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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十几个男人

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十几个男人,在旁指指点点。她羞愤异常,回家对着李煜大骂:“废物!” 那声“废物”砸在李煜脸上时,他正佝偻着背在案前磨墨。宣纸上刚写了“春花秋月”四个字,墨汁被他指尖的颤抖震出细碎的晕染,像极了金陵宫墙上剥落的墙皮。小周后身上的锦缎还带着陌生的龙涎香,那气味混着她未干的泪痕,在逼仄的汴梁宅院里弥漫成一把钝刀。 她抓起案上的玉簪就往他身上掷,玉簪在青砖地上碎成三截。“你当年在澄心堂写‘奴为出来难’时多得意?如今看我被人堵在殿里,连个敢拦的宫娥都不如!”李煜的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知道那些男人是谁——太宗特意召来的画师,要把这场羞辱画成《熙陵幸小周后图》,裱起来挂在御书房,供人随时赏玩。 夜里小周后缩在床角不肯睡。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见她臂上青紫的指痕。李煜蹲在床边,想替她拢拢被角,手伸到半空又停住。“明日我去求陛下……”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求他什么?求他换批画师?还是求他下次让你也站在旁边看?” 这话像冰锥扎进李煜心口。他想起三个月前刚到汴梁时,太宗赐宴,席间逼小周后献舞。她穿着舞衣在殿中旋转,裙摆扫过太宗靴尖时,他看见那双手在袖中攥出了血痕。当时自己只敢低头喝酒,酒液呛进肺里,咳出的都是金陵的梅花味。 往后的日子成了循环。太宗隔三差五就派内侍来“请”小周后,每次回来她都要发一场狠,摔碎瓷器,撕烂诗稿,最后瘫坐在地上哭。李煜就默默收拾残局,把碎瓷片一片一片捡起来,像在拼凑那些回不去的年月——他曾是坐拥江南的君主,她是擅舞霓裳的周后,他们在莲峰居士的别馆里赌书泼茶,看画舫在秦淮河上荡出碎金般的波痕。 有天小周后没摔东西。她坐在镜前卸钗环,铜镜里映出两个憔悴的人影。“你写首词吧。”她忽然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李煜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墨滴在纸上洇开。他写下“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写到“最是仓皇辞庙日”时,小周后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就淌下泪来:“原来你什么都记得,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那年冬天下了场大雪,把汴梁城裹得严严实实。小周后又被接进宫中,三天后才回来。她进门时脸色惨白,看见李煜就倒了下去。太医诊脉后摇头,说脉息如丝,是心病难医。李煜守在床边,把写了一半的《虞美人》念给她听,念到“雕栏玉砌应犹在”,她忽然睁开眼,抓着他的手腕说:“若有来生,别做君主,别遇我。” 小周后断气那天,李煜把所有诗稿烧了。火光里他看见金陵的宫殿,看见她十五岁时穿粉色襦裙扑蝴蝶的样子,看见自己亲手为她簪上的金步摇。灰烬飘到空中,像极了那年元宵夜放的孔明灯。 后来他被赐牵机药,药性发作时蜷在床上,腰腹剧痛如被万蚁啃噬。弥留之际仿佛又听见小周后骂他“废物”,这次他没觉得难堪,反而笑了。原来做个废物,连死都不能痛痛快快。 这场发生在公元976年的羞辱,与其说是帝王对美人的强占,不如说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最残忍的凌迟。太宗不仅要夺走李煜的国土、财富,还要撕碎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眼睁睁看着挚爱被践踏却无能为力。而那些画师笔下的图像,成了钉在历史上的耻辱柱——它告诉后来者,亡国之君连悲鸣的资格都没有,连爱人的体面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