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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英国一名女博士,正在家里整理衣橱。突然,她摸到一件裙子有些奇怪:裙子

2014年,英国一名女博士,正在家里整理衣橱。突然,她摸到一件裙子有些奇怪:裙子的褶皱里有东西!她拿来剪刀拆开缝线,发现里面有一张100年前写有文字的纸。 35岁的女博士海伦·保罗,刚刚结束一段学术研究,难得地有了几天空闲。她决定趁这段时间整理一下堆积已久的旧衣橱。 衣橱深处有一堆来自祖母留下的老物件,海伦打算全部清理掉。有些衣物已经泛黄发霉,她挑拣着其中一件深蓝色的长裙——款式古旧,布料厚重,是那种20世纪初女性才会穿的样式。 她翻看着这条裙子,不知为何,总觉得裙子的褶皱处鼓鼓囊囊的。手指一摸,果然有点异样的触感,就像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她的学术思维驱使她探究到底,于是她取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缝线拆开。 布料渐渐分开时,一张褐色泛黄的纸条慢慢露出来,纸已经脆弱得一碰就发出沙沙的响声。海伦轻轻地摊开它,心脏竟有些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 纸条上是流畅的英文花体字,墨水略显褪色,但字迹清晰可辨: “1913年3月16日,亲爱的查尔斯:今天是我来阿德戈萬街49号当学徒的第187天。 我每天从清晨八点一直干到晚上十点,手指已经磨出了茧子,可我从来没抱怨过,因为我知道,你在前线也一定很苦…… 等战争打完,咱们就去南边开间小裁缝店,你说好不好?” 纸末落款:海伦·戈萬 那一刻,海伦·保罗几乎愣在原地。这个写信的人竟然和自己同名!更巧的是,她自己也正是来自格拉斯哥。 一种莫名的情感仿佛穿越了百年,从纸片上传递到她的指尖,让她心头发酸。她开始疯狂查找这位“海伦·戈萬”的资料。 接下来的两周,海伦利用自己的研究能力,通过图书馆档案、人口登记、移民记录等,最终锁定了一位可能的后人——一位名叫玛格丽特·唐纳森的加拿大老妇人,现年82岁,居住在新斯科舍省的哈利法克斯市。 她尝试联系唐纳森女士,数次被婉拒。直到她把裙子和信的照片发过去,几天后,那头的语气变了。 ——“我太奶奶就叫海伦·戈萬。”电话那头,老太太哽咽着,“她常常讲起她年轻时在格拉斯哥当学徒的事,还说有一个叫查尔斯的未婚夫,后来战死了……可我们从没见过这封信。” 老太太表示,她太奶奶1919年与家人一同移民到了加拿大,晚年开了一家裁缝店,抚养了一个阵亡战友的孩子为继子,一生未再婚。 几天后,海伦特意请了年假,带着那封信,飞往加拿大。飞机抵达哈利法克斯那天,是一个温暖的午后。唐纳森老太太住在一栋红砖平房里,家中满是古老摆设和怀旧的装饰画。 见到海伦的那一刻,老太太仿佛见到了过去的影子。她的手颤抖着,接过那封信,眼眶迅速湿润。她坐在阳光洒落的老藤椅上,一字一句地念着那封百年前的情书: “你说好不好?” 她念完,哽咽到再说不出话。 老太太带海伦翻出家里的老相册。 那是一张褪色的照片: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穿着深色长裙,站在一间裁缝店门口,神情平静而倔强。招牌上写着:“海伦裁缝铺——Adgovan St. 49。” “这是她的样衣。”老太太指着那件裙子,“她说,这裙子是她为未来裁缝店打的样板,等查尔斯回来,她就开张。” 可查尔斯再也没回来。他于1915年,在伊普尔战役中阵亡,年仅24岁。 那场战争,吞噬了数百万个像他们一样的普通年轻人。而海伦·戈萬,守着那个承诺,在战后仍坚持开了裁缝店,却终身未嫁。 “她说,她已经把心给了战场上的那个男孩。”唐纳森轻轻地说。 后来她收养了查尔斯的战友留下的孤儿,那孩子便是唐纳森老太太的父亲。 海伦·保罗静静听着,心头充满敬意。那封藏在裙子里一百年的信,就像一颗遗落在人世的珍珠,终于被人拾起,擦去尘土,再次散发出光芒。 那一夜,海伦与老太太坐在壁炉边聊了很久很久。两个女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迈,却仿佛跨越时空,彼此交心。第二天,唐纳森把那条裙子送还给海伦,说: “你找到她的信,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你该带着它,继续走下去。” 从那以后,海伦把那封信裱在玻璃框中,挂在她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每当有人问起那封信的故事,她就会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