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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心中有不好的

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赶忙回家。不料,刚踏进家门,就听到房内传来声音,跑进屋一看,姚玉兰哭成了泪人。​ ​ “姚太太这是怎么了?脸都白了。” 对面的张太太推了推眼镜,看着她突然把牌扣在桌上,手捂着心口大口喘气。​ ​ 姚玉兰摆了摆手,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她脑子里像被重锤猛敲,一个念头疯狂滋长:家里出事了!是孩子!这个念头如此清晰,带着撕心裂肺的紧迫感,让她坐立难安。​ ​ “对不住,我得回去看看。” 她猛地站起身,旗袍下摆扫过牌桌,几张麻将牌噼啪落地。 ​ 她和杜月笙一生共育有四个孩子:长子杜维垣、次女杜美如、三子杜维屏,还有最小的杜维嵩。前三个孩子早已各自成家立业,唯有这个小儿子,今年 29 岁,还跟她住在台北的老房子里。​ ​ 汽车刚拐进巷口,正撞见佣人阿香慌慌张张跑出来,脸色惨白:“太太!不好了!少爷他……”​ ​ “维嵩怎么了?” 姚玉兰一把抓住阿香的胳膊,指节捏得发白。​ ​ “在房里…… 一直没出声…… 我进去看……” 阿香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药瓶倒在地上……” 姚玉兰跑上二楼,扑过去抱住儿子冰冷的身体,哭声瞬间撕裂了整座宅院。​ ​​​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姚玉兰才知道儿子发生的事情。 ​​ 台北衡阳路的 “顶好理发店” 里,杜维嵩攥着空空如也的裤兜,脸涨得通红。镜子里映出店主王老板鄙夷的脸,周围几个等待理发的客人正指指点点。​ ​ “没钱?” 王老板把剃刀 “啪” 地拍在桌上,“穿得人模狗样,兜里比脸都干净?杜月笙的儿子就这德行?”​ ​ “我钱包真的被偷了,” 杜维嵩的声音细若蚊蝇,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我家就在附近,我回去拿钱给你送来行不行?”​ ​ “回去拿钱?怕是想溜之大吉吧!” 王老板冷笑一声,故意提高了音量,“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上海来的‘大少爷’,如今是龙游浅水!没钱就别学人家讲究,剪什么头?我看你就是想白嫖!”​ ​ 旁边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跟着起哄:“哟,还是杜老板的公子呢,连理发钱都付不起?真是笑掉大牙!”​ ​ 杜维嵩的脸从红涨到惨白,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想反驳,想嘶吼,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辩解:“我不是…… 我真的……”​ ​ 他们一家子,从父亲到兄弟姐妹,各个都剽悍,只有他,性子像株含羞草,别人稍微大声说话就会脸红,遇到争执只会往后躲。​ ​ “行了行了,看你这怂样也不像能赖账的。” 王老板见他快要哭出来,反而觉得没趣,挥挥手,“滚吧,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 杜维嵩几乎是逃着跑出理发店的。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路人的每一个眼神在他看来都充满了嘲讽。   他想起父亲在世时,自己出门从来都是前呼后拥,谁不尊称他一声 “七少爷”(按杜月笙子女排行)?可现在,他连剪个头发都要被人当众羞辱。​ ​ 回到家时,桌上还放着前几天没吃完的安眠药,那是他失眠时医生开的。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滋生:死了,就不用再受这些委屈了。​ ​ 他拧开瓶盖,把药片一股脑倒在手心,就着冷水咽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时,他恍惚看见父亲站在云端,正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 医院的抢救室外,姚玉兰瘫坐在长椅上,护士走出来时,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上去:“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 “送来太晚了,” 护士惋惜地摇头,“剂量太大,已经尽力了。”​ ​ 姚玉兰眼前一黑,若不是阿香扶住,差点栽倒在地。 ​ 杜维嵩的性格,是被时代和家庭共同塑造的悲剧。出生时恰逢杜月笙权势鼎盛,他从小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却从未真正得到过父亲的关注。   杜月笙忙着处理帮派事务,对子女的教育向来是 “男孩子要能扛事”,可这份期待落在敏感的杜维嵩身上,却变成了无形的压力。​ ​ “你看看你大哥,十五岁就敢跟着我去谈判!” 这是杜月笙常对杜维嵩说的话。每次听到这话,杜维嵩都会把头埋得更低,他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父亲的期望。​​ 上海解放后,全家迁居香港,后来又辗转到台北。昔日的 “上海皇帝” 成了寓公,家里的开销日渐拮据。杜维嵩曾想出去找份工作,却因为 “杜月笙儿子” 的身份屡屡碰壁。 有次他好不容易找到个翻译的差事,却因为对方老板故意刁难,说他 “身上有青帮气”,没干满一个月就被辞退了。​ ​ “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那天晚上,他红着眼睛问姚玉兰。​ ​ 姚玉兰摸着他的头叹气:“傻孩子,慢慢来,总会好的。” 可她心里清楚,在这个看重出身的地方,儿子的敏感和怯懦,只会让他寸步难行。​ ​ 理发店的羞辱,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些日积月累的挫败感、对现实的无力感、对父亲光环的逃避,早已在他心里埋下了绝望的种子。​ ​ 杜维嵩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姚玉兰穿着一身黑旗袍,全程没有哭出声,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墓碑上儿子年轻的照片。 ​ 1980 年,姚玉兰在睡梦中安详离世,享年 71 岁。临终前,她让佣人把杜维嵩的照片放在枕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