑着接送她去邻村上学,冬天路滑,他摔倒过几次,一次脚肿得老高,但第二天还是摇摇晃晃地来了。 小学四年级那年,赵旭红的个子已经拔得很高,成绩也总是排在前几名,可就在这时候,赵四海开始胃痛,起初他不说,直到有一天在地里吐了血,才被邻居送去镇医院,检查出来是胃癌晚期,医生让家属签字,他手一抖,笔在纸上歪了几下才写完自己的名字。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最挂念的是赵旭红,他知道自己不行了,临终前,他拉着邻居张千忠的手,喘着粗气,只说了一句:把她送去个好点的福利院。 张千忠当时七十多岁,和老伴王桂兰种着几亩玉米糊口,俩人一夜没睡,看着那个小女孩缩在炕角,脸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第二天一早,两人把她接回了家,土炕中间加了一层褥子,从此这个家就多了一双筷子。 张家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拮据,三人分着吃一碗咸菜炖土豆是常有的事,偶尔亲戚送来几个橙子,老两口会把最小的一个切成几瓣,藏在灶台上的竹筐里,等赵旭红放假回来再吃,赵旭红从没让他们失望,初中三年,她每天带的饭盒是玉米饼和咸菜,但作业本总是干净整齐,写满了又用橡皮擦干净重写,她的笔记本翻得卷了边,字迹却一笔一划。 2014年,她考上了寿阳县第一中学的实验班,那天,老张家煮了一锅红薯稀饭,算是庆祝,赵旭红那天晚上写作业写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去地里帮忙掰玉米,2017年,她拿到了湖北工程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老两口凑了几百块钱,给她买了一个黑色行李箱,赵旭红收拾行李那天,王桂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把一张写着“东北冷,穿厚点”的纸条塞进了她的箱子。 大学七年,赵旭红一次也没回过家,她在学校里吃一顿饭不超过十块钱,最常点的是五毛钱的米饭和免费的汤,她兼职做家教,辅导小学生,还利用假期在实验室帮老师整理数据,她的校园卡消费记录显示,餐费每月不超三百元,但她自费订阅了十几种国际期刊。 有一次实验室加班太晚,门锁了,她裹着实验服睡在通风橱下面,旁边堆着做失败的实验样本,她没有离开,也没有抱怨,而是把每一次失败记录下来,画成温度变化的曲线图,她的导师说,赵旭红是少有的“把科研当饭吃”的学生。 2024年深秋,张千忠在玉米地摔了一跤,腿骨折了,赵旭红请假回到山西,在县医院陪护了整整一周,她在走廊铺报纸睡觉,白天照顾养父,晚上还用手机观看论文答辩的视频,护士在她床边贴了一张纸条:“早上六点叫我给养父换药,别耽误九点的视频会议,” 那一年,她的研究成果登上了国际材料期刊,她申请博士的时候,得到了东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送到村里时,老张把它贴在炕头,擦了又擦,翻了又翻,他的手机只有一个屏保,是赵旭红穿着学士服的照片。 信息来源:人民日报《那时的我仿佛被世界遗忘”……祝贺赵旭红,已被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