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扎龙村施工现场突然坍塌,尘埃散去,却惊现墓穴女尸,更惊奇的是,女尸未腐,却身形扭曲、面色狰狞,棺材内壁还隐隐约约有手指划过的痕迹,这名女墓主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要从23年前说起。
1999年,因为农村建设规划,不起眼的扎龙村也被列入其中,当地村民却有些犯嘀咕了,起初工地的施工一切正常,却突然有一天,那块早已荒废多年的施工路段轰隆一声塌方了!
“果然,还是出事了。”
村民们闻声而动,纷纷跑来以求眼见看个明白,在他们心里,这块禁忌之地一直是有一些名堂的。此方塌方,似乎正印证了村里一直流传的说法。
人们对塌方之处稍作清理后,竟赫然发现了一个墓穴似的坑道。难怪会塌方!村民们一怔,难道传说是真的?
施公意外发现古墓,报知当地文物局后很快来人了,进一步勘探之下,人们很快发现了两具棺木,里面一男一女,原来是一对夫妻冢。且棺木雕纹豪华,材质上好,非是普通人家。更惊奇的是,女尸未腐,却身形扭曲、面色狰狞,棺材内壁还隐隐约约有手指划过的痕迹,女人仿佛生前经历了什么大的痛苦。
事实上,这从当地人听来的传说中多少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黑龙江齐齐哈尔扎龙村,多少年前就流传一个说法,村里有块荒地,路过的时候有时会听到哀嚎之声,一向为村民所忌讳,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了约定俗成的禁地。
想不到不知深浅的施工队来,竟然真的挖出了非同寻常的墓穴。说非同寻常,是因为女尸死状不同一般。
除了生前有过激烈挣扎,人们还发现,其下身还有一团呈血黑色的东西,非常干枯。种种情状,令人疑惑。
在文物人员努力下,人们很快知道,该墓男尸为清代三品大员。因为已经腐烂的入殓服上还能看到金钱豹的绣样,由此判断墓葬男主人生前为三品武官,陪葬品之前显然已遭洗劫,但用满文写成的墓志铭,盗贼们显然不感兴趣,得以保留下来,为确凿男主人身份,以及女主人生前经历,提供了最有力的依据。
于是一切揭晓。
原来女主人24岁时就难产去世了,孩子一生下来,女主人就痛得昏死过去。对于这一休克状态,显然当时并不能分清楚,因为呼吸和脉搏都极其微弱,便误以为女主人难产死去,也没怎么“停灵”,就很快入殓下葬,因为产妇难产而死,古人常常视为不吉不祥,匆匆处理的情况并不少见。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下葬不久,并未死去的女主人在棺内憋醒,眼前一片漆黑一定令她害怕极了,当她意识到自己被误葬时,无法想象她当时的绝望。她拼命的喊,拼命的叫,拼命的抓,然而,除了很快耗尽十分有限的氧气,一切无济于事。很快她就在挣扎、痛苦、绝望与恐惧中窒息死亡。类似的情况在陈凯歌的《妖猫传》中有所呈现。棺木上凌乱的抓痕,她多么希望每一道都能划破禁锢。就在她胡乱的挣扎中,还在体内的胎盘也被排出,就是人们看到的血黑色干枯的东西。对,它是风化了的胎盘。
至于当地流传的传说,很可能是有人刚好路过时,真的听到了女主人从地底下挣扎着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对一个地面上的人来说,很难意识到是真有人在求救,反而路过之时,忽闻不明之声,一身寒意。传开之后,就成了当地一个流行故事。
从这起事故可知,古代女人生孩子风险真的大,不仅难产死亡率高,还可能休克被误诊死亡,这个事故中的女子24岁就去世了,如果多“停灵”几天,本可以活,实在令人痛惜。如果说该女子的悲剧源于误断和古人对难产的迷信认识,那么接下来这个中年女子的遭遇,则充满了对封建陋俗的控诉。
1988年,东北哈尔滨一菜农在建房挖地基时,意外挖出了一座墓穴,惊愕之余,更发现棺内似有金光冒出,上报文物局后,考古人员打开棺木,一时棺木内外金光灿灿,原来棺内男女都穿了一身金锦。
金锦何物?一直只存在于文献记载,连专门搞古代服饰研究的沈从文都没有看到过。仅凭这一身金锦服饰,便知墓葬的男女两人非同一般。为了解开身份之谜,专家们对尸体和陪葬物展开了深入研究。
很快,通过棺内铭牌和棺木内壁上刻的隐约可辨的“太尉”、“齐国王”等字眼,人们判断出该墓男主人系风光一时的金朝齐王、左丞相完颜宴。他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堂弟,在金国地位可想而知。
那女方是谁呢?作为夫妻合葬墓,女尸呈现出头部被缠的奇特装束。为何要用金丝布裹头?经检验,疑惑不解的专家找到了答案。
原来这不是什么特别风俗,而是女方生前就是被丝帛蒙面窒息而死。由此可知,完颜宴死后,她的妃子也被殉葬而死。
而且通过检测胃部组织,发现里面残留着有毒的粉末,细查其尸身,又发现其后脑勺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
事实很明了了,完颜宴死后,作为他的王妃必须殉葬,下毒、击头、勒面,这个可怜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发生,别无他法。她是如此想活,那些人的手段却一次比一次狠。再顽强的生命,也还是在痛苦与绝望中香消玉殒。
古代女子,王妃尚且如此,女子地位可想而知。不能得到生前的幸福,无论死后穿得有多华贵,有多少金银玉器陪葬,又有什么意义?
最后,不得不感谢现代医学现代文明,彻底杜绝了类似悲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