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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年,78岁的宰相苏颂,找了2个丫头给他暖脚,半夜,其中一个丫头过于紧张,

1098年,78岁的宰相苏颂,找了2个丫头给他暖脚,半夜,其中一个丫头过于紧张,居然尿了一床。苏颂从梦中惊醒,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对丫头说:“你这是大富大贵之兆啊! 那丫头当时吓得浑身发抖,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冰凉的地上。寒冬腊月的夜里,地上的寒气透过薄薄的布裙往骨头缝里钻,可她压根顾不上冷,一个劲儿地磕头,声音都带着哭腔:“相爷饶命!小女不是故意的……”另一个陪侍的丫头也赶紧爬起来,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手里攥着帕子直冒汗。 苏颂慢悠悠披了件外衣,昏黄的油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看着倒比平日里更温和些。他抬手摆了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没半分火气:“起来吧,地上凉。多大点事,值得这么吓自己?” 丫头还是不敢动,脑袋埋在地上,眼泪把青砖洇湿了一小块。她打小在乡野长大,半年前才被卖进相府,听说过太多大户人家打死下人的事。这要是换了别的主子,别说尿床,就是端茶慢了些都可能挨巴掌,更别提尿在了当朝宰相的床上。 苏颂见她不动,索性自己挪到床边坐下,指着那片湿痕笑:“你看这水渍,像不像朵云?老话讲‘云从龙,风从虎’,寻常人哪有这福气,梦里能招来‘云气’?我看你呀,往后必有造化。”他顿了顿,又对旁边的丫头说,“去拿床干净褥子来,再烧壶热水,给她暖暖手。” 等新褥子铺好,那丫头捧着温热的茶杯,手指还在抖。苏颂已经重新躺下了,闭着眼慢悠悠说:“年纪轻轻的,别总把心思揣得那么重。我这把老骨头,怕冷是真,可也没娇贵到容不得一点错处。今晚这事,谁也不许往外说,说了倒显得我小气。” 其实府里的人都知道,苏相爷待人向来这样。去年冬天,有个小厮扫雪时不小心撞翻了他最爱的青瓷瓶,那瓶子是前朝遗物,价值连城。小厮吓得当场就哭了,苏颂却蹲下来拾掇碎片,还劝他:“碎了就碎了,物件哪有活人金贵?手没割破吧?” 就说苏颂自己,年轻时在地方做官,见着百姓缴不起赋税,宁愿自己掏腰包垫付;在朝堂上跟王安石、司马光都共事过,政见不同时争得面红耳赤,转头该帮的忙一点不含糊。他造水运仪象台时,工匠们不小心算错了齿轮尺寸,耽误了工期,他没骂一句,跟着大伙儿一起熬夜返工,还说:“做事哪有不犯错的?知错能改,比啥都强。” 那尿床的丫头叫春桃,打那以后在苏府做事格外尽心。她知道相爷夜里爱起夜,就悄悄在床边放个矮凳,上面摆着温水;见相爷看文书久了,就泡上他爱喝的菊花茶,水温都拿捏得刚好。苏颂看在眼里,开春时特意让管家给她寻了门亲事,对方是个老实本分的木匠,家里虽不富裕,却知冷知热。 出嫁那天,春桃给苏颂磕了三个响头,眼泪掉在地上:“相爷当年那句话,我记一辈子。不是信什么大富大贵,是信人得有颗宽心,待人好,日子才能过得踏实。” 后来春桃跟木匠生了三个娃,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和和美美。街坊邻居都说她有福气,她总笑着说:“哪是福气,是当年遇着了好人,教我做人得学着放宽心。” 有人说苏颂那晚的话是随口安慰,可细想想,这世上的善意从来都不是随口说说。一句宽心的话,能让一个惶恐的人安下心来;一次包容的举动,能在人心里种下善良的种子。就像苏颂造的水运仪象台,齿轮咬合着齿轮,善意也会推着善意,在日子里慢慢流转。 据宋代文人笔记《萍洲可谈》相关记载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