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教员主张打打鼓场,所有人都反对,他的意见没有人听,因为无最高决定权。 大晚上,教员又提着马灯去找周恩来,说服了,最终同意了,才采用教员的方案。 当然,还是打输了,不过战术输了战略赢了。 而教员取得军权,是因为周恩来生了一场大病,当时还是陈赓去山上取冰来给敷上,否则真的很危险。 那一次病了,教员一直是周恩来的军事辅助者,病了后无法工作,教员就取得了实际上的军事决策权。 只是,周恩来为人低调,病好以后也从来不争,甘愿辅佐教员上位。 对比很多为了个人名位争取夺利的人,这一点真是很难得。 遵义会议,教员取得了最高领导权,应该是他的秘书后来有一次定义的,然后成为共识。 秘书淡化了周恩来作为军事最高决策这段历史。 但教员本人是知道的,有一次坐在那等周恩来,大概是其会议没结束,这很难得,以教员的身份地位能坐等一个人。 教员跟周围的小同志闲聊。 周围所有人都不知道周恩来的军事贡献,而教员则抱不平:“知道南昌起义吗,实际上的指挥就是总理!” 周围人震惊。 因为,周恩来为人太低调了,似乎永远不争权夺利,组织原则性强,不宣传突出个人。 以至于建国后,民主选举都没当选成什么职务,还是教员提议周恩来任政务院总理。 太低调了。 后来,尼克松形容文革时候的周恩来,说他总是小心翼翼把聚光灯对准教员,自己则甘愿在阴影里。 这说的好像是周恩来怕教员一样。 其实不是,在这之前,周恩来在权力地位比教员高的时候,他也愿意倾听教员的意见。 周恩来就是认真理,而不计较个人权力地位。 各位可以设想一下,如果遵义会议选举张国焘为党内军事最高决策者,那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