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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康熙睡不着,便溜达到郑贵人的寝宫。没想到窗户里竟传出男人的声:“你放心,老

夜里,康熙睡不着,便溜达到郑贵人的寝宫。没想到窗户里竟传出男人的声:“你放心,老头子来不了,我看他睡了才过来的……” 大半夜的,康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溜达着去了郑贵人的地盘。嘿,你猜怎么着?从那窗户缝里,竟然飘出一爷们儿的声音:“别怕,那老顽固肯定来不了,我瞅见他打呼噜睡得跟猪一样,这才偷偷摸过来的……”康熙四十年那冬天,冷得跟冰窖似的,宫里头的灯也没几盏亮着的。皇上岁数大了,心里头事儿一堆,跟山似的压着,晚上愣是睡不着。再说那太子胤礽,打小就被宠上了天,骄傲得跟大公鸡一样,父子俩的感情啊,早就只剩个空名头了 寒气顺着领口往里钻,像小刀子刮着脖子。 康熙的脚定在原地,棉靴底沾着的雪化了,湿冷顺着脚底往上爬。 他认得那声音,有点闷,带点少年人的张扬——像极了太子胤礽。 窗户纸上映着两个影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挨得挺近,像两棵冬天挤着取暖的树。 郑贵人的笑声飘出来,娇娇软软的:“殿下可得小声点,要是被听了去……” “听了去又怎样?”那男声梗着脖子,“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些个小阿哥,哪还顾得上你我?再说,这东宫早晚是我的,到时候……”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康熙的手攥成了拳,指节冻得发白,咯嘣响。 他想起上个月,胤礽在朝堂上跟他顶嘴,说“皇阿玛管得太宽”,气得他把御案上的砚台都砸了。 也想起郑贵人刚进宫时,怯生生地给她剥橘子,说“奴才老家的橘子甜,皇上尝尝”,那时候她眼里的光,像揣着颗小太阳。 旁边随侍的太监吓得脸都绿了,想上前掀帘子,被康熙一把按住。 他的指甲掐进太监的胳膊,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别出声。” 自己却抬脚,一步一步往门口挪,脚步重得像灌了铅。 门“吱呀”一声开了。 屋里的人猛地回头,烛火晃得人影乱颤。 郑贵人脸上的红晕还没褪,看见康熙,“妈呀”一声就跪了,发簪掉在地上,滚到康熙脚边。 胤礽也愣了,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跑了一半,梗着脖子站在那,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皇……皇阿玛?”胤礽的声音有点抖,“您怎么没睡?” 康熙没理他,眼睛盯着郑贵人,她的手在袖口里攥得死紧,指缝里露出半块玉佩——那是去年胤礽生辰,他赏的和田玉。 “老顽固?”康熙忽然笑了,笑声在空屋里撞得慌,“老头子?” 他往前走两步,烛火照在他脸上,皱纹里全是冰碴子。 “朕是老了,”他指着胤礽的鼻子,“可还没老到分不清谁是白眼狼!” 郑贵人“噗通”一声磕在地上,额头撞着金砖,咚咚响:“皇上饶命!是……是太子殿下硬闯进来的,奴才不敢……” “你不敢?”康熙弯腰,捡起地上的发簪,簪头镶着的珍珠磨得发亮,“不敢让他摸你的脸?不敢听他说‘东宫早晚是他的’?” 胤礽忽然梗着脖子喊:“皇阿玛别冤枉她!是儿臣自己来的!她一个弱女子,敢不从吗?” “不从?”康熙把发簪往桌上一摔,珠子弹起来,滚到胤礽脚边,“那你告诉朕,她袖里的玉佩,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偷偷摸摸多久了?” 屋外的雪下大了,压得树枝咯吱响。 胤礽的脸涨得通红,从脖子红到耳根:“儿臣……儿臣是瞧她可怜!皇阿玛您多久没踏过她这寝宫的门了?她一个人守着空屋子,跟守活寡似的……” 这话像巴掌抽在康熙脸上。 他确实很久没来过了。 前两年忙着处理噶尔丹的战事,后来又被几个阿哥争储的事烦得头疼,宫里的女人,除了几个能说上话的老妃,年轻的早忘得差不多了。 郑贵人刚进宫时才十六,如今也才二十出头,正是鲜活的年纪,却被关在这四方院里,跟他这把老骨头绑在一起。 “可怜?”康熙的声音软了些,却更冷,“可怜就能爬龙子的床?可怜就能咒朕是‘老顽固’?” 他盯着郑贵人,她的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把鬓角的碎发都打湿了。 这姑娘是江南送来的,听说家里是种茶的,进宫前还在茶园里追蝴蝶呢。 “都给朕滚。”康熙挥了挥手,转身往外走。 胤礽愣了:“皇阿玛……” “滚回你的东宫!”康熙的声音又硬了,“没朕的旨意,再敢踏出东宫半步,仔细你的皮!” 又对郑贵人说:“搬到冷宫去,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是奴才的本分。” 走在回寝殿的路上,雪片子打在脸上,有点疼。 康熙忽然想起刚登基那会儿,孝庄太后摸着他的头说:“当了皇上,就别指望有真心了。” 那时候他不信,觉得凭着真心待儿子、待妃嫔,总能换回来点什么。 现在才明白,太后说的是实话。 权力这东西,像块烧红的烙铁,攥在手里烫得慌,可谁也舍不得放下。儿子想抢,女人想靠,到头来,他这皇上,活得比谁都孤单。 后来胤礽被废了太子之位,圈在咸安宫。 郑贵人在冷宫里住了十年,听说天天坐在窗前看雪,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康熙临终前,让人把那支摔过的发簪送到冷宫,可郑贵人已经走了,枕头底下压着片干茶叶,是江南的龙井。 信息来源:《清圣祖实录》及清代野史《永宪录》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