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下乡体察民情,见龙卷风刮起坟头,引出一桩风月案

风云视角 2023-11-30 18: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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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海宁有个杨县令,一次下乡勘察民情,走到一个村庄前的时候,忽然一阵龙卷风将一座新坟的坟头卷了起来,大感诧异。

于是走上前去,见坟前有一个老人,便问:“老人家,这坟内葬着何人?”

老人道:“坟内是前不久刚死一个壮年人,得病死的。”

随后的攀谈得知,死者名叫聂人旺,三十来岁,娶妻严盈,家产颇多,只是没有孩子。

正说着,忽然传来哭泣声,抬头看时,只见一个女子,虽然素装淡抹,但是美艳异常,眉目风骚,这女子虽然哭泣之声不止,但是脸上并无悲伤之色。

老人家道:“这就是聂人旺的孀居妻子严盈。”

县令点了点头,见严盈来到坟前,便问道:“你丈夫是患什么病死的?”

严盈回答:“寒热症。”

县令心想,这寒热症如何能夺走一个壮年男子的性命?想来必有蹊跷。

于是说道:“我觉得有些蹊跷,可否开棺验尸,也好让逝者安息。”

严盈说道:“我夫君惨死,刚刚入土为安,你还要挖他的坟,你安的什么心啊。”

严盈说罢又放声大哭:“我苦命的丈夫啊,你刚死,就有人要掘你的坟,让你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县令有些无奈,只好离开。

话说这杨县令虽然离开了,但是从天降异象,龙卷风卷起坟头,以及严盈的表现来看,此事必有蹊跷,于是乔装成算命先生,开始走街串巷的暗查。

一连几日,没有什么眉目,一日傍晚,天降大雨,杨县令来到一个农家避雨,家中一位老太太热情的请他进屋。

杨县令道:“大娘,家中尚有何人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有个儿子,三十多岁了,他爹走得早,疏于管教,不务正业,整天在外游荡。”

正说着,一个高大的汉子推门而入,拎着酒和菜肴。

说道:“娘,今晚有好吃的了,你老人家今天有口福了。”说罢将酒和菜肴放在桌上。

老太太说道:“有客人见,不得无礼。”

之后才发现家中尚有客人。

老太太对杨县令说道:“先生,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子,叫段浪。”

杨县令站起来笑着和段浪打了声招呼,并说明自己是来避雨的,承蒙老太太收留。

段浪是个直性子,说见中难得有客人到来,便一边喝酒一边和杨县令交谈起来。

几杯酒下肚,段浪被杨县令的才学折服,说道:“先生若是不弃,小弟愿拜先生为兄,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杨县令道:“正合我意,我观兄弟仪表堂堂,气概不凡,为何不务正业?男子汉大丈夫当娶妻生子,侍奉父母。”

段浪叹气道:“哥哥,你说的小弟何曾不知,小弟虽然不务正业,但是何尝不知要孝顺母亲,其实正是为了奉养老母亲,所以才至今未娶妻,再说,如果娶了妻子,也不见得多好。”

杨县令觉得他话里有话,和他碰了一碗酒,说道:“兄弟不可自弃,娶妻生子,乃是人生大事。”

段浪摇了摇头,说道:“哥哥不知,不是小弟自弃,而是坏女人太多了,就像邻村的那个,家财万贯,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不出一年就被老婆伙同奸夫害死了,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结果都被妻子拿来养奸夫了。”

杨县令听了,心中暗道:“他说是莫不就是聂人旺?”

当下不动声色,再和段浪碰了一碗酒,说道:“此事我也听说了,但是不知道还有奸夫?”

段浪几碗酒下肚,已有些醉意,开始酒后吐真言,说自己前阵子手头紧,想却偷点,便来到那个富人家,翻墙进院之后,在窗户边向里面观察,发现一个中年汉子躺在床上,那汉子就是聂员外,他是当地的富翁嘛,大家都认识他,又见一个漂亮女人,就是聂员外的妻子严盈,她和一个年轻的小白脸在一起,小白脸手里拿个一条小蛇,那漂亮女人掰开聂员外的嘴,小白脸便将那小蛇放进聂员外的嘴里,那小蛇直接钻进聂员外口中,只听聂员外大叫一声,立刻便没了气息。

杨县令听段浪说的,不禁毛骨悚然。

段浪又喝了一口酒,说道:“那妇人甚是无耻,丈夫刚死,就在丈夫尸身旁边和小白脸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知道聂家已是是非之地,不敢久留,便立刻离开了,后来就传出聂员外病故的消息,大家都以为聂员外是病死的,只有我知道,他是他妻子和小白脸害死的。”

杨县令听了,一脸惊愕,说道:“兄弟你喝多了,瞎说呢吧,怎么会有这样人?”

段浪道:“此事千真万确,小弟虽然不成器,但是也绝不会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说着又对杨县令道:“哥哥且在家帮我照顾老母亲,我出去取些财物,以后大哥就不用走街串巷给人算卦了。”

杨县令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去取些财物是去偷盗,于是说道:“兄弟,我刚为你算了一卦,你三日内必有祸事,所以这几天不要出门,只要过了三日,你以后必有大运,富贵临门,切记切记。”

杨县令说罢起身告辞,留下段浪一人在酒桌前发呆。

次日一大早,杨县令回到县衙,立刻派人拘捕段浪和严盈,还有严盈的奸夫小白脸周云龙。

段浪正在家吃饭,忽然衙役上门拘捕,心想结拜哥哥算的真准,自己果然三日内大祸临头,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没奈何,只得和衙役前去县衙。

等到了衙门,县令升堂问案,段浪抬头一看,堂上坐着的县太爷正是自己昨晚刚结拜的哥哥。

此时杨县令拍了一声惊堂木,说道:“段浪,今日本县拘你前来,不为其他,只为临村聂员外被害一案,你且把你知道的从实招来,等待真相大白,你便是破案首功,到时候自有重赏。”

段浪随后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杨县令命他当堂画押,随后一旁听审。

堂下跪着的严盈了周云龙听了段浪说的,吓的神魂不在,伏倒在地,无话可说。

随后杨县令命衙役押着严盈和周云龙一起来到聂员外的坟前,开棺验尸,果然在聂员外的体内早到小蛇,严盈见状,直接晕了过去,周云龙则跪在地上,大喊自己无罪,是严盈勾引他的。

杨县令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随后让严盈和周云龙画押,之后县令判决,严盈和周云龙通奸,谋杀亲夫,判严盈浸猪笼,周云龙先阉割,再凌迟处死。

案件结束,杨县令找到段浪,重赏了段浪,并规劝让他操持正业,不可不务正业了,段浪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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