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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7 年,新疆喀什城下,左宗棠下令:“降者亦杀!” 震动朝野,外界哗然

1877 年的新疆喀什城下,左宗棠望着上万俘虏,一句 “降者亦杀!” 震动朝野。面对 “宽容归化” 的劝谏,他冷冷回应:“我不能拿几十万百姓的命,去赌他们会不会悔改。” 这绝非冷血,而是乱世中的铁血担当。

喀什城墙血迹未干,土黄色城砖被炮弹轰得坑洼不平。湘军将士们握刀的手在冒汗,不是畏惧,而是疲惫。从肃州到喀什,骆驼渴死在戈壁,士兵靴子磨穿了底,枪管被风沙磨得发亮。这些俘虏是阿古柏残余叛军,跟着他在新疆折腾十余年,烧杀抢掠比沙尘暴还频繁。

朝堂御史们早已备好奏章,满纸 “仁义王道”,指责此举会 “激变”。可他们没见过乌鲁木齐街头的百姓尸骨,没听过哈密城里妇人的哭嚎。当年阿古柏叛军闯村抢粮、杀男掠女,左宗棠在酒泉大营见过逃出来的老汉,攥着带血的馕哭诉全家遇害的惨状。

左宗棠按在地图上的手指节发白。他带的兵多是湖南庄稼汉,怀里还揣着老娘临行前塞的布鞋。他在赌,赌这一刀能震慑观望的乱匪,赌新疆早日长出庄稼而非坟头草。战乱中,新疆各族百姓早已没了活路。莎车伯克求情说叛军有被裹挟平民,左宗棠反问:“我放了他们,谁放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

其实他并非毫无余地。攻打达坂城时,三百叛军求饶称有家小,经查实有家眷在附近的,便让伯克领回看管并发放粮食。但喀什这批俘虏不同,领头的都是阿古柏核心亲信,沾满鲜血。如玉努斯千户,曾将库车汉商赶进河里淹死,连孩童都不放过,放其回去无异于埋下炸药。

下令当晚,左宗棠在帐篷喝着劣质烧酒,烛火映着花白胡子。他想起曾国藩 “勿嗜杀” 的劝告,可江南之乱与新疆之祸不同,这里是豺狼闯家。他在奏章中写 “祖宗之地不可丢,百姓之命不可弃”,这话是说给戈壁下的冤魂听的。

后来喀什集市恢复,商贩叫卖声、铁匠铺锤声重现。老兵回乡说:“至少闺女嫁人不用怕走夜路了。” 历史很奇妙,骂他狠的人后来称他 “功在千秋”,夸他铁血的人也懂他的无奈。如今新疆坎儿井清泉仍在,浇灌着棉田葡萄园。这水记得,1877 年秋天,那个湖南老头在喀什城下,用快刀斩断了十多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