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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亲自下令枪毙的刘青山,其子不敢报考清华,最后去了哪里 “1965年6月,真

毛主席亲自下令枪毙的刘青山,其子不敢报考清华,最后去了哪里 “1965年6月,真不填清华?”北京石油学院招生办的小屋里,老师再问。对面少年低头拧着笔帽,“不了,我就想学石油。”灯泡晃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一句轻轻的“不敢”,把屋子里剩下的话都堵住了。 少年名叫刘铁骑。分数线轻松越过清华,可他刻意绕道,选择了北京石油学院。这不是少年气的任性,而是出于本能的回避。三年前,他第一次填表时写在“父亲职业”一栏里的四个字——“被判处决”——让班主任沉默了整整一分钟。冤不冤?不冤;疼不疼?很疼。刘铁骑明白,哪怕时代在往前走,父亲刘青山的名字依旧是热烙铁,谁碰谁烫。 刘青山曾是冀中平原最知名的“穷苦孩子”。1931年,他在家门口的小学操场举起右手,加入中国共产党。游击战、地道战、反“扫荡”,他的名字一度和“传奇”连在一起。老乡说,刘青山那时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裤,冬天只靠两块砖头取暖。当年没有人想到,这个吃窝窝头都嫌烫手的青年,会在胜利后沉醉在西餐的奶油味里。 1949年9月,他进天津,当上地委书记。任命电报刚贴上公告栏,刘青山就病了,理由是“战时劳损,需静养”。静养地点距离地委大院十五分钟车程——马场道18号小洋楼,镂花玻璃门口立着两尊石狮。邻居私下叫它“刘公馆”。洋楼里最忙的是厨师。冬天要现割韭黄,饺子得吃到韭菜味却看不见韭菜叶;补汤每天换花样;一周两次从上海空运海鲜。门卫听见主人常说一句话:“天下是老子打下来的,享受点怎么了?” 享受从来不是原罪,贪婪才是。1950到1951年,两年间,账本上挪走的数字堆成小山。旧币一亿八千四百万,换回现实就是防汛专款被掏空,救济粮被倒卖。更刺眼的是“治河民工扣粮”,几千名挑土工连稀饭都没得喝。有人在秋夜里饿晕滚进河沟,再也没起来。街头谣言满天飞,刮到北平,又刮回石家庄。河北省委派出调查组,刘青山却揣着外交护照随青年代表团外访。糖衣炮弹击中的人,笑得最甜。 1951年12月6日,国民外交礼服还挂在衣架,河北公安厅的人敲响洋楼。张子善先被捕,刘青山随后落网。面对几十页的调查材料,他狡辩了十分钟,嗓子嘶哑,再没说话。案件报到中南海,毛主席眉头深锁。七届二中全会那句“糖衣炮弹”刚讲过三年,警示信号仍在回响。主席批示:“即时枪决。”没有拖泥带水。 1952年2月10日,保定东关校场,数万群众围在刑台外。宣判完毕,刘青山用力扯住警戒绳,哭喊:“把我尸体带回去,屋里那几只皮包是公家的!”枪声两响,尘埃落地。层层人群里,有人高喊“好!”也有人悄悄掉泪。老战友李克才拽住棉帽,喃喃一句:“当年一起打鬼子,怎么走成这样?”风吹过,没人回答。 人死账清,可债留在人间。处决那年,刘青山的三个儿子最大的七岁、最小还在襁褓。中央、华北局、河北省委联合决定:对孤儿每人每月供给小米折价十五元。别小看这笔钱,1953年,石家庄职员月供也就二十来斤小米。只是,这份照顾救得了填肚子,却救不了童年的目光。刘铁骑第一次在学校听见“刘青山”三个字时,只觉得耳膜发炸:“那是坏蛋!”同桌喊得比铃声还响,他还没懂什么叫“坏”,却已本能地想捂住耳朵。 母亲范勇改嫁后,兄弟三人分散。刘铁甲、刘铁兵由叔叔刘恒山带回南章村。自然灾害最厉害的那几年,粮食一紧张,全家只能喝玉米糊糊。刘恒山咬牙:“先紧着孩子。”县里发放补助,又省出几斗谷子。熬过冷饿,兄弟三个的性格完全不同:大哥沉稳,喜欢钻书本;二哥能吃苦,力气大;三弟最活泼,常嚷着要当兵。 高考恢复前夜,刘铁骑靠着自学,捧回一摞满分试卷。清华招生简章他读了不止一次,却始终挪不开那层心理阴影。若说迷信也好,谨慎也罢,他赌不起。北京石油学院递来录取通知书,他把信纸抚平——上大学,是与命运“和解”的第一步。有人质疑,他就开玩笑:“油田也需要人,地底下不长流言。” 1970年毕业,分到抚顺石油一厂。白班黑班连轴转,他没有丝毫怨气。工友私下议论他的身世,他笑一笑:“我爸是我爸,我干好我的活。”三年后调回廊坊,和同乡刘继先登记结婚。岳父母起初犹豫,女儿力挺:“只看他这个人。” 这桩婚事成了乡里佳话。两口子挣钱、盖房子、生一双儿女,小日子像钻井一样,一米一米往下打,却越打越稳。 二弟刘铁甲,1976年管道局招工。刘铁骑帮着填表,兄弟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刘铁甲成了石油管道工,几年后调华北油田输油公司,日晒雨淋中练出一副好身板。最让他自豪的不是工资,而是出勤率:“我没耽误过一班。” 朴实得像井架上的螺丝。 三弟刘铁兵因为父亲案底,参军梦折在政审关口。县政府联系曲阳煤矿,让他顶班进厂。1990年代,他回安国种药材、打理自家四间瓦房。孩子取名都带“山”字,他说这是告诫:“山再高,也要脚踏实地往上走。”听来土,却是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