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北京饭店,张学良刚步入大厅,一位穿旗袍的女子迎面而来,举止从容,眉眼含笑,朋友在一旁轻声提醒:“这是溥杰的夫人。”张学良一愣,那一刻,他记住了这个名字唐怡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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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的北京饭店,水晶吊灯把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张学良一身笔挺西装刚踏进门,迎面撞见个穿旗袍的女人,杏眼柳眉,脖颈雪白,手里夹着支洋烟,烟圈儿悠悠飘到少帅跟前。
朋友捅捅他胳膊:“这位是溥杰的太太,唐怡莹。”张学良心里咯噔一下,这名字他记了半辈子。
唐怡莹可不是寻常闺秀,满洲镶红旗他他拉氏出身,祖上跟着多尔衮打过江山,两位亲姑姑是光绪帝的珍妃瑾妃。
小时候被瑾妃接进宫当半个格格养着,跟溥仪溥杰兄弟一块儿长大。
慈禧当年挑妃子,瑾妃一句“这丫头太妖”断了她凤冠梦,转头把她指婚给溥杰。洞房夜里唐怡莹咬着嘴唇想,溥杰?那个闷葫芦连句情话都不会说!
那会儿的张学良正是春风得意,老爹张作霖坐镇东北,他自己25岁就当上第三军团司令,报纸上天天登他骑马阅兵的照片。
唐怡莹早剪了这些报纸贴成本子,溥杰翻到了只当没看见,他满脑子复辟大清,哪管太太心里烧着火。
北京饭店碰面没几天,唐怡莹就让溥杰请少帅来家吃饭。溥杰前脚出门,她后脚就搬出那本剪报集。
张学良翻着泛黄的新闻纸直发愣:“您这是……”唐怡莹眼角一挑:“少帅的墨宝,我攒了三年。”
这话半真半假,里头还混着别人代笔的情诗。可张学良哪顾得上查证?他见过的女人不是畏畏缩缩就是投怀送抱,哪遇过这种阵仗?
两人很快就好上了,唐怡莹给少帅讲宫闱秘事:珍妃井里的冤魂、瑾妃偷藏的西洋钟表,说着说着就往他那边倒去。张学良迷得神魂颠倒,甚至想休了原配娶她。
直到有天他拿着唐怡莹送的“家传古画”去装裱,老师傅嗤笑:“这仿的郎世宁,墨色都没沁透呢!”
少帅脸上挂不住,回去质问,唐怡莹倒笑了:“您当真了?”
这事儿后来成了张学良心里一根刺,90岁在台湾回忆往事还咬牙:“最爱的女人是她,可这混蛋骗得我好苦!”
他哪知道唐怡莹的算盘,跟少帅在一起时,她正暗中联络皖系军阀卢筱嘉,趁溥杰不在家,把醇亲王府的宝贝搬了个空。
有人说她卷款潜逃,可那些财物多数是溥仪准备献给日本人的国宝。
唐怡莹晚年在香港教书,画作拍出天价全捐了国家,临死前念叨:“宁做华夏孤魂,不当满洲奴才。”
溥杰的反应更绝,多年后张学良红着脸坦白,这位末代皇弟只摆摆手:“她不找你也会找别人。”
这话听着大度,细品全是凄凉。他们那代人活像乱世里的琉璃盏,看着光彩夺目,轻轻一碰就碎得拼不起来。
唐怡莹像团野火,烧过张学良的心,燎过紫禁城的瓦,最后化作灰烬里一颗金粒子。
少帅到死都没想明白,到底是他为了风月停留,还是风月为了他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