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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在皇后徐氏病死后,想迎娶小他二十多岁的小姨子徐妙玉。不曾想,徐妙玉宁可出家,

朱棣在皇后徐氏病死后,想迎娶小他二十多岁的小姨子徐妙玉。不曾想,徐妙玉宁可出家,也不愿意嫁给朱棣这个当皇帝的姐夫。 徐妙玉是魏国公徐达的小女儿,洪武九年,在长姐徐氏嫁与时为燕王的朱棣时,她还是个刚会蹒跚走路的稚童。 朱棣与徐氏的婚姻本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政治联姻。徐达作为开国第一功臣,其长女自幼饱读诗书,且随父习得兵法,与在北平就藩的朱棣堪称天作之合。 这对少年夫妻生出了深挚的感情,后来徐氏在北平藩地为朱棣生下三子四女,更在靖难之役期间亲率妇孺守城,为燕军稳住后方立下汗马功劳。 徐妙玉的少女时代,常在燕王府度过。朱棣登基后,徐氏被册封为皇后,徐妙玉时常入宫探望。 徐妙玉自幼体弱,八岁时曾随祖母入鸡鸣寺礼佛,此后便常带佛珠。徐达去世后,母亲张氏笃信佛教,在府中设了佛堂,这或许为她日后的选择埋下伏笔。 永乐五年,尚宝司少卿袁忠彻在给朱棣相面后,私下对友人说:“龙颜虽威,然鬓边隐有煞气,恐年内有骨肉分离之痛。” 这话后来传到朱棣耳中,他非但没降罪,反而让袁忠彻为诸皇子看相。此事看似寻常,却折射出朱棣内心的隐秘焦虑 ,他与徐皇后所生的长子朱高炽体弱多病,次子朱高煦野心勃勃,而徐皇后的身体也日渐衰颓。 这年深秋,徐妙玉随母亲入宫请安,恰逢徐皇后咳血,她便留下侍疾。 徐妙玉夜里守在榻边,听徐皇后低声说:“我若去了,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姐夫。他性子刚硬,身边总得有个体己人。” 徐妙玉当时只当是姐姐的胡话,未曾想竟成谶语。 永乐六年正月,朱棣召见礼部尚书吕震,话锋突然转到 “功臣之女可备六宫”。 吕震是个揣摩上意的老手,当即奏请 “择贤淑者充实掖庭”,但朱棣却沉默良久,只说 “且缓”。由此可以看出,朱棣此时已有特定人选,而极大概率就是徐妙玉。 徐妙玉对宫廷的暗流并非毫无察觉。她的二哥徐增寿在靖难之役中因暗中帮助朱棣被建文帝诛杀,朱棣登基后追封其为定国公,由侄子徐景昌袭爵。家族与皇室的捆绑越来越深,让她心生警惕。 这年夏天,徐妙玉向母亲提出想出家为尼,被张氏严厉驳回:“你姐姐在宫中支撑,你怎能如此任性?” 永乐七年七月初四,徐皇后崩于坤宁宫,年四十六岁。 朱棣 “恸哭不止,辍朝十三日”,这在帝王中极为罕见。更不寻常的是,朱棣打破惯例,亲自为徐皇后撰写墓志铭,字里行间的悲恸远超寻常帝后之情。 皇后丧期刚过百日,朱棣便在文华殿密召隆平侯张信。张信是朱棣的潜邸旧臣,也是徐达的老部下,这次密谈与朱棣想迎娶徐妙玉有关。 十二月初三,朱棣派内官监太监黄俨前往魏国公府,赏赐 “佛经七藏,沉香山一座”,名义上是 “慰张氏丧女之痛”,实则是让黄俨观察徐妙玉的反应。 黄俨在回报中描述:“妙玉小姐礼佛甚诚,观佛经时面有喜色,闻及‘皇恩浩荡’,则敛容不语。” 真正的摊牌发生在永乐八年正月。朱棣借元宵节赐宴外戚之机,单独留下徐妙玉,屏退左右后说:“你姐姐临终前,曾托孤于你。如今六宫无主,你若愿入主中宫,我必以皇后礼待之。” 徐妙玉当时 “伏地不起,泣曰:‘臣女蒲柳之姿,不堪母仪天下。且愿继先母之志,礼佛终身。’” 徐妙玉的拒绝显然出乎朱棣意料,他沉默半晌,最终说:“你且回去思量,朕不逼你。” 徐妙玉回到府邸后,连夜削发为尼。张氏见女儿心意已决,痛哭不止却无可奈何。 三天后,徐妙玉穿着僧衣前往皇宫谢恩,朱棣在奉天门接见了她。朱棣苦笑着,给徐妙玉赐号“妙通法师”。 朱棣为皇姑寺题写的匾额 “智光普照” ,笔法与他平日的书法风格迥异,可见当时心绪复杂。 徐妙玉出家后,朱棣仍时常派人送去赏赐。永乐十年,朱棣北征时特意绕道,前往鸡鸣寺探望正在那里受戒的徐妙玉 这段特殊的关系引起了朝野议论。永乐十一年,江西道监察御史周讷上疏,弹劾 “皇姑寺规模逾制,有违祖制”,请求 “迁寺于城外”。 朱棣览奏后勃然大怒,将周讷贬为云南驿丞,并重申 “皇姑寺乃朕特建,非寻常寺庙可比”。 此事从侧面反映出朱棣对徐妙玉的维护。 永乐二十二年,朱棣在北征途中病逝,享年六十五岁。临终前留下遗诏:“丧礼悉遵皇后例,毋改作。” 这个 “皇后例” 指的正是徐皇后的规格,而此时距徐皇后去世已十五年,朱棣始终未再立皇后。 徐妙玉在皇姑寺修行长达四十余年,历经洪熙、宣德、正统三朝。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变” 爆发,瓦剌军逼近北京,城中大乱。 当时皇姑寺僧众欲避祸南迁,妙通法师徐妙玉说:‘主上蒙尘,佛子当为国祈福,岂可逃乎?’” 徐妙玉率寺中尼众在城头设坛诵经,直到击退瓦剌大军。 天顺元年,明英宗复辟后,亲自前往皇姑寺参拜,赐 “护国禅林” 匾额。此时徐妙玉已年近八旬。五年后,徐妙玉圆寂于寺中,年八十三岁,葬于寺后塔林。#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