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河南，有一对新人结婚，当新郎新娘牵着手走上婚礼台的时候，有几名宾客拿着水枪对着新郎喷水，直接把新郎全身喷湿了。 新郎看着都是自家亲戚，碍于情面，只好强颜欢笑，任由他们向自己喷水。 新娘子看到新郎被人喷水，瞬间就怒了，直接拿起手上的花砸向婚闹者的脸，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对方，表达了自己对对方的不满。 那束砸向婚闹者的捧花 河南周口的婚礼大厅里，红绸子还没挂满墙，新郎王磊的西装就已经被熨得笔挺。他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带，嘴角的笑藏不住——今天，他要娶李娜了。 一、红毯上的水枪 音乐起的时候，李娜的婚纱裙摆扫过地毯，像拖着一片云。她攥着王磊的手，指尖都在冒汗，眼睛里的光比水晶灯还亮。两人刚走到舞台台阶，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喊："来了来了！" 三道水柱突然射过来，直愣愣打在王磊胸口。他"哎哟"一声，西装前襟瞬间洇出深色的水迹。举着水枪的是堂哥和两个远房表弟，脸上挂着"闹着玩"的笑："新女婿，湿身才吉利！" 王磊的脸僵了一下。这套西装是李娜攒了两个月工资给他买的，特意选了抗皱的料子，此刻却往下滴水，裤脚湿哒哒地贴在脚踝上。他瞥了眼旁边的李娜，赶紧挤出笑："哥，差不多行了啊。" "差远了！"堂哥又扣动扳机，水柱扫过他的头发，"当年我结婚，比这热闹十倍！"周围的亲戚跟着起哄，有人还往他身上撒彩纸，混着水黏在衬衫上。 李娜的手越攥越紧，捧花的缎带勒得手指发红。她看见王磊喉结动了动，显然在忍，可那些人变本加厉，甚至有人把水枪对准了她的婚纱。 二、捧花飞了出去 "你们够了！"李娜的声音突然炸响。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手里的捧花已经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堂哥脸上。红玫瑰和满天星散了一地，像摔碎的火气。 堂哥懵了，举着水枪的手停在半空："你这闺女咋回事？闹着玩呢！" "谁跟你闹着玩？"李娜往前跨了一步，婚纱裙摆扫过地上的花瓣，"他穿的西装是新的，他今天是新郎，不是你们耍笑的靶子！"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上还沾着早上化妆时的亮片，此刻却像带了刺。 王磊赶紧拉住她的胳膊，低声劝："娜娜，别生气，都是自家亲戚。" "亲戚就该欺负人？"李娜甩开他的手，指着那几个婚闹者，"我跟王磊谈恋爱三年，他第一次穿这么精神的西装，你们上来就喷水？有你们这么当长辈的吗？" 台下瞬间安静了。新娘的妈妈想上来打圆场，被李娜爸拉住了。老李站在后排，点了根烟又掐灭，低声说："让孩子自己处理。" 三、强颜欢笑的背后 王磊的衬衫湿得能拧出水来，贴在背上凉飕飕的。他其实早就憋着火了。早上五点就起来准备，李娜给他系领带时还说："今天你是最帅的。"现在镜子里的人，头发一缕缕黏在额头上，西装袖口滴着水，活像刚从雨里捞出来。 "小磊，你看你媳妇，脾气够爆啊。"堂哥悻悻地收起水枪，想拍拍他的肩膀，被王磊躲开了。 "哥，"王磊的声音有点哑，"结婚是喜事，不是耍人的由头。"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捧花，花瓣掉了大半，只剩下几根蔫了的满天星。 李娜看着他手里的残花，眼圈突然红了。刚才的火气散了，换成了委屈："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我知道。"王磊把她揽进怀里，湿衬衫蹭到她的婚纱，"没事了，有你护着我，比穿啥都强。" 司仪赶紧救场："新人请上台！咱们继续婚礼仪式！"音乐重新响起，可台下的气氛明显变了。有人小声议论"新娘太较真"，也有人说"那些人确实过分"。 四、喜宴上的和解 喜宴开席时，王磊换了身备用的休闲装，李娜的婚纱裙摆沾了点水迹，却依旧挺直腰杆。堂哥端着酒杯过来，脸有点红："小磊，嫂子，刚才是哥不对，喝了这杯酒，别往心里去。" 李娜没接酒杯，却开了口："哥，我不是针对你。王磊从小就老实，别人逗他，他从来不说啥。但今天不一样，这是我们俩的婚礼，我们想体面点。" 王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哥，过去了。以后咱亲戚聚会，多喝两杯比啥都强。" 旁边的老姑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说得对，咱以前闹婚是没分寸。我家小子结婚时，被扒了鞋扔房顶上，大冬天光脚找了俩小时，现在想起来都脸红。" 李娜给王磊夹了块排骨："其实我知道大家是想热闹，可热闹得有个度。要是今天被泼水的是我，王磊肯定也不乐意。" 这话一出，周围几桌都安静了。有个刚当新郎的小伙子说："我上次参加婚礼，新郎被绑在树上泼酱油，新娘哭着求人才解开，那哪是闹婚，是糟践人。" 五、婚纱上的水迹 散席时，李娜坐在婚车里，摸着婚纱裙摆上的水痕笑了。王磊递过来一瓶热奶茶："还气吗？" "不气了。"她吸了口奶茶，"就是有点可惜那捧花，本来想扔给闺蜜的。" 送亲的亲戚还在议论。有人说新娘不懂事，也有人说这婚闹早该改改了。李娜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酒店，突然觉得，那束砸出去的捧花，砸破的不只是一场闹剧，或许还有些不合时宜的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